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一下一下的,还挺有节奏感,我问尹新月:“老婆,这什么声音啊?”
尹新月噗嗤一声笑了:“笨啊,这声音都听不出来,李麻子正在跟夏琴办好事呢。”
我侧耳细听,果然是这样,这宾馆的墙壁很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那摇床的声音听得十分真切。除此之外,还有一阵喘息和呻吟声,我心想李麻子这进展也太神速了吧。
这两人动静太大,虽然吵得我们睡不着,但还是衷心的替李麻子高兴。
大概过了半小时,我以为没事了,结果歇了一会又开始了。
我说道:“老婆,今晚看样子睡不成了,要不咱俩也……”
尹新月羞涩地笑了下:“不行,我今晚有点不方便。”
我索性就穿衣服起来,上上网,尹新月就用手机连上wf看电视剧,李麻子和夏琴两个太强悍了,一直整到三点多钟,完全是干柴烈火的节奏。
夏琴这姑娘瞧着冰清玉洁的,原来yù_wàng这么强,我终于明白尾玉说的阳气不足是什么意思了!
他俩终于偃旗息鼓之后,我和尹新月都快熬不住了,赶紧睡觉,怕他俩歇上一会又继续战斗。睡了没一会儿,我又被隔壁的动静吵醒,我睡意正浓,不耐烦地敲了下壁板说道:“李麻子,你有完没完啊!”
对面没有回答,我听着动静不像是在摇床,还夹杂着东西被打碎的声音,便拼命敲了几下壁板,叫道:“李麻子,你在吗?”
尹新月也被吵醒了,揉着眼问怎么了,我说道:“出事了,赶紧穿衣服!”
我三下五除二地穿上衣服,去敲李麻子的门,敲不开就用脚踹开。只见屋里一片凌乱,屋里散发着一股干完那事之后的潮湿气味。夏琴不在屋里,只有李麻子一个人,他光着身子跪在床上,嘴里咬着一块毛巾,表情痛苦,正拿着一个碎玻璃片准备自宫。
他的两腿之间血淋淋的,血染红了床单,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下完蛋了!
“李麻子!李麻子!”
我拼命喊他,扇了他两巴掌,打掉他手上的碎玻璃,然后用床单把他的双手裹了起来,咬破中指,迅速在他后背和前胸画了两道符。
这时一股阴风吹开窗户,阴风里有个声音厉喝道:“大胆,竟敢阻挠本王惩治罪人。”
我心里一阵暴怒,说:“你这老顽固,两情相悦,犯了哪门子法?”
“无夫妻之实,行夫妻之事,是为通奸,当处宫刑、浸刑!”
我目瞪口呆,这也犯法,这老顽固管得也太宽了吧?
我也是急了眼,不想跟他多费唇舌,便祭出无形针,朝窗外那个模糊的身影刺去。
皋陶勃然大怒,用手中的角去对抗无形针,可无形针灵活无比,速度根本无法用肉眼捕捉,皋陶实力虽强,大概是不愿意跟我一般见识,便化作一股阴风消失掉了。
我赶紧把窗户关闭,在每道窗缝贴上一道灵符,这时尹新月跑来了,一看见李麻子赤身luǒ_tǐ,吓得捂着眼睛叫了一声,我赶紧把李麻子用被子裹住,对她说道:“没事了!”
“老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夏老师呢?”
我简单说了一下,这时李麻子醒了,叫道:“哎哟,怎么这么疼,我这是怎么了。”
“李麻子……”我一阵哽咽,眼泪就要下来了,好好的兄弟成了废人,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才好。
“腿怎么这么痛,是不是流血了?”李麻子惨嚎道。
“腿?”
我让尹新月转过身,检查了一下李麻子伤口,原来他刚才手抖得太厉害,没有自宫成功,而是割伤了大腿内侧,害我白担忧一场。
“吓死我了!”我转悲为喜,伸手重重地在他的光屁股上拍了一下。
李麻子红着脸说道:“张家小哥,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弟妹还在呢!对了,小琴呢?”
“糟糕,她现在恐怕有生命危险!”
我浑身一颤,刚刚皋陶说判这对狗男女宫刑和浸刑,浸刑应该就是浸猪笼,古代未出闺的女子通奸都是这样判的。
我心想这叫哪门子事,现在男女关系比较开放,哪个隔壁老王被判过刑?况且没结婚发生关系就叫通奸的话,我跟尹新月还通过呢。
李麻子急得要去找夏琴,我说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附近哪里有湖,打电话叫校长帮忙吧。
我给校长打电话的时候,李麻子让尹新月先回避一下,他穿下衣服。
估计是太晚了,校长还在睡觉,电话响了很久,我瞥见床头的垃圾桶里扔了好多用过的套套和卫生纸,而且我坐在床上明显感觉床架有点不稳,我心想这两人真是太强悍了。
这时电话接通了,校长问道:“张先生,这么晚找我,难道有什么急事?”
“夏老师失踪了,你派些一些人手过来,帮忙找一找。”我说道。
“什么?稍等一下,我马上叫些保安和校工,就在校门口见吧。”校长着急忙慌的答道。
我们匆匆离开宾馆,在校门口等了一会,不一会儿,校长便领着一些人来了,我催促道:“附近哪里有湖,去找找,她应该就在湖旁边。”
校长问道:“张先生,你确定吗?要不要报警?”
“我百分之百确定,报警就不必了,警察来了也解释不清。”我叹气道。
一名老校工说:“附近倒是有两个湖。”
“那分头找吧,另外夏老师现在神智不清,你们务必控制住她,不要让她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