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真学院附近,‘路遥酒馆’。
“奉旨彻查两年内进入琼真城一干人等,将你的面纱取下来。”
酒馆外围了十余名官兵,为首的捏着一块玉佩,向青儿喊道。
“这位官爷,我们是从拜阳国来的,这里是一路上的通关文书,还有我们的印信。”
战五手中拿出一叠文书,对那名士官解释到。
这名士官是地阶初品修为,但他手里捏的那块玉佩可是有讲究的,通过神识将眼前事情上报也只是瞬间的事情。
“废那么多话!赶紧将面纱给我摘了,否则一律按混入都城的奸细查办。”
青儿眉头皱的更紧,不过怕战五为难,于是将面纱取下。
嘶……
算上十余名官兵,周围足有几十人,见到青儿的容貌,简直惊为天人!
就算青儿与战五俩人在这路遥酒馆住了几个月之久,酒馆的掌柜与伙计也没见过青儿的容貌,这时得见真容,各种的倒吸声不断传出。
那位士官愣了足有十息,左右看了看,脸色更冷,仿佛为刚才的失态暗脑。
“说,你们到琼真城所谓何来?”
“刚才五叔说话你没听到么?我们来找人的,来找之人在琼真学院,是今年入选的天才,据说现在在兽魔谷历练。”
青儿这一说话不要紧,周围更是寂静无声,仿佛有任何杂音打扰如此悦耳动人的话音都是罪过。
“有何凭证?”
“我们在这里等人,还需要什么凭证?你可以去查,我们要找之人是来自拜阳国的安彗玄。”
“哼,今年入选琼真学院的人多达三千,谁知道你说得是不是真的?”
那位士官冷哼道,随即捏着玉牌一股神识传入。“‘皋荣’小王爷,我在路遥酒馆发现一绝世美女,小王爷可要见见?”
神识信息传进玉牌中,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她只是来找一个今年刚进入琼真学院的小子,想必没什么背景。”
这位士官在动用神识之时,青儿就有察觉,没做理会,将手中的兜里再次带上。
“大胆,谁让你带上的?你形迹可疑,带回去查清楚!”
青儿见此人如此无理,紧紧握着小拳头。
“这位官爷如此说可就不对了,我们有通关文书,也有证明身份的印信,你怎么能随意将人带走?”
战五见十几个官兵就要上来拿人,护在青儿身前,与那位为首的士官争辩。
“我说得不对?你特么敢说我执法不对?找死不成?”
手中出现一把‘挞神鞭’照着战五就抽了过去。
这种兵器并非是为了杀伤,被抽到之人除了皮肉受苦,更有精神伤害侵入,完全就是折磨人的刑具。
啪……
战五即使是有紫金软鳞甲护身,也被这一鞭抽的不轻。
“你!”
那士官再次扬起挞神鞭,结果宽阔的道路上冲过来一辆由四匹角鳞兽拉着的战车,后面男女侍从更是跟随了足有三十多位。
“住手。”
人未现,车厢中有声音传出。
滴哩哩……
先头两匹角鳞兽打了个响鼻,嘶叫一声,战车停了下来。
正要继续出手的士官忽然停下,带着一行人转头向那车厢方向跪拜。
“小王爷金安!”
一明黄锦袍的年轻人,略整理了下头冠,走下战车。
“怎么回事?”
那士官将之前的事情又叙说了一边,只不过重点是眼前这女子一直头戴兜,不以真面目示人,现在正是严查奸细的时候,他要将此女带回去严加调查。
那青年人点了点头,再次开口,“把兜里摘下来。”
青儿索性将兜里收入空间指环,对上皋荣小王爷那种贪婪的目光,嗔道:“看够了没有?”
“没……”
皋荣小王爷瞬间回过神,冲着那士官大吼,“没有得事!现在虽然是严查阶段,但人家又有证明栈居住几个月之久,怎么可能是奸细。”
“是是,小王爷说的是。”
那士官点头哈腰的应对。
青儿心思缜密,如何不知道这俩人完全就是在唱双簧,没做理会,招呼战五向酒馆内走去。
“姑娘等等,不知道姑娘芳名,来此有何事?”
皋荣小王爷向前追了两步,问道。
“既然小王爷说我不是奸细就好了,我要办什么事情就不劳烦小王爷费心了。”
青儿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像是用一根羽毛搔弄着皋荣小王爷的心房,叫皋荣心里这个痒劲就别提了。
皋荣望着青儿的背影,脸色冷了下来,小声对那名士官说:“赵岁,盯紧她,然后查一查她要找谁,将事情处理干净,这件事情办好了,我可以免了你之前在府上的过犯,让你重回府上任职。”
“是是,属下遵命,谢过小王爷饶恕属下之前过犯。”
士官点头谢道。
这赵岁原本是皋荣府上的一个亲卫,也算是跟着皋荣玩了不少年,更是为皋荣找了不少少女作乐。
不过最后一次找来的少女却是当朝太宰八十杆子打不着的一个超远房亲戚,那少女生性贞烈,受不了侮辱,从皋荣府上的楼台高处跳下自尽。
少女家人如何肯干,拉关系找亲朋,最后硬是求到了太宰那里。
太宰既不想得罪皇室成员,又不想寒了族人的心,最后替罪羊赵岁就被‘从严发落’到此地当了一名巡查小吏。
“哼,安彗玄?到琼真学院的天才?此等绝世女子你也配认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