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们不仅仅找到了凶手从围墙翻出去的证据,还找到了一个证人。有人在那天五更刚过,回家的时候,恰好见到有个人从袁家的围墙上跳了下去。这让我们追查凶手的方向,完全转向了袁家以外,锁定了大致的区域。”
“在无奈之下,我们只有一条线索,那就是查一切与赵大年关系比较密切的人。因为我们假定了,杀了赵大年灭口的人,就是杀害表哥的那个凶手。”
“最终查来查去,我们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那个人就是鲁班头。”
“鲁班头?”
“正是!因为我们之前就怀疑过陆大人,却没有怀疑衙门里到处都是高手,有很多人都符合我们怀疑的条件!只是赵大年被杀的那天,鲁班头其实是和我们在一起的,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杀赵大年。”
“而只要确定县衙这个地方,我们自然很容易就能够找到那个嫌疑人,当然,我们也找到了!这个人就是县衙的师爷田师爷?”
“田师爷?”
“刚好这个田师爷有着一身的好武功,同时还是一个临摹高手,这一切只要稍微一试,很容易就能够知道了!”
看着眼前脸色各异的三个女子,简云舒继续说道:“说起怀疑这个田师爷,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这个田师爷和别的师爷不一样,别的师爷都是县太爷到了哪里,师爷就跟到哪里。田师爷却不是,云舒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是在县衙的大堂里,也就是陆大人开审小表嫂的那一天。”
“你这样一说,雪晴也想起来了。”
简云舒点了点头,转头又对着萧无恨点了点头,萧无恨已是会意,转身就向着山神庙山神塑像的后面走去,很快便提着一个全身不能动弹的人,走了出来。
“这个人就是田师爷!虽然他还没有招供,但相信我们有一千种方法,可以让他招供的,萧爱可是这方面的高手,整起人来,没多少人能比得上。”
简云舒不屑的看着田师爷惊恐的眼神,用脚踢了他一下,解开了他的哑穴。
“田师爷,是你自己说出来呢?还是说要先体验一下,被人折磨的味道。”
“哼!”
“算了,还是我替你说吧!其实简易并不需要你开口,也照样能够找出那个人来。”
“你的名字叫田钧,祖籍晖县,曾有十七年下落不明,八年前回到晖县后,曾在晖县的县衙,当过几年的师爷。在今年的春节过后,你突然来到了本县,而本县正好缺一个师爷,于是,你就成为了陆文杰身边的师爷。”
“你不承认也不要紧,倒是有一个人,和你一样,消失了二十几年,这个人就是方屠户。按照你们两个人的身形,我特意让人去查了,原来你们两个还小有名气,叫什么漠北双雄?”
“说是双雄,事实上还是叫漠北双盗来得好一些。这漠北双盗,恰好和你二人身形相符,其中一人身形高大,喜欢用四尺长的长刀;另外一个人,身材瘦小,却是计谋百出,听说还是一个临摹的高手,经常模仿别人的字迹,以此来骗取钱财。”
“这里虽然和漠北远隔万里,但要知道一些消息,对于风雨楼来说,还是办得到的。需不需要看看啊?”
“哼!是又怎样?”
“你终于肯开口了?”
“姓简的,你直接杀了我吧!”
“杀了你也没关系,因为我已经找到了那个幕后指使你的人了。当然,为了顾及她的颜面,我希望她能够自己说出来。因为简易知道,其实从害死表哥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简云舒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三个女人。
“因为,我早就查到了,在去年的腊月,这个人曾经借着省亲的机会,去过晖县,而且有人能够证明,她和你见过一面。试问一个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去到远离自己家乡数百里外的地方,特意的去见你呢?”
“后来,我们又查到,是因为这个人找到了一个她认识的人,以此联系上了你。”
“好了,别说了!”
“婉柔?”
“姐姐?”
施婉柔的脸上,早就布满了泪水。
“没错!那个人就是我!”
“这······”
“怎么可能?”
“还是听我说吧!”
······
“猴崽子,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子!”
“你怎么不说表哥也有错呢?”
“新婚燕尔,极尽缠绵,这也不过是人之常情而已!”
“有了新人,就冷落了旧人,总是不该!”
“你说的好像是有些道理!那么你认为,小表嫂会原谅大表嫂吗?”
“一定会的!因为小表嫂也是一个母亲,她知道依依不能没有了母亲!”
“当初若是大表嫂稍稍的冷静一些,也就不会惹出这些事情来了!”
“大表嫂不过是想请田钧帮自己让表哥回心转意,却没想到田钧竟然心存歹意,觊觎上了表哥家的家产。直到表哥被田钧害死,大表嫂都只是以为,表哥真的是死于脑风。”
“后来我们发现了表哥的死因,大表嫂才后悔不已,亲自去找了田钧,两人也就此发生了分歧。只可惜人一旦走错了第一步,就很难回头了!”
“是啊!田钧害死了表哥之后,又设计将小表嫂送进了大牢,如果我们不来的话,田钧照样也会想办法将小表嫂救出大牢的,因为田钧需要利用小表嫂腹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