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三队,查两件事情!第一,昨日今日可有人出行?去了什么地方?现在是不是有人不在家中。第二件事,查马匹,看是否有看起来马身上还带着汗,或者是因为快速奔跑,显得特别疲惫的马匹。”
三人答应而去,开始敲起门来,很快,所有的人家的大门都完全洞开,等候着官府的搜查。
闹腾腾的直到天亮,简云舒却是有些失望。这两日,倒是有三个人出去过,只不过都已经报备记录了,所去的方向,也不是顾城方向。简云舒只能派人去落实这三人到底去了哪里了。
而除了这三人,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家中,毕竟官府有令,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去以身试法,将嫌疑落到自己的头上的。对于马匹的排查,也没有找到任何看着有过长途快速奔跑的马匹。
难道凶手不在这里?简云舒让三人再次出发,按照之前拟定出来的名单,进行排查。
如果我是凶手,我到底会怎么做呢?简云舒扪心自问,如果自己是凶手的话,一定不会选择自己家中的马匹的。那么,凶手的马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简云舒知道,凶手即使不用自己的马匹,想来也不会特意绕到太远的地方去找马,最大的可能,就是在这林山附近,找出这匹马来,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听到简云舒要找马,一个老捕快却是凑上前来,“简先生,简先生,小的有事情禀报!”
“老徐,有什么事情?”简云舒却是知道这老捕快姓徐。
“昨儿早上,镇上的陈员外家,到衙门报案,说是有一匹马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哦!快!去陈员外家里!”
简云舒没有想到,他赶到的时候,陈员外家失踪的马,已经自己回来了。
昨天一大早,陈家的马夫照常去喂马,却发现马厩里的马,少了一匹,而后门,却也大开着。在找了半天没找到之后,陈家就到衙门去报案了,毕竟一匹好马,也是要值上不少银子的。
而今天一早,马夫去喂马的时候,却发现那匹失踪的马,已经自己站在马厩前了,只是看起来像是很累的样子。
简云舒仔细的问了一些当时的情形,确认了陈家的后门又是洞开的,陈家又没人在昨天出去过,那么很显然,是凶手将那匹马又送了回来。
虽然没有找到凶手,但是,简云舒终于能够完全确认,自己的方向没有错,凶手就在这上官镇中,因为只有对上官镇熟悉的人,才会知道,陈家的马到底关在什么地方。对于一个有着武功的人,想要打开陈家的后门,将马偷偷的牵走,那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老徐,你去告诉张谦,让他密切注意整个上官镇的动静。另外,顺便告诉他,我有事出去一趟,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暂时还说不准!”
简云舒直接就走了,一路快马向南而去,顾城的线索,既然已经被凶手给毁掉了,那么,德城呢?那里,是否也会有自己想要的线索呢?
“简先生,那日内人就是在这间布店买了布匹之后失踪的。这位是胡掌柜的!”曾淑清的丈夫,三十岁左右,姓韩,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小生意人。
“胡掌柜的,这位简先生有几句话要问您!”
“哟!是韩老板啊?这位是?”
“在下姓简,从鹿城而来!”
“哦!两位请坐!”
“胡掌柜的不必客气,只是有几句话问一下而已!”
“简先生有什么要问的,但说无妨!”
“是关于曾淑清的事情!”
“哦!韩夫人?”
“正是!听说去年韩夫人失踪之前,是在您这里买了布匹之后失踪的?”
“是的!韩夫人倒是经常光顾小店,那日确实是买了一匹花布。那天晚上,我是被衙门的人吵醒的,才知道原来韩夫人不见了。”
“胡掌柜的,衙门的记录简某已经看过了,但不知胡掌柜那日可有发现附近有什么生人?”
“生人?好像没有吧!”胡掌柜的略微思索了一下,突然一拍大腿,“对了,好像是有一个生人。”
“哦!”
“那日韩夫人买了布匹后,就自己夹着出去了。走到街对面路口的时候,却是有人将他拦了下来。”
“那胡掌柜的可看清那人的模样了?”
“我正在忙着,而且这距离也有些远,倒是没有看得太过清楚。只不过,拦住韩夫人的,是一辆披着锦缎的马车,我就多看了两眼,只是看得出从马车上下来的,是一个少年公子。”
“少年公子?”
“是的!远远的看去,那少年公子年纪应该不大,穿着一身儒衫,温文儒雅的样子,看那样子,应该是向韩夫人问路。”
“问路?你方才说,那少年公子是从车上下来的,那马车前可有车夫?”
“有!就是那看着很高大的车夫将韩夫人拦住的,只是说话的,却是那少年公子。”
“那就有些奇怪了,为什么车夫不直接问路,反而要那车上的主人下来问路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也许那车夫是个哑巴吧!”
简云舒苦笑,车夫当然不大可能是哑巴,谁会请一个哑巴来当车夫呢?那恐怕连让马车停下来都没有办法。
看着从胡掌柜处已经问不出什么了,简云舒只好告辞了。两人走出了布店,向着对街走去。
“那日,内人买完布之后,并未去店里,而是沿着对面这条路回家的。”
这是一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