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一手按在膝盖声,屏息听起来屋里的动静。
三人似乎是对他们被发现一点都不吃惊地样子。走到屋里冲着王粲跪了下来。
跪了下来……
了下来……
下来……
来……
(#‵′)靠,王粲到底是个毛线啊毛线球啊!白彩都忍不住在心里暴起了粗口。真如她想的那样,王粲有着一个不下于姬满的尊贵身份?可是,如果尊贵如姬满,又何必男扮女装屈居于她这个小地方呢?
帝都里高屋建瓴数不胜数,他又何必委屈自己。
“你们来做什么?”王粲像是很嫌弃的样子,起身拿着把小剪刀来绞蜡烛乌黑的线头。
为首的那个汉子肤色古铜,说起话来声音也是嘹亮的紧。“王爷!”
王粲随手抄起了个茶碗就冲着他的面门砸了下去。
那汉子也没敢躲,硬是受了这么一下子。
要是只有个茶碗倒也算了。白彩可还看见里面淌出水来呢,嗯,要是凉水也就算了。嗯,可还冒着热气呢。不过,白彩又纳闷了啊,现在也没有明叫暖壶的东东啊。王粲上哪里找的热水喝呢?
还有哦……王爷……
白彩心里掰着指头数了数,大胤朝叫的上命号的王爷也就那么几个。老老少少的加吧起来也不过数十位。
呵呵……
白彩心里简直窝了个槽了一千万遍了。直觉告诉白彩,这个王爷,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王爷,忠王爷请您移居行宫。”为首的那个壮汉又道。
王粲不语,依旧慢慢悠悠的剪着灯花。
“忠王还让卑下告诉您,皇帝已经知道您回到大胤了。相信过不久就会让人来请您了。”壮汉道。
王粲嘴角浮起冰冷的笑意,“皇帝能不知道?本王可是派人给他了啊。回去告诉我五哥。我跟皇帝的事,他少插手。”
“可是……”壮汉又想说什么,却被王粲给一个瞪眼没敢吱歪。
“说吧,还有什么事。”王粲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明明是个朴素到堪称小破屋的屋子,却硬是被王粲给弄出了屏蔽生辉的感觉。
这也是神了啊……
“长宜公主。”
王粲忍着心中的怒气问道:“长宜……姐姐,怎么了?”
“忠王让卑下转告王爷,长宜公主流落塞外,还有。长宜公主的遗孤。”顶着王粲足以吃人的目光,即使是心里在打鼓,为首的那人还是鼓起勇气跟王粲一一道来:“忠王道,希望王爷您去看看,那毕竟是您的亲外甥。”
王粲轻笑了一声,遂又问道:“长宜是怎么死的?”
壮汉道:“自裁!”
“逼得堂堂大胤公主自裁的那个人,又是谁?听说是什么塞外部落?告诉老五!他是傻子我不是!别那搪塞别人的话来搪塞我!长宜的事儿是怎么回事,本王自然知道!”顿了顿,王粲嘴角浮起一抹古怪且阴险的笑意:“顺便他小叔叔想见他。哦,对了。小皇帝似乎对我从海外带来的那批货很是感兴趣啊。再提醒一下小皇帝。让他把他那个娘的脖子给洗干净。”
ヾ(?`Д′?)卧槽!白彩简直是无语凝噎了。她算是给自己请了尊大神给回来的吗?
整个大胤朝,敢说出这句话的人,除了那个开ji】院的,月栖湖幕后的大老板,还能有谁?
拜托哦,能让她的日子安稳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