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征回忆作战情形，发现事实与布尔吉诺所言有所出入，不说几次一次性斩杀大型犀兽与象兽，古巨尔初次对战象兽就曾几次砸扁象兽脑袋，而象兽恢复之后却并没有体型缩小，战力也不见减弱。
不过他没有争辩，兴许这是洞穴内出现的噬兽独有现象，也可能是当时并没有注意象兽变化。不管怎样，之后有的是机会观察。
不久，萘萘德熊道尊与魔尔道尊到来，萘萘德熊道尊升空而去，魔尔道尊与古巨尔说了几句话才升空而去。
两位道尊加入，不久就将龙兽灭杀，而五位道尊却没有落地，斩杀龙兽便一同飞离。
一场大战几乎将这处盆地布置的仙阵、符阵破坏殆尽，卡拉提与长陵仙君他们忙着重新布置，戚长征五人也没有再留，返回洞穴打扫战场。
洞穴内的仙阵也有多处损坏，三女修复仙阵，戚长征与古巨尔清理战场，将噬兽尸体丢到外头，净化洞穴，二人便在外边抽烟。
“他们要走了。”没头没尾的，古巨尔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谁要走了？”
“祖爷、萘萘德熊道尊、冰彘道尊与麟云道尊他们，至于颜阁老不清楚。”
“发生什么事？他们要去哪里？”
“具体发生何事不明，应该是去天坛吧。”
戚长征皱了皱眉，“会不会和暗夜有关？”
古巨尔摇摇头，“不知道，祖爷和萘萘德熊道尊都收到传书相召。”
“就在刚刚？”
“这个就不知道了。”
入夜，戚长征与古巨尔修炼，三女例行查看空间裂缝，等到戚长征二人结束修炼出来，三女才进入另一侧洞穴内修炼。
戚长征在洞穴外转了一圈，又到峡谷那一边的盆地转了一圈，不见颜阁老，也不见其他几位道尊，回到洞穴与古巨尔谈了会儿，古巨尔便离开洞穴去找布尔吉诺。
戚长征也没有闲着，仙识进入黄袍空间。
自从重新穿上黄袍，戚长征就已经发现黄袍空间增大许多，相对的，威压也强盛不少，袁紫衣与颜如玉进入其中只能坚持一刻钟，犀兽在这里别说升空了，正常行走都困难。
但有一点没有变，他依旧只能使用却无法掌控。
一缕仙识入侵犀兽头部，迅速被犀兽吞噬，戚长征叹了口气，黄袍空间虽能镇压犀兽但仙识入侵却依旧会被犀兽吞噬。
有点生气，御刀斩落犀兽头颅，仔细观察，在黄袍空间内头颅再生速度要比外界慢了不少……这个有用，记在本子上。
切割下来的头颅失去活性，再用仙识入侵，这回没有被吞噬，不过也没有有价值的发现，犀兽脑子里面一团浆糊似的粘稠物，就像噬液，没有可供搜寻记忆的地方。
斩开犀兽胸口，取出心脏，观察心脏的重生情形，也比较慢。被取出的心脏很快失去活性，使用仙识內视，也如头颅内那般的粘稠物，没有研究价值。
“看来还需多抓几只不同类型的噬兽参照着研究才行。”戚长征这么想着，召唤狼牙刀器灵与魔弓器灵在空间内显形，目的只有一个……折磨犀兽。
古巨尔回来了，带着布尔吉诺同来。
布尔吉诺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见到戚长征乐呵呵的打招呼，“古巨尔说你找我有事。”
“坐下说。”取了酒水瓜果招待，“之前我们聊过大型犀兽与象兽，我和古巨尔都仔细回忆，貌似并没有你说的那种情形。”
布尔吉诺笑道：“古巨尔已经对我说过你们的发现，眼下我也解释不了，可能的话下一轮噬兽出现，我留在这里观察一番，兴许能找到原因。”
“这也是我想的。”戚长征举杯示意，“合作愉快。”
布尔吉诺干脆得很，一饮而尽，风情万种的看着古巨尔道：“你救过我的命，我的命就是你的。”
戚长征倒酒的手一抖，心说这姑娘一点都不含蓄啊！
古巨尔乱了，喝了杯酒洒了半杯。
布尔吉诺没有久留，峡谷那边仙阵、符阵还未布置周全，过两日才会过来。
空间裂缝变化无常，洞穴内离不开人，戚长征与古巨尔也没有出去，就在里边喝着酒叙话。
“你问过了？”
古巨尔点点头，“关于天外盟是天外天仙人在上三天联盟统称，由十五家仙门组成，布尔吉诺与卡拉提分属两家仙门，仙门之主皆为道尊，只不过布尔吉诺所在诺比仙门，仙门之主诺比道尊陨于天外天，卡拉提所在菩提仙门，仙门之主菩提道尊尚存，如今在天坛。”
“菩提道尊！”戚长征听到这个尊号挺亲切，笑问：“你怎么想？”
“想什么？”古巨尔头也不抬，有回避的嫌疑。
“别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戚长征笑了笑。
“快了点，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很奇怪的感觉，不讨厌她吧。”古巨尔脸红了。
戚长征促狭道：“我问的可不是这个，问的是琅琊宫啊。”
古巨尔羞恼道：“戚长征你就是个坏胚，你什么时候跟我提过琅琊宫的事？”
戚长征一本正经道：“怎么没提过了，琅琊宫成立之初就说过，物色合适的仙人加入。”
“你……那不一样，两码事。”古巨尔面红耳赤，“你诈我。”
“难得有机会见到你这副模样……”戚长征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不开玩笑，说正经的，你个人感情问题你自己看着办，我不胡乱掺和，我就说一句，站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