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马上去查!”
刘璋当即下令。
这并没有什么,并且,查看一下,也是说的过去的。
张任对此,没什么要说的,但心中,多少有些失落。
他是第一个赶到的将领,当时就查看了现场,现场的看守兵卒,一个活着的都没有。
所以,就算在怎么查,这事,也就那么回事了,再查也没用。
探查的人很快就回来,让张任等人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真的带回来人了,还是两个。
两人的脖颈都缠着绷带,一道淡淡的红色附在绷带之上,似乎,在告诉众人,他们就是脖子受的伤。
这一点,倒是跟张任看到的差不多。
但当初明明查探过了,不可能有幸存者才对的,要不然,他们哪敢有那么大的信心,去摸梁鼎啊。
“说吧,你们都经历了什么?”刘璋询问。
“似乎是城内出了此刻,城门紧闭,但我们却被留下看守大鼎,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黑影出现,那家伙年纪不大,但实力强悍,我们本想拦住他,但对方三两下,就把我们都解决了!”
“而后,那家伙摸了一下大鼎,便逃之夭夭了。”
“而后,我晕了过去,等我为醒过来的时候,便看到了张将军赶到,本想求救,却不想张将军竟然也摸了大鼎,再然后,邓将军、李将军、冷将军便赶过来了,然后也摸了大鼎,他们说的什么,我听不清……”
“后来,等我缓过神的时候,张接驾便出现了,他盯着大鼎,很是犹豫,似乎是在纠结什么!”
“后来,他也摸了,带着一个人,看不清那人长相,后来还说什么地图什么的,也没有听清,再后来,就是被他们找到,救治,然后来到这里……”
这个‘幸存者’说完之后,刘璋看向另一个幸存者。
“你呢,都经历了什么!”
第二个幸存者跟第一个说的差不多。
这让刘璋坚信了他们的说法。
其实,两人说的大致还是正确的,只是中间的一些细节,被他们隐藏了。
“你们有何话说?”
刘璋脸色阴寒,这完全就是没把他当回事啊。
贼人去摸这个梁鼎,也就罢了,自己手下的大学陈竟然一个个的也去摸,这就说不过去了。
这让他的脸以后往哪放啊。
最主要的是,他们摸大鼎为了啥,仅仅是测试一下吗?
这显然不对。
大龄乃是气运之物,刘璋摸过,引发天地异象,那是说明刘璋以后有帝王气运。
张任等人也摸出了天地异象,这咋说,难道这些人都有帝王气运。
若是如此,这些人还能留吗?
“主公,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不见贼人了,当时所有守护大鼎的人都死了……那人有问题,主公……”
对于自己的探查,张任还是有信心的,在一番挣扎之后,他抓住了这一点。
“你就说,你有没有摸梁鼎?”刘璋看着张任。
“这……当时……”
“有没有摸?”刘璋几乎是用吼得。
“有,但我是为了检验一下那个大鼎是不是……我手下兵卒也摸了,但并没有引起天地异象……”
张任有些慌乱,言语开始乱了。
“你们几个呢?”刘璋看向邓贤等人。
“我们赶到之后,没有经受住张任的蛊惑……”李严开口。
“我们都摸了,请主公责罚!”邓贤、冷苞几乎是异口同声打断了李严。
“张松?”刘璋眼神凌厉看向张松。
“臣知罪!”张松跟更痛快,直接认罪了。
“哼……”
刘璋闷哼一声。
“来人,拉出去……”
眼看众人就要被杀,法正急忙开口。“主公,他们虽然一时犯错,但主公绝对是忠臣不二啊,还请主公,看在他们以往尽忠尽力辅佐的份上,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戴罪立功!”
“不尊号令,善摸大鼎,就这一条,就是死罪,他们这是要谋反啊,如此之人,岂能饶过!”刘璋现在很不爽,相当的不爽。
贾诩的使团遇刺,他根本就没太当回事!
秦放四处征战,惹的人多了,来几个人相对秦放的使团动手,他能理解。
但杀掉的事皇亲国戚,这个就有些让人无语了。
说实话,他本来是想跟这个皇亲国戚,如果有机会的话,是想沟通一下的,比如私下结个盟什么的。
他毕竟也是有气运之人,大汉的宗室,若是能恢复大汉,势必要比现在一个益州刺史的权利大。
但这个皇亲国戚死了。
死就死吧,人死不能复生,但查探一下是必须的。
结果,天地异象在想,很明显,这即使那些杀掉皇亲国戚的那位干的。
查,这是一定要查的。
结果,查来查去,天地异象没玩没了了。
本来就觉得不对劲,结果,这竟然是自己的几个手下,心腹在摸着玩。
就这情况,刘璋想不气都难。
“主公,要不让他们限期找到凶手……”法正试探性的问道。
报……
就在刘璋迟疑的时候,一个兵卒小跑着进来了。“孙坚在不断集结大军与长沙,秦放的武陵、零陵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集结架势,相反,汉中一代却在集结大军,还有,雍州的吕布攻克了长安,大军一路南下,已经在压到了益州边界,各路将领纷纷传来奏报,请主公示下!”
刘璋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什么情况,咋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