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少卿已经明白了苏航的目的,立刻打消让对方主动放了阿姐的想法对方可以将人命如此不当一回事又怎会因为他的一句话放人只会打草惊蛇罢了。
听起来是多么荒谬的一件事,以命换命,以心换心,她死换他生,若是换了其他人,上官少卿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为了活命同意这样疯狂的计划,但是这个牺牲的人是他的姐姐上官燕,就另当别论。
趁着夜深人静他下达了最后一条命令那就是将他们没有去过的药王谷禁地全部搜查一遍,不计代价,只要结果。
上官少卿迎风而立,看着窗外的月色静静等待结果,为了阿姐他可以不计代价,哪怕是牺牲掉自己的性命。
直到天色微亮,去搜查药王谷的二十来名梅花帮众,只回来了十一人,其他人永远留在了禁地中,这十一人也各有不同程度的受伤,最严重的是一个重了奇毒的少年,脸色青白交加。
“主人,我们看到您要找的人了,她被关在一间石室中。”其中一个大汉禀告道。
上官少卿眉头大皱问道:“她情况如何?”
“看上去气色很好,只不过我们去的时候她在睡觉,小的们不敢轻举妄动,那周围都是毒蛇看守。”
上官少卿脸色越发难看,用毒蛇困着阿姐,他完全相信要不是对方想利用她做实验,阿姐早就已经沦为所有不幸的人其中一员,要么试毒而死,要么就是沦为药奴。
所谓的药奴就是吃过一种奇怪的药,一天不吃就十分痛苦,沦为苏航手中的提线木偶,连普通的家奴都不如。
“你们先出去养伤,换一批人来,对了,查一查这个玉面神医身后仰仗的是何人!”他就不信了,偌大的药王谷,没有个高官护着,又顶着玉面神医的名头,会没人来找茬。
十里红妆,吹锣打鼓,新娘却没有丝毫高兴之色,出嫁女哭一场是孝道,但这样郁结在心的表情,让人看了没得发堵,好在红盖头一盖,就全遮掩了过去。
太子本是娶独孤清云为妻,但也只是私下几人知道,他现在贵为皇帝,根本无需遵守昔日承诺,只给了个独孤贵妃的阶位,也算是盛宠。
比起太子妃,贵妃显然更加尊贵,独孤家也没什么好争议不满的,倒是让独孤家主忧心的是直到出嫁这一天,清云还是不肯嫁,若非他以死相逼,这丫头真敢逃婚。
花轿中,独孤清云眼泪“啪嗒、啪嗒”落在洁白的手背上,一向开朗的清云只有满眼痛苦,若知道那一次是二人最后一次相见,她断然不会任由墨兄离去,待她明白自己心意之时,已经为时已晚。
“为什么?你不出现…”独孤清云呢喃着。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登基为皇的元太子可以说是出风得意,江山美人皆在手,待宴过三旬,“砰”一声推开喜房的门。
丫头和嬷嬷们还想按规矩来让陛下和娘娘喝合卺酒,却被元方一巴掌挥开:“狗奴才,滚出去。”
知道陛下最是烦这些虚礼,几个嬷嬷大气不敢喘的退了出去,房间只剩下他二人,元方这才脸色稍缓,一把掀开红盖头。
刹那间,他觉得呼吸一滞,没想到这个疯疯癫癫的丫头,打扮起来倒也挺好看的,心里憋着的那股怨气也烟消云散,不管对方以前如何,现在都是他的人。
“云儿,你很美。”元方声音温柔。
独孤清云身体一僵,下意识想一拳打过去,可想起父亲那张无奈又痛苦的脸,只能咬牙忍了,垂眸不语。
并不是她不说话,元方就会善罢甘休,点到即止,元方的手扣住她的下巴,俯身就要吻上去,看着眼前放大的脸,独孤清云一阵恶心,一巴掌打在元方脸上“啪”响亮无比。
“你!”这一巴掌将元方的神智打了回来。
“你居然敢打孤,你好大的胆子!”元方暴怒喝道。
以前的元太子是温柔的,不说对清云百依百顺,也从未红过脸,现在的元太子让她觉得既陌生又害怕。
“我、我不是故意的。”独孤清云向后缩了缩,她只是下意识出手。
元方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就此揭过,俯身压下冷冷道:“你是孤的女人,孤难道碰不得?你以为你还是独孤家呼风唤雨的小姐,以前让着你,不过是觉得你还小不懂事,现在可由不得你胡闹。”
“你、你放开我!”独孤清云脸色铁青,从未想过会被他以这样无礼的姿势,说着这些让她又气又恼的话。
元方几下就挑开了她的衣服,动作娴熟,看着身下的女人一层层被褪去外衣,他突然觉得很有征服感,顺从的女人很多,这样的野马他更喜欢。
“你别逼我,我不想伤你的。”独孤清云语音颤抖,这样的经历如同噩梦一般。
可她的话并未得到回应,一急之下,她拔下发间的簪子,狠狠插入元方的肩膀中,鲜血染红了床榻,独孤清云翻身而起,只着薄薄一身里衣,身体曲线毕露,赤脚踩在地上脸色雪白。
她不能接受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碰自己,本以为可以好好谈谈,却没想到元太子是这样急色的人,真是人面兽心。
“你简直是不知死活。”元方一用力拔出簪子,鲜血立刻狂喷,他赶忙按住一声没吭,疼的倒抽冷气。
“说!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元方眼睛眯起,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
独孤清云本就因为伤了皇帝,心里害怕,再被大声一喝,立刻便低下头,一副心虚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