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
“是你?”
唐家兄妹瞬间散开,团团围住了陶知行。
“知行,你”
“玉凤,你不相信我吗?”
陶知行突然变得无比的冷静。
“我我”
“简易,你可莫要血口喷人!”
“是吗?”简云舒笑了,“我知道你需要证据,不如听我继续说下去?”
这是事关人命的事情,当然只能听简云舒继续说下去了。
“玉凤姑姑,云舒知道您现在的心情,但是有一件事还是不得不问!”
“问吧?”哪怕唐玉凤心情再激动,她也是唐门七英之一,自然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女子。
“云舒曾查到,您在临盆之前的一个半月,曾经多次长时间呆在虎踞堂中,能否告诉云舒,这是为什么呢?”
“你怀疑我?”唐玉凤眼神马上凌厉了起来,但很快便平静了下去,“好吧!其实是当初我大着肚子,然后每个人见到我都忘记我是一个江湖儿女,而不是一个孱弱的孕妇,让我这个不许做,那个不许做,实在是让我觉得万分的别扭。”
“所以,有时候烦了,我便一个人跑到虎踞堂来,因为只有这里,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进来的,可以让我安静一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唐鹤龄突然插嘴说道:“这一点我可以作证。有一次我进了虎踞堂,看见七妹正大着肚子练拳,可把我吓坏了!”
简云舒点头,继续说道:“云舒只不过是想当着众人的面,完全证明您和此事无关,还请见谅!”
看着唐玉凤点头表示谅解,简云舒才开口说道:“我们前面说到了情人泪的来源,已经都被排除了可能。诸位前辈应该都记得云舒当初提的一个要求,那就是让云舒单独的看一看情人泪,因为云舒想要证实一件事情。”
简云舒从玉盒中取出了两个玉瓶,向着唐鹤年说道:“唐伯伯,能否请您看一下,这两滴情人泪有何不同?”
“情人泪怎么可能有什么不同呢?”
唐鹤年虽然如此说了,但还是走上前去,从简云舒的手上接过两滴情人泪,仔细的查看了起来,“这并未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那这一滴呢?”
简云舒将最后一滴情人泪递给了唐鹤年。
许久过后,唐鹤年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疑惑。
“二妹,你过来看一下!”
唐玉琳上前,接过三滴情人泪,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这这怎么会这样?”
“你也看出来了?”
唐玉琳点头,将三滴情人泪放回到玉盒之中,转身说道:“这三滴情人泪虽然从外观上看起来一模一样,但是其中一滴的玉瓶,虽然经过特意的打磨,但和百多年来,用手去触摸出来的效果是不一样的。云舒,这就是你要证实的事情吗?”
简云舒看着唐家兄妹讶异的眼神说道:“正是!云舒就是想要证明,真正杀害唐老爷子的情人泪,正是这三滴中的一滴,因为这一滴已经被人换掉了!”
“这怎么可能?”
除了唐鹤年和唐玉琳外,余下几人自然都不相信情人泪已经被人换掉了。
“唐伯伯,云舒能打开这滴情人泪的瓶子吗?”
“当然可以!”唐鹤年郑重的点了点头,因为他已经完全确认,这滴情人泪被人换掉了。
简云舒轻轻的起开了玉瓶上的盖子,完全没有一丝气味,更不要说是情人泪那特殊的香气了,在场之人,可都是闻过的。
“虽然事实就摆在眼前,但是云舒还是想不明白,凶手到底是如何偷梁换柱,换走这滴情人泪的。”简云舒突然看着陶知行问道:“陶先生,你知道吗?”
“哼!陶某怎么可能知道!”
“其实,你知不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我根本就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换走情人泪的,我在乎的是,可以当着诸位前辈的面,揭露你的罪行!”
“陶某来到唐家一十二年,岂是你随意几句话就可以给陶某定罪的?若是没有证据的事情,请不要血口喷人。陶某念你是晚辈,就不多做计较了!”
“是吗?那你是不承认,那天跟踪简某的人是你了?”
“当然不是!”
“那前天跟踪鹤松叔叔的人,也不是你了?”
“不是!”
唐家兄妹如今已经逐渐的相信了简云舒的话了,因为简云舒并不是一个没有证据就乱说的人,唐玉凤双手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那这封信,也不是你写的了?”
简云舒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正面朝着陶知行,陶知行的脸,终于变色了。
“你你”
“你是想问简某,到底是怎么得到这封信的吧?很简单,你不知道刀无情上午刚刚回来吗?想要让一个人睡着了,从而拿到这封信,再换上一封笔迹相同的信,其实再简单不过了。”
“当然了,这封信如今在简某的手里,很快就将送到陶家的那封信,不过是一封简单的报平安的信而已!”
“你”
简云舒顺手将手中的信交给了离自己最近的唐玉琳,唐家兄妹陆续的传阅了起来,却是越看越是心惊。
“相信单凭着这封信,就足够将你留在唐家堡了!”简云舒叹了一口气,“你实在不应该操之过急,等到简某离开了唐家堡不好吗?”
“我一直找不到凶手杀害唐老爷子的动机,现在我知道了,应该是唐老爷子想要阻止你做什么事情,却是没想到反而中了你的毒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