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潇然在深浓的夜色中与周兰君默默相对良久,释然地苦笑:“嗯,我.不过,你是你,她是她,我不会因为你原谅她,也不会因为她怨怪你。”
周兰章重重点头:“我知道。潇然,你未婚妻……脸上的伤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路湛北的医术那么好,也解决不了?这么严重吗?
“留了一个指甲盖大的疤痕,师父说以后会逐渐淡化。”
周兰章沉吟片刻:“我,前不久听一个外国领事说国外有一种去疤痕的特效药,当时没有特别关注,不知道具体情况,我明天着重打听一下,有消息了通知你。”
沈潇然黯淡的眼神终于亮了一亮:“那就拜托你了,不用打听好了才告诉我,只要有一点点消息就告诉我好吗?”
“好。潇然,我看得出,你很爱她。”
“是的,很爱。周兰章,你有爱的人吗?”
“没有那种爱到要长相厮守的。我妈说我有点不正常,你觉得呢?”
沈潇然终于笑了一笑:“哈哈……那要问你自己。我只知道,碰到一个想要长相厮守的人的确很难。我也是直到二十三岁才碰到唯一一个想要深爱的她。她那个时候只有十六岁,看上去像个孩子,我那时差点急死,想爱不能爱,不爱,又没有办法爱上别人。现在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又遇到这些事。周兰章,你没有碰到深爱的人,你不会知道,和她在一起心里会有多甜,想她会有多苦,她难过的时候你的心会有多疼。总希望自己能够强大得像上帝,能够给她整个世界。周兰章,趁你现在还没有找到那个人,赶紧变强吧。”
“哈哈,谢谢你的忠言。沈潇然,你描绘的真美,你这么一说,我都迫不及待想恋爱了。”
……
沈潇然和周兰章在寒冷的冬夜聊了很久,直到路小艺见周兰章没有回家寻出来,他们才依依告别。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钟,周兰君被路小艺在睡梦中叫醒。
她不满地睁看眼睛嘟囔道:“我不想吃饭,我只想睡觉。”
她以为路小艺是像往常一样喊她起床吃早餐呢。
路小艺看到这样的她,再次反省最近几年对她的骄纵,在心中盘旋的最后一丝不忍也烟消云散了:“送你去部队的车已经等在楼下了,你快起床,你哥今天亲自送你过去。”
“什么?你们来真的?妈,你也不劝劝爸?你真忍心我去部队受苦?”周兰君腾地坐起来。
“我也觉得他们说的对,你是要去部队受点苦,否则迟早要坐牢。我劝你赶紧起来收拾行李,不然一个小时后出发的时候,你什么也没带,到部队后有得你受罪。”
路小艺说完摔门而去。
一贯温柔通达的母亲也生气了,周兰君咬着唇思忖一会,决定暂时妥协。
她飞快穿衣,收拾好行李,便去客厅给爷爷周志海打电话,想让他找关系将她调到沈潇然的部队里。
客厅里此时没有人,倒是省去了她的尴尬,可惜,电话打去周家老宅,佣人说,周志海出去晨练太极了。
她撇撇嘴,决定找弟弟帮忙。
她来到周嘉陵房间,发现他已经起床了,正坐在书桌前晨读。
“嘉陵,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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