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不客气了,一个个的问,希望你能忍得住不马上杀了我!”
“哼!废话少说!”
“唉!什么时候,一向沉稳无比的沈大老爷,不对,应该说是夜枭,变得如此易怒了,话都还没说上两句,就不耐烦了!”
砰的一声,夜枭直接一掌拍在了石壁上,拍击声不断在石室中回响着。
“好吧!第一个问题,风雨楼上一代的楼主,也就是我师祖铁寒山,三十几年前突然病逝,是不是你下的手?”
“正是!老子不过是在那老东西吃的里面下了点慢性毒药,那老东西自然是撑不住,毒发身亡了!”
“你倒是狠毒,师祖一生未婚,待你如同亲生儿子一般,教你武功,你却是如此的猪狗不如,狼心狗肺。”
“哼!既然你知道我就是夜枭,当然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了。有这个老东西在一天,老子总是要担心被他发现了身份,倒不如干脆将他杀了,去掉这个隐患。”
“这就难怪了!”简云舒从背后掏出了那个狼形的铜牌,“我想,你是怕你身上的那个标记,被师祖发现了,到时候不好说明吧?”
“这个铜牌果然在你的手上!”
“还给你吧!”简云舒将铜牌甩了出去,“第二个问题,我父亲是不是死在你手上的?”
“你以为呢?”夜枭接过铜牌,嘴角露出轻蔑的笑意。
“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当年我背后中了左汉声一掌,晕倒了过去。而你父亲后来救了我,要为我疗伤,就一定会看到我背上的那个标记。既然你早就已经知道那个标记的含义了,你父亲为什么死,这还用多说吗?”
“你······”简云舒的眼睛都已经红了,双手有些颤抖,虽然他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了,但从杀父仇人的口中,亲自听到父亲的死因,还是有些激动。
“既然你害怕秘密被人发现了,又为什么会与义母成亲呢?”
“以你的聪明,应该能够猜得出来才对。”
“她···她也是北胡人?”
“果然聪明!只可惜她在生青儿的时候难产,那么早就离开了我们父女。”即使是狠辣如夜枭,在这一刻,眼眶也是有些湿润。
两人相对默然,片刻之后,简云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一直不明白你明明可以轻松的杀了我,为何一定要将我逼上九幽殿呢?”
“那当然是为了左汉声,老子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看着夜枭再次红了的双眼,简云舒继续说道:“你不像是一个会为了一掌之仇,记恨到如今的人啊?”
“哼!当初老子设计,让中原武林追杀他,谁知道这些人都是饭桶,还是被他逃了。”
“哦!原来当年岐山双英的案子,是你设下的圈套?”
“正是!只要一点点乱魂散,就足够让这两个傻瓜狂性大发了!”
“乱魂散?这就难怪了!自九幽殿脱离魔教百余年了,九幽殿一向也都没做下什么大的恶事,你这样做,是想引起中原武林和九幽殿互相仇视,互相厮杀,好从中渔利吧?”
“你倒不愧是我教出来的,果然聪明!只可惜中原武林这些笨蛋,连一个带着孕妇的左汉声都杀不了。”
“所以,你自己出手了?”
“是!”夜枭眼神突然变得极为的落寞,“当时,我一直都在修练北胡的一种神功,这种神功如果练成,他左汉声也难耐我何。”
夜枭突然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就是他,就是左汉声那一掌,伤到了老子的心脉,自此,老子再也无法修练那神功了。你说,老子该不该杀了他?该不该灭了他就九幽殿?”
一阵狂笑之后,夜枭继续说道:“所以,老子一定要找个理由,借用中原武林这些笨蛋的力量,才能够灭了整个九幽殿。好在,老子很快就要成功了,就算他左汉声做了缩头乌龟又能怎样?很快,老子就会亲眼看着他被群攻致死。”
“原来如此,我还当你是发了善心,不杀我报仇了呢?”
“你认为有这个可能吗?”
“也是,是我想多了!”简云舒抬起头来,看着夜枭,“也真是辛苦你了,这么多年来,远离家乡和亲人。不过,相比你的辛苦,有一个可以让你比死还难受的消息,我想,也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什么消息?”
“皇上在两个月前,已经秘密下令,让季雄老将军到西北驻防了!”
“哼!这算是什么消息?与我何干!”
“当然和你有关系了,而且和整个北胡都有关系!”
“你什么意思?”
“以你的聪明,你认为皇上为什么会让季老将军去西北呢?”
“宇文康?”
“对!正是宇文康!”
“那狗皇帝到底想要做什么?”夜枭的眼中,露出无限的惊恐,他深知宇文康的厉害之处,皇帝让季雄前往西北,那肯定是要用宇文康来做什么惊天的大事了。
“我想,宇文康现在应该已经带着五十万大军,到了万年关了吧!”
“你···你······”夜枭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宇文康要出关?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南朝兵马只要进了大漠,都是有去无回,也从来没有哪个南朝的皇帝会做这样的蠢事。”
“不!你错了!那是以前。以北胡如今的兵力,又要防患西戎,你认为宇文康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哼!狗皇帝就不怕北胡和西戎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