只要这么一想,男人就觉得身子热烫的生疼难受,就想寻那一处温暧的地儿呆着去!
郝贝绑好后,让男人放下她,声音越发娇柔的讨价还价:“那个,你也不能弄的太那什么了,要不然……”
她这样的叮嘱反倒是让男人越发的相信呆会儿那是有一场前所未有的激情战斗呀!怎么能不心神向往,完完全全的失了防备,跟着女人走到浴缸前。
女人轻推着他的身体,喃喃着:“老公,其实,其实吧,我还有一件事跟你说……”
男人不耐为烦的出声:“还有什么事呀?”这小女人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主动的事,还是角色扮演肯定是害羞了吧。
“就是,就是,那什么,那个……”
郝贝这样说着,双手已经是摩拳擦掌的要开始行动了。
“啊,就是……”
突然,她大叫一声,使足了吃奶的力气,把男人往浴缸里推。
男人刚想拉她,她就惊叫:“老公,角色扮演呀,你要不守规矩,以后别想玩儿了。”
男人拉她的手一松,人也跟着往浴缸里倒去。
呼——
“卧槽!郝二贝,你他妈的耍老子玩呢是不!”
刚入浴缸男人就弹跳起来,他妈的,全是热水,烫的疼死了。
伸手就要扯头上绑着的腰带,却又听郝贝大喝一声:“等会儿,别急,说过的谁生气谁孙子!”
紧跟而至的是哗啦啦的淋浴喷头的水声,冷水开到了最大,呼呼的往他身上打着!
至此,男人总算是可以肯定,自己被人耍了!
却又听那小女人贼兮兮的窃笑:“嘻嘻,那什么,咱说好的不许生气,谁生气谁孙子。”
“你他妈的这是玩儿吗?你这是耍爷呢!”男人一句粗暴的怒吼罩在郝贝的头顶。
郝贝却不甘示弱:“什么呀,你能不能有点情调,天天在床上就一个标准式,跟你说了玩点儿新鲜的呀,这叫什么你知道不,冰火两重天呀!”
男人被腰带绑着的虎眸轻眯,眼角有着得逞的笑意,嘴上却是怒骂:“滚你妹的冰火两重天,你就是在整爷呢。”
郝贝呢,就哇哇大叫的解释呀,不是整人呀,还说男人的那儿一直没弱过,事实就证明这是在玩游戏,调情而已。
男人听她的解释半信半疑:“你没耍我,你保证?”
郝贝拍着小胸脯保证着:“肯定了,说好的了呀……”
男人这时配合极了的说:“那好,那你开始吧。”
郝贝却傻眼了——开始什么呀,她这都结束了呀!
当下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蛋事。
脚底抹油的想要一溜了之。
男人的双眸像是穿过黑色腰带透视了她的心理一样,一把捞住她,把全身的冰意传递给她,低头轻亲着她的脸颊魅惑之极的道:
“好贝儿,你这冰火两重天太儿科了,爷来教教你什么才叫真正的冰火两重天吧。”
郝贝那是心肝儿都颤了起来,果真的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节奏呀!
男人头上的腰带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拉扯就掉了,映入眼帘的便是小女人惊恐的一双水眸,又怕又惊的小模样,惹人疼的紧。
男人温柔之极的揉一下她的小粉脸,带着温和的笑容,把黑色的腰带往郝贝眼上去系,边系边说:
“乖贝儿,咱今个儿可是说好了的,谁反悔谁孙子来着对吧,所以我们都不能当彼此的孙子,当孙子那太luàn_lún了”
“……”郝贝哑然,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层。
“好了,还得用一根才行。”
男人说着,把郝贝白色裕袍上的腰带一抽,拦腰抱起全身都在战栗的她。
“走喽,我们先去拿瓶冰过的红酒,再去床上好好的玩儿。”
……
郝贝简直是后悔死了自己那该死的整人方法,那儿想到会反被整呀!
还整的惨的不能再惨,这男人简直就是变态知道不。
之后的时间里,男人一点点儿的诠释了何为冰火两重天!
那种诠释的方法,让郝贝才真正的体会到,为什么男人说她的玩法太小儿科了。
与这老流氓的冰火两重天相比较,自己那点整人手段,的确是小孩子过家家才玩儿的。
……
正午的太阳正明亮,斑斑点点的阳光洒进屋内嫩黄色的大床上,裴靖东那是又被一个电话吵醒了。
烦燥的他想骂人。
却听那边传来秦司令的声音:“靖东呀,如果有时间让阿南来家里吃个饭吧。”
裴靖东醒了神,出声问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秦司令那儿悠悠一叹:“南边来人了,老爷子来了,说是要见见孙女婿呀,你也知道,老他爷子年纪大了,活一天都是偷一天的日子,所以……”
秦司令说的南边指的是南方的最大的豪门世家秦家,而老爷子则是秦家现任的族长,也是秦汀语的爷爷。
挂上电话后,裴靖东恋恋不舍的亲了亲小妻子坨红的脸,心中思绪万千。
拍拍她的脸,郝贝半睁着眼,看到眼前的男人就有想捶死他的冲动,“我要睡觉,你滚开。”
男人不怒反笑:“好,老公正要跟你说,有点事儿要去一趟秦家,你好好的在家,那儿也不许去,更不许去医院知道不?”
郝贝瘪了下嘴,心底狠狠一抽,妈蛋的,这死男人,还是欠收拾。
陆铭炜受那么重的伤,他都不让她去看一眼,那么,他这会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