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说说笑笑老调重弹,又说起挂着圣女名头的宇文妲己,却是姜二九黎爆料,说是前些日子去了一趟城主府,听坐镇城主府的姜三黎说起宇文妲己自残的事,用自己的长剑刺穿了自己的咽喉,一心求死。
姜三九黎就说“死了活该。”
姜二九黎笑笑说“她是当着圣子的面自残,怎么可能死得了,有龙晶液在,几日也就恢复过来,要是真想死,自爆元神便是,哪还需要当着圣子的面寻死,依我看,她就是受不得寂寞,嘿嘿,我想啊,过些日子,咱哥几个去一趟元门,先前被她欺负得够呛,总得出口气不是。”
姜四九黎说“必须的,什么时候吃过这个亏,必须讨回来,我说两位兄长,这出气也有轻重,不痛不痒的骂上一通不过瘾,若是能嘿嘿,挂着圣女名头那还就是圣女,玩圣女多带劲。”
姜二九黎嘎嘎笑,“不可不可,圣女是用来尊敬的,岂能亵渎”
姜三九黎怪笑道“确实不可亵渎,当抱着朝圣之心尊敬。”
三兄弟相视一眼,拍着桌子大笑,好一会儿歇了笑声,姜四九黎喝了杯酒,扫了眼南圣门方向,这一看眼睛就收不回来了。
姜二九黎与姜三九黎见他如此,也望向南圣门。
一位白衫女修轻摇莲步,身侧还有两位中年男修,左侧那位中年男修个头不高,也没有什么威势,三人自动忽略,倒是右侧那位粗壮男修霸气十足,看上去就不好惹。
三人相视一眼,翻窗飞了出去。
女修虽是身着白衫,紫衣仙子只要看过一眼谁能忘记。
争先恐后的三人冲到袁紫衣身前,稽首为礼。
袁紫衣回礼,微微一笑道“劳烦二九道友,三九道友,四九道友通报一声,便说紫衣义父与曲前辈前来拜访故友姜黎。”
三人都没想到紫衣仙子竟能记住他们的名字,一个个心里都似喝了蜜般的甜,没有仔细去听最后一句话。姜二九黎是二人兄长,由他开的口,他说“紫衣仙子远道而来,定是劳累”话未说完猛地清醒过来,目光依次看向袁霸与曲岩,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敢问可是曲岩前辈与袁袁霸主”
曲岩在侧,袁霸听着霸主名头就觉得刺耳,老脸一红,怒道“霸什么主,傻站着作甚,叫你们的姜暴君出来,老道心气不顺,找他打上一场,快去”
姜二九黎回身就跑,是真跑,三九四九黎也是一样。
霸主之名那是绝对的如雷贯耳啊
姜黎有暴君名头,那是姜黎暴戾滥杀,霸主更加暴戾,成名还要比姜黎早了几十年,他倒是不滥杀,滥揍,谁敢让霸主不痛快谁就等着挨揍。
三人听得霸主说心气不顺,谁还敢多呆,别看他们在九黎城横着走,这要是被袁霸揍了绝对是白揍,保不准让姜黎知晓,还得再被姜黎揍一顿。
曲岩回头看了眼袁霸,袁霸怒目而视,“看什么看”
曲岩哈哈笑,“霸主威风”
袁霸更怒,“真想揍你,就是打不过你。”
坐镇九黎城的姜三黎听说袁霸与曲岩陪着袁紫衣前来,哪里敢怠慢,连忙让门中元老赶回元门报讯,他则冲出城主府去迎接。
消息很快传播开来,同样是袁紫衣前来,上回诸多修士围聚城主府,只希望能见紫衣仙子一面,这回却是一个修士也没有出现,连姜二九黎、姜三九黎与姜四九黎也是避了开去,谁也不敢去凑热闹。
姜三黎也是如此,硬着头皮去迎接,大礼参见三人,却是见到袁霸黑着一张脸,要不是九黎城是他在坐镇极有可能也是扭头就跑。陪着笑脸将三人迎入城主府,主位是万万不敢坐的,陪在下首说话。
袁霸问“姜黎呢”
姜三黎陪笑道“前辈稍候,已派人去往元门报我大哥知晓,个把时辰便能赶来。”
袁紫衣道“莫让姜前辈辛劳,紫衣正打算去见见故友妲己妹妹,劳烦三黎道友带我等前去便是。”
姜三黎哪里敢带袁紫衣三人进入泰上元门,却是找不到拒绝理由。
“还请紫衣仙子稍候,元门有变故发生,此时不宜带外人进入。”说话的是方走进大堂的一位老道,只对袁紫衣施礼,“老道车前子有礼”
袁紫衣起身回礼,道“原来如此,紫衣失礼多问一句,不知贵门变故可否与我妲己妹妹有关”
车前子老道微笑摇头,道“元门内部事务,老道不敢妄言,仙子见谅。”
姜三黎起身请了老道入座,座次安排在他上首,可见其在泰上元门中身份不低。
对方以元门内部事务为由,袁紫衣也不方便追问,只能耐着性子等候。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袁霸坐不住,起身走到门外望了眼天空又转了回来,对曲岩道“你说这姜黎是不是怕了我琅琊元门分手之时还说去天火元门寻我比斗,两年都过去了,也没见他寻我。”回头问姜三黎“元门离这有多远一个时辰过去了,怎还不见姜黎前来”
车前子老道接的话,他不紧不慢的说“老道离开元门不几日,离开前未见姜黎,有可能是在闭关之中,真要是在闭关的话,估计你与曲岩来的就不是时候了。”
袁霸回头看他,问“你是谁”
车前子一愣,说“老道道号车前子。”
袁霸再问“什么身份”
车前子轻笑道“元门元老。”
袁霸哦了一声,又说“你算个什么东西,我问这小子你接什么话,闲得慌是吧”
车前子老道面色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