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不屠点头道:“明阳兄如此大人大量就好,我还有事先不回去了,你自己先行离开吧。”
随后我和他各自办自己的事情去了,我一路小心的回到客栈,一睡就来到了第二天中午,当我正打算出门吃饭时刚好在客栈门口遇到来找我的申不屠,申不屠对我说为了表示歉意,今天中午他大师兄也就是昨天那个青年特地设了一桌酒席当做是给我的赔罪,本来我是不太想去的,可是申不屠非要拉着我去,没办法我只能勉为其难的跟他去了。
酒席就设在高昌城最高档的酒楼,当我和申不屠到的时候已经有七八个人了,皆是陌生面孔,不过看穿着这些人皆是大族子弟,像我一个籍籍无名的小散修跟这些人坐在一起除了压抑感还是压抑感,而这些大族子弟看我的眼神除了嘲讽就是鄙视,这样的环境让我有些忍受不住,我这个人散漫自在惯了,如果不是看在申不屠的面子上,恐怕我早就拍屁股离开这个让我浑身难受的地方了。
席间我表现的很随意,当其他人都在高谈阔论的时候只有我恍若无人般大口大口咀嚼着饭菜,我这样的举动自然引来了更多的嘲讽和鄙视,我说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能做的就是赶紧吃饱然后拍屁股直接走人。
就在我“胡吃海塞”的时候,这些富家子弟却在聊着一个相同的话题,虽然我不太懂他们说的话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但是从他们的交谈中我注意到一个出现频率最高的词“荒域”,听名字这应该是一个地方,可是具体是什么地方没人知道,或许是因为我在场,这些富家子弟在谈及一些重要信息时故意以传音交谈,防止被我听到,不过从这些富家子弟交谈的只鳞片爪中我对于这个“荒域”来了很大的兴趣,不过想搞清楚这个“荒域”到底是什么那就太难了。
很快我就吃饱了,故意表现的土里土气没见过世面就是为了迷惑“敌人”,在我看来这些人不可能成为我的朋友,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既然不可能成为朋友那么就必将是敌人,对于我的敌人向来都只会有一种下场那就是“死”。
吃饱以后我打了几声饱嗝,然后对申不屠的大师兄说了声感谢就离开了,当然我可没有闲工夫征得他的同意,再者说我去哪儿还轮不到他来管。
从酒楼出来后,我叹了一口气,因为从现在开始我和申不屠已经从朋友重新变成了陌生人,至于以后还能不能再变回朋友很难说,我又变得孑然一身独自一人,对于现在的状态我觉得很轻松,或许这才是我真正喜欢的状态吧,无拘无束,不用看人眼色也不用受人施舍,最关键的是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回到客栈,当我打开房门我竟然发现我房间里有一个老头,只见这个老头就跟没看见我一样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一只烧鸡,吃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这一幕倒是让我觉得有些凌乱了,难不成是我走错房间了?我退出房间看了看心道:“没错啊,这就是我的房间啊,那这个老头是谁啊?”
在确定我没有走错房间后,我瞪着老头问道:“老头,你谁啊,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赶紧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其实这话我说出口就后悔了,平时我几乎没有如此说过话,特别是对方还是一个老人家,或许是因为刚才在酒席上太过压抑了,心情受到了些影响所以才会对一个老人家说话这么凶。
不过刚才那两句话说出来以后,我的心情好了很多也放松了很多,心情平复后我立马就想跟老人家道歉,可是还没等我说话,这老人家倒是先说话了,他说:“小子,酒壶里的酒没了,你赶紧去给我再打一壶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