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燕见有机可趁,赶忙逼进一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还望先生早做决断,更可况我此来未必没被人发现,要是到时有人告先生您个勾结联军,只怕你,我都难逃一劫,当然先生要是不顾咱们之间的交情,大可以这就把我送交上峰,只是怕日后玉阳军落败,先生您是难逃公道!”
唐燕这一逼迫还真起作用了,黄建虽然脾气古怪,脑子可不笨,他一琢磨事情确实像唐燕分析的那样,虽然他对自己研究的武器装备很有信心,但要说仅仅凭这些就能帮玉阳军扭转战局连他自己都不信,既然如此自己倒不如趁早改换门庭,也好大展拳脚,思想到此他把心一横,说道:“也罢,就依二小姐你所说,我此番就投靠楚公了。”
唐燕闻听顿时大喜,二人一商议事不宜迟,原本当天就要走,可结果到了城门却发现多了不少岗哨,对出入人员是严加盘查,二人不明情况不敢冒险于是便又退了回去,当天晚上唐燕便留宿在黄府,而黄建则打发人出去打听消息,结果这才弄明白原来最近城里发现了不少联军的探子,薛月英等人担心有人蓄意破坏,所以下令全城戒严,是搜捕密探,尤其是各个城门更是严加盘查,这下唐,黄二人可犯了难,这要是出不了城,夜长梦多事情非穿帮不可,二人一商议准备第二天再试试。
起初他们想趁黄建还没暴露,借公事的借口出城,可没想到被守门的士兵给顶了回来,原来薛月英等人之前有命令,即便是各级官员,如果没有令牌一律也不得出城,无奈之下他们只能让黄建以出城试验新武器的名义去申请令牌,没想到如今城中这方面抓得还挺严,相关申请必须由薛月英等几个高层亲自批准才行,黄建一琢磨那几个人精细得很,万一让他们看出破绽可麻烦了,于是只得打消了这个主意,就这样又一天是白白过去。
这回唐燕可是心急如焚,一来她知道这么拖着林坚等人肯定要担心,其次她也生怕夜长梦多,这里再怎么说也是玉阳军的大本营,自己留在这里可谓危机四伏,故此她与黄建是连夜想着办法,结果第二天晚上就在二人正商议接下来怎么办时,仆人忽然跑来说执金吾虞昭带兵前来搜查,这可把唐,黄二人吓坏了,以为是事情已经暴露。
“要不我先翻墙出去,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人赃俱获。”唐燕毕竟是内行,当即提议道。
“不行,万一被人看到事情反而更麻烦,不如你先到我府中的地窖躲一躲,那个虞昭与我素有交情,说不定能够应付过去。”
唐燕闻听觉得这计划风险也不小,可无奈眼下迫在眉睫,当即也顾不得其他,只得先躲到了府中的地窖,黄建把一切都安排妥当这才前往门口迎接,一看虞昭带兵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虞兄,今天是哪阵香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虞昭看了看黄建是微微一笑:“贤弟说笑了,只因最近城内不太平,是奸细横行,上面这才命愚兄带人是搜查各个官员府邸,以防不测,还望贤弟切莫介意。”
虞昭说着这就准备带兵进门,结果被黄建给拦了下来:“虞兄这就不必了吧,小弟我位卑职小,就是有奸细也不会跑我这儿来啊,要不这搜查我看就算了吧?”
“贤弟过谦了,如今军中上下谁不知道你的大名?那楚公林坚出了名好收买人心,说不定就会打贤弟你的主意,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你的安全啊。”
“虞兄这是信不过小弟?”
“不敢,贤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也是奉了上头的命令不得不如此,还请你见谅吧,搜!”虞昭一声令下,众士兵是立刻闯了进去,事后黄,唐二人才得知原来薛月英对于黄建等人材是颇为重视,早防着林坚挖角,这天她听说黄建要申请出城,可后来又突然打消了主意,心中就有些犯疑,故此命令负责兴州警戒的虞昭带人搜查黄府,以防万一,故此这些人这回是志在必得。
黄建再怎么说也就是个书生,面对这么多如狼似虎的士兵哪里挡得住?故此只得让众人进府搜查,暗地之中是提心吊胆,生怕众人是找到地窖中的唐燕,这些士兵可能是这种活干多了,还挺专业,从第一层院子是一点点向后搜查,那架势黄建感觉恐怕就是藏只小猫小狗都能被发现,眼看这群人搜到了地窖所在的那层院子,黄建的心是提到了嗓子眼,他不禁下意识地挡在地窖所在那间屋子的门外,这个看似不经意的举动还是没有逃出虞昭的眼睛。
“贤弟,这间屋子方便让我进去看看吗?”
黄建闻听这话险些吓得是魂飞天外,虞昭与他私交甚好,平素没短了来自己家,这间屋子里有地窖的事他是知道的,这要让对方一进去后果是不堪设想,黄建此时只能强作镇静道:“虞兄,我看这就不必了吧?”
“怎么,莫非这里面有什么秘密?”虞昭见状不禁冷笑道。
黄建一看再要拦着反而容易暴露,当即只得把心一横闪开了身子:“那怎么会?只是这房间空置已久,脏乱不堪,不便见人而已,虞兄要看只管自便。”
虞昭闻听意味深长地一笑,接着便推门而入,别说这屋子里除了地窖还真没什么特异之处,虞昭转了一圈似乎是没看出什么破绽,不禁点了点头:“看来果然没什么异常啊。”
虞昭话虽这么说,可虞昭当时吓得几乎都快没脉了,因为虞昭当时所在的位置正好就在地窖的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