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道儒没有同意。”程公复道“他不但没有同意,还推举了我做会长。”
陆绽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该高兴。
两人都沉默着。
回了西南后,大家迎了过来。
程公复没有多言,只遣人去接薛然回来。
三尺堂中,杜九言踢了踢桂王道“西南散了话,你有没有办法将他们现在住的院子弄到手”
“能啊。”桂王点头道“你要他们的院子,开你的三尺堂”
杜九言点头,道“西南现在的院子很有底蕴,我还是很喜欢的。”
“这小事,等我写信回去说一声。把里面的人都撵走。”桂王道。
杜九言竖起个大拇指,“王爷,您真是冬暖夏凉的小棉袄啊。”
“喜欢我吗”桂王问道。
杜九言摇头,“喜欢还差点,但是欣赏你”
不喜欢但是欣赏,桂王心情还不错,和杜九言碰杯,低声道“有进步。欣赏和喜欢只差一步。”
“王爷,您每日这样耍流氓不太好。”杜九言道“这样的王爷,不礼貌。”
桂王道“你以前不就这样对我的。我现在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杜九言嘴角抖了抖,将茶灌了,“喝茶”
最近这个人,不但脸皮以夸张的速度在增加加厚,而且,每每说起,都会用这样的话来顶她。
她以前是不是太无聊了
“好。”桂王含笑道“不过这话我只会对你一个人说。”
“以后也只和你一个人说。”
杜九言揉了揉额头,低头做事。
大家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钱道安道“虽然我也觉得西南的院子很好,可也不可能有九言这样的想法。西南毕竟几百年了,大厦将倾,我们这落井下石会不会很卑劣”
“嗯,不、不、不要脸、脸的。”宋吉艺嫌弃地道。
桂王怒看着他,“你再说一遍。”
“棒”宋吉艺立刻改口竖起个大拇指,桂王指着他们,道“这是大势所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怎么落井下石了”
杜九言跟着点头,“是的,没有”
钱道安叹气,想想也对,拱手道“大人说的是,学生想的偏颇了。”
“九言,”窦荣兴推门进来,“有人找你。”
杜九言一回头,就看到了刘嵘勤进门,她拱手道“刘先生”
“我有事,稍后和你说。”刘嵘勤和她低声说了一句,走到桂王面前,拱手行礼,道“在下西南刘嵘勤。”
他气色不错,但神色间流露出一丝窘迫。
桂王看着他凝眉道“你让我帮西南”
“是。”刘嵘勤凝眉道“朝中有人提议要将西南撤并入燕京讼行。现在讼行中人人慌乱。所以,想要请王爷出手相帮。”
说着,冲着桂王作揖,“求王爷救西南。”
“这事我不知道。”桂王指着杜九言,“你和她说。”
刘嵘勤看先杜九言。
窦荣兴搬了椅子过来,刘嵘勤坐下来。
“是谁让先生来找王爷的”杜九言也坐下来看着刘嵘勤。
刘嵘勤道“我虽不苟同那些人的想法和行为,但是西南是无辜的,作为西南人,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维护它。”
“但是现在变成这样,我心中也很愤怒,可事情已然这样,愤怒解决不了危机”
刘嵘勤说着,无奈地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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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两班飞机,好不容易到奔波转战差点误了火车,然后拖着一个箱子三个大袋子从虹桥飞机场地铁到火车站,然后在火车站内上楼、下楼、狂奔,现在的手都在抖动,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