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还用解释么,李隐都你自己也是,难道你自己的身体你不清楚,就你那火柴棍般的玩意儿,生得出来大胖小子么?”范三明看着李隐都嘲讽道。
李隐都颤抖着身子,盯着范三明,良久却是说不出来一句话。伸手指着范三明半晌之后,仰头吐出一口鲜血之后,彻底晕厥在了地上。
“啧啧,真是开了外挂,一口接着一口的鲜血往外吐,这是要弄脏我的地面啊!”林白看着李隐都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来,摇头道。
何占奎听到林白这话,这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个煞星,赶紧冲着林白拱手道:“林小兄弟,不对,林大师,今儿这事儿咱们就此揭过,以后您再番禹做您的生意,我们几个绝对不再上门叨扰,你看怎样?”
“我看不怎么样,你们这么大一群人闹哄哄过来,又把我的地面吐得这一口那一口鲜血,难道就不该给我一点儿补偿?”林白摇摇头,说都。
何占奎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连连道:“补偿是应该的。林大师您看这样如何,兄弟几个回去之后,这就给您凑钱,一个人包上五十万的红包怎么样?”
“是不是少了点儿啊,您几位这么大的名头,这些年难道就这么一点儿积蓄?”林白继续摇头,说道。
现在这时候已经揪住了这伙人的小辫子,现在再不敲竹杠,更待何时。哪怕是自己漫天要价,坐地还钱,这群人也得巴巴的答应下来,谁让现在这档子事情传出去之后,他们一个个的都没好果子吃呢!
“一百万,我们一个人一百万。林大师您也得体谅我们啊,你想我们这群人都是上有老小有小的,这些年攒下来的钱也花了不少,以后还得给老人养老送终,怎么着您也得体谅一些是吧。”何占奎可怜巴巴的看着林白,一口一个尊称,如同乖孙子一般对林白称呼着。
何占奎说完话眼巴巴的看着林白的神色,等待这位小阎王说出来他的底线。心中更是连连叫着晦气,惹谁不好,偏偏惹了这位爷。自己这些人败了不说,连带着丑事都抖落的一干二净,真算是赔了面子又赔了钱。
林白摸了摸下巴,沉吟良久之后,一脸大义凛然的模样道:“一百万就一百万吧,谁让我这人这么好说话呢!”
何占奎听到林白这话,一抹额头上的汗珠,悬着的心这才落到了肚子里。
“这是弄脏我地面的损失费,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该怎么算?”林白笑眯眯的看着何占奎继续道。
话音一落,何占奎原本落在肚子里的心重新又悬了起来,看着林白一脸的惊愕。
“想跟小爷我玩,别看你们一大把年纪,但也嫩着呢!”林白扫视了一眼场中诸人,冷声道:“你们也都是相术门派中人,可曾知道欺师灭祖是什么罪过?”
欺师灭祖?何占奎心中一惊,不明白林白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算是他们的小辫子被林白捏在手里,但是这事情却也还是没有到欺师灭祖的份上啊。
解放之前,在相术门派之中,最是讲究师承长幼。如果有哪个人犯下了欺师灭祖的大罪,不但要受到处罚,而且一辈子都不能再踏进相术界一步。解放后门派杂乱,虽然没有以前那么讲究,但是欺师灭祖仍然是一件大罪。
“你们番禹相术应该是师承赖布衣一脉吧?”林白看着面前诸人,淡淡问道。
何占奎不明就里,连连点头,说都:“区区不才就是这一脉的十五代传人,不过林大师您欺师灭祖这话的意思是?”
赖布衣一脉在相术界辈分极高,虽然何占奎是其十五代的旁支传人,但是在番禹却已经算是辈分最顶尖的一批人了。林白说这欺师灭祖,他的确是不懂是什么意思。
林白扫了一眼面前面面相觑的几人,淡淡笑道:“不知道我天相派第十一代宗主的身份,能不能让你们几个跪下来乖乖叫声祖师爷?”
天相派?宗主?
何占奎、范三明、陈宝坤三人怔怔的看着面前的林白,彻底失去了言语的勇气。
饶是他们想破了脑袋都不相信面前的林白会是天相派的十一代宗主。
天相一脉在相术界乃是泰山北斗般的存在,可以说没有天相派,相术界不知道要少多少术法传承。天相一脉的每一代宗师都是惊采绝艳之人,无一不在相术界留下赫赫威名。
就何占奎所知,天相一脉最后出现在江湖应该是解放之后没多久的时候,那时候刚刚建国,天相一脉的第十代宗主李天元进京共商国是。无论是燕京的布局还是各个建筑的规划,都和这位老爷子有不少的牵连。
但从那之后,天相派就如同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无踪。当时相术界不少人想要拜李天元为师的还曾下过大力气寻找,但都无功而返。
解放之后,破除迷信,再加上那十年动荡的岁月,相术渐渐没落。相术中人对于天相派的事情留意的也就更少了,但是现如今居然有人站出来说自己是天相一脉的宗主。
“笑话,天相派的宗师乃是世外高人李天元,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个黄口小儿!”陈宝坤看着林白怒声呵斥道。
这陈宝坤当初就是寻找李天元下落想要拜师的一个,只是他走遍江山大川,却都是无法寻找到李天元的踪迹,最后无功而返。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心愿也就是能够在有生之年见到李天元一面,让他指点一二,那样就死而无憾。
世外高人?林白心里想起老道士那模样,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