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双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地方,昨晚的记忆回来的时候,她忙看了自己的身体,好像她没被许总给强上了。
昨天晚上,她梦到霍眠,难道是真的,是他救了自己。
可能是霍眠看着自己和他同学多年的份上,跑来把她救起来的。
可是,她好像亲了他三回,那是梦,还是她真的亲了。
夏以诺从酒店出来,她打开手机一看,发现好几个电话和短信。
她的手机明明是开着声音的,怎么会静音那?
夏以诺奇怪的时候,打开短信,短信是夏母发过来的,和她说,夏父昨晚突然晕倒,让她马上去医院。
夏以诺看了手机上的时间,是昨晚十点钟,她那会醉的不省人事,在酒店睡着了。
对自己的亲生父母,夏以诺没有相处过,说不上来是什么感情。
任谁在被告诉,你和别人从一出生就被调换,你的亲生父母不是养了你多年的这对。
夏以诺知道的时候很乱,还是跟着夏父他们回夏家。
在回夏家的第二天,她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让自己接受事实。
白家给了她最好的教养,给了她二十多年富裕的生活,她很感激。
现在,回到亲生父母的身边,接受不了也得接受。因为这就是现实。
她努力让自己适应,找工作努力赚钱凑齐夏父的手术费,就是第一步。
夏以诺打了出租车去医院,手机里还有主管打来的电话。
她打了一个回去,见主管没接,就先去管夏父的事情。
也不知道夏父是不是需要马上动手术,她的钱还没有凑齐。
医院的病房里,夏母看着苏醒过来的夏父,伤心地哭起来。
“老夏,你要是没了,我可怎么办?”
夏父是一个老师,刚刚退休,又退休工资。夏母一直是家庭主妇,她辛辛苦苦地带大两个孩子,但是喜欢搓麻将赌博。
她依赖着夏父,夏父的病成了她的心头事。
“我没事。”夏父开口说道,他刚醒来看到只有夏母一个人,问道,“泽明和以诺那!”
夏泽明,夏家唯一的儿子,夏以诺的亲生哥哥。
“刚来过,走了。他得赶去公司上班,这迟到了得扣钱。”
这个以诺,怎么
“以诺那?”夏父又问道。
提到夏以诺,夏母的脸上明显地是不悦。
夏母的眼里只有钱和儿子,不管是夏濛还是夏以诺对她来说都是一样,是没用的赔钱货。
换成哪个是自己的女儿,她没有多大的感觉。不过,哪个听话,哪个给她钱花,就是好女儿。
白濛在夏家的时候,是逆来顺受的,她也吃了不少的苦。夏以诺到了夏家后,和整个家都是格格不入的。她在白家金贵惯了,没有洗过衣服,没有做过饭。夏母安排她去洗衣服,她只会往里面倒洗衣粉,再捞出来,夏母看着夏以诺糟蹋那么多的水和洗衣服,抠
门节俭的她只有心痛两个字。再安排夏以诺去做饭,夏以诺在白家是不允许进厨房的,她没有碰过阳春水的手指只知道弹钢琴,让夏以诺在厨房待个半天,最后是搞得厨房一塌糊涂。
这样的夏以诺,夏母看着就糟心。
一比较,她还是觉得白濛能干多了。
拿她的话来说,没大小姐的命,还把自己当千金。
“她呀!”提到夏以诺,夏母勾起嘴角嘲讽道,“她是白家的千金小姐,去哪里混了,我怎么知道。”
夏以诺不仅不会干活,还把房间整理得夏母一点都不适应。
“怎么这么说话。”夏父不悦地斥责着夏母。
对他来说,夏以诺和白濛都是自己的女儿。
一开始的时候,他也没办法接受调包的事情。他不想夏母特别地重男轻女,比起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他更喜欢乖巧听话,成绩又好的白濛。
突然告诉他,夏以诺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件事情不仅是白家痛心,他也是。
失去了那么好的女儿!
夏以诺经受过白家的辛苦栽培,她的身上不自觉地流露出的高贵,连着夏父有时候都觉得不舒服。
他只能尽量地把一碗水端平,把夏以诺拿女儿看。
“去,给以诺打个电话。”夏父对夏母说道。
夏母没有去拿手机,她淡声说道,“打什么电话?你昨天晚上我就给她打电话了。”
“打了好几个,她一个都没接。”
“她嫌弃我们家小,不定在外面自己找了酒店住下。你的医药费,也别指望她付了。”
“一个千金小姐,什么都不会,靠什么赚钱,而且她也没有见得把我们当成父母。”夏母说着,叹了一口气,“这是作孽!”
“我们的女儿是濛濛多好,她肯定会多打几份工帮你的手术凑钱的。家里的活也肯定不需要我干。”
夏母越说越是觉得白濛好,以前没觉得,和夏以诺比起来,真觉得白濛好上很多。
“不如,我给濛濛打个电话,她现在是白家千金,十万块钱随随便便拿出来。”夏母双眼一亮,她掏出电话,打算给白濛打电话。
夏父厉声阻止道,“不许打。”
“她和我们夏家没有任何关系。”
夏母嘀咕地反驳道,“我们夏家好歹养了她那么多年。”
他们说着的时候,病房的门推开,夏以诺走进来。
“爸爸,你没事吧。”夏以诺唤道,她漂亮的脸蛋还有身上的气质真的很刺眼。
夏父看着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