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郭凹的手下喜笑颜开地走了。
“九爷,这案子怎么我现在听着还是糊里糊涂的,到底谁是凶手,人活着还是死的?”郭凹听完也是一头雾水,弄不清楚。
杜九言道:“明天你就明白了。”
她话落,行宫里服侍的內侍进来回禀道:“王妃娘娘,郑主身边的廖程求见。”
“让他进来吧。”
廖程行了礼,相比上一次说话,今天他语气明显客气很多,恭恭敬敬地道:“王爷,王妃娘娘,我们家主说今日是约定的最后一日,不知道案子如何了?”
他说着,看了一眼杜九言。
杜九言正神色淡然地喝着茶,没有焦虑也没有笃定,完全看不出情绪。
“有些眉目了。”杜九言道。
“那,小人回去回禀家主,让家主来行宫听您二位说案情?”廖程道。说什么案情,他做了哪些事,他们一清二楚。
事情做的是挺多的,可是却什么结论都没有得到。
估摸着,今天和家主见面,很有可能会闹着要再拖延三日。
“不用。”杜九言道,“明日升龙府衙,辰正升堂。”
廖程一怔,抬头惊讶地看向杜九言,又惊觉失礼,忙垂着头确认道:“明日,升堂吗?”
“是。”杜九言道,“升堂。”
是查清楚升堂,还是大众脸充胖子升堂?廖程觉得是后者,但不管是什么,他现在是不敢问的。
“那小人回去给家主回话,告退!”
郭凹也惊的跳起来,他天天跟着杜九言和桂王,都没弄清楚状况:“真要升堂?”
要是辩不清楚怎么办?
不过,她是杜九言啊,应该不会有上了公堂辩不清的事情发生。
七月二十九,天气依旧眼热,刘永利一夜没睡,捧着诉状,坐在书房里,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
“又有案子,”他搓着头发,道,“这一次要是再砍谁的脑袋,那下一个可就是我了。”
他唉声叹气,赖在书房不愿意出去,他的幕僚在外面喊了好几声,他才磨磨蹭蹭换了官服,捧着帽子出来。
“大人,时辰快到了,您要是坐轿子还是骑马?”
刘永利道:“坐轿子吧。”
他上了轿子,闭目养神。轿子颠簸着进了府衙的后堂,前堂却早已经准备好了,桌椅窗台被擦的一尘不染,衙门里的捕快书记员,已早早就位。
“大人,郑主和王妃娘娘都到了。”外面催促道。
刘永利紧张的不得了,急匆匆地道:“先去准备,我上个茅坑就来。”
他出门刚小解的,现在一紧张,就感觉憋不住。
前堂内,郑文气滴拱了拱手,道:“没想到王妃您办事效率如此之高,短短三日时间,您就查清楚案件了。”
“佩服,佩服!”
杜九言道:“说查清也还真没有查清楚,不过,时间到了,公堂还是要上的。”
郑文海嘴角抖了抖,合着她还真是没有查清楚,硬着头皮上啊。
两人说着话,一身官府的刘永利从后面走出来。刘永利走路的步伐很乏,衣摆带着风,上到桌案,娴熟地拍了惊堂木,道:“时辰到了没有?”
“这就到了。”书记官奇怪地看了一眼刘永利,和身边的捕头小声道,“怎么瞧着,刘大人个子长高了不少呢?”
小捕快也觉得是,现在去看,刘大人这身官府也短了一大截。
不等他们狐疑多想,刘永利拍了惊堂木,道:“升堂!”
郑文海在听审的样子上坐下来。
杜九言打量着刘永利,眼中满是笑意。
“带被告,管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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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猜测到凶手是谁?猜不到没事,明天杜九言会解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