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听他夸赞自己,伍仲侠、伍叔侠、伍季侠都已脸色陶醉。纷纷说道:“中英雄这话是不错的。二十年前,我们四兄弟,也曾是家喻户晓的四大美男。”
伍伯侠却说道:“不对。中英雄这次说的话,却是大言不惭。”那三人问道:“大哥,中英雄说的话,如何大言不惭了?”伍伯侠道:“中英雄刚才说过,要劝李小姐重爱翩翩少年。他又说,天下的翩翩少年,何止千万。那是叫李小姐去爱那千千万万的翩翩少年。这却如何使得?”
萧爻听他如此曲解,又知这四人十分善辩。若要与四人分辨下去,不知要辩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事说清楚,一时竟焦急起来。却听伍仲侠说道:“这就确实不对了,中英雄,你若是为自己做媒。娶了李小姐,再迎如玉,鱼和熊掌兼而有之,那也不错。可你不能要李小姐去爱什么千千万万的翩翩少年。”萧爻正要争辩。却听药罐子说道:“你们四个若再胡说,我便将你们的豹子医死。在慕容钥的面上,看你们怎么交代。”
伍伯侠说道:“你敢医死豹子,我们先弄死你。”他这话一出,其他三人立即围了过来。萧爻见四人要动手,生怕他们伤害了药罐子。忙劝道:“这位老前辈并无恶意,四位仁兄还请不要乱来,伤了和气,大家都不好看。”
伍叔侠说道:“你叫我们不要乱来,我们就大大的乱来。”伍季侠说道:“是大家都不好看,不是一个人不好看,那也公平得很。”两人说完,忽然向药罐子出手。一左一右,往药罐子的肩头抓来。萧爻正要出手阻止,刚运上内劲,内息顿时走岔,寒气又开始乱窜,全身发冷,顿时动弹不得。勉力说道:“别、、、、、、动手。”眼看伍叔侠和伍季侠两手已抓到了药罐子的肩头,要制止已来不及。正在焦急时,只见那两人纷纷缩手,脸显痛苦之色,药罐子浑然无事。
伍叔侠看着自己的手掌,一只手掌已在发黑,伍季侠的手掌却是血红色。两人的手上看来是中了毒。顿时哎哟啊哟的怪叫。伍伯侠和伍仲侠抢上来,伍伯侠扶着伍叔侠,伍仲侠扶着伍季侠。伍仲侠问道:“你、、、、、、你使的是什么妖法?害我兄弟中了毒。”伍仲侠说道:“快把解药交出来。”
药罐子却说道:“一个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好。若是没有自知之明,明知不能的事,也来冒险一试。试过之后,才知道出丑卖乖,后悔都不来及了。”萧爻心道:“她这些话,不是伍季侠用来挖苦她的吗?原来她记下了伍季侠的话,这时用来反唇相讥。我初时还以为她雍容雅达,年高德劭。想不到她也这般记仇。”
伍季侠说道:“你好不害臊,说我说过的话,又缺乏变通。一点新意也没有。”药罐子却说道:“你们四个,好不害臊。在我家里,居然要对我动手。”伍季侠说道:“这是李宅,你又不姓李。这里如何成你家了。”说完这话,忽然‘哎哟’的叫了一声,他手上的血红正往手臂上爬去,眼看着毒气上行,伍季侠心中害怕。说道:“快把解药给我。”
药罐子笑道:“壮士断腕,弃车保帅。都是大勇之举,你怕毒气攻心,就不会把手砍了吗?”伍季侠说道:“我砍了手,以后还怎么玩。再说了,我们泰岳四侠个个手足齐全,我要是少了一只手。大侠之前,就要加上独臂二字。人人叫我独臂大侠,不是要我贻笑江湖了吗?”
药罐子说道:“你既不敢砍手,那就等死了。”那四人听了这话,向她怒目而视。忌惮她的毒功,一时无可奈何。萧爻见他中毒已深。心道:“药罐子是李宅的仆人,身在医术名家。怎么他使毒的功夫,竟也这么厉害。泰岳四侠虽然莽撞,但对我却十分友善。怎能看着他白白送命?”勉力抱拳。向药罐子说道:“老、、、、、、老人家。这四位仁兄,对在下、、、、、、对在下有大恩。还请、、、、、、还请赐药解救。”说了这话,又开始发冷。
药罐子说道:“既然如此。这次就饶过你们。”说完话,从怀内摸出一个白色瓷瓶。扒开瓶塞,倒出了两粒黑色丹药。将丹药一齐弹出,伍伯侠伸手接了一颗,伍仲侠伸手接了一颗。药罐子说道:“将丹药服下,十二个时辰之内,若不妄动真力,毒气自会散去。”伍季侠问道:“要是动了真力呢?”药罐子说道:“那么,泰岳四侠从此改名为泰岳二侠。”伍叔侠说道:“咱们是泰岳四侠,要是改名为泰岳二侠,那就不好听了。”说完,服下了解药。
萧爻见二人得救。向药罐子抱拳道谢。说道:“多、、、、、、多谢。”说完这话,冷意袭来,牙齿格格作响,下面的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药罐子见他摇摇欲坠,从怀内摸出一个红色的瓷瓶,倒出一粒火红色的丹药,递向萧爻。说道:“你先将这颗药丸服下,帮你暂时制住寒气。”萧爻要伸手接药,却像是被冻住了一般,连手臂也抬不起来。问道:“什么、、、、、、什么药?”
药罐子说道:“聚阳丹。张嘴。”萧爻依言张开嘴巴。便觉得那颗聚阳丹已飞入口内。一滑,吞进了腹中。顿时觉得丹田之中有一股暖气缓缓升起。自下腕穴流经建里穴,刚到中脘穴时。全身乱窜的寒气,顿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