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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人好享受。”秦绍瞟了眼桌上的菜,道。
白彩道:“秦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我是白丁一个,你还大人大人的叫,恐怕不妥吧?”是嫌她死的还不够早吧?
因为来了一群“重量级”的客人,白彩中午头一过就关了门。
她出去跟客人道歉时,还有人不忘表达一下他们的同情。谁让她有一个得了失心疯的妹子呢。而秦绍就成了帮她找回妹子的恩人。
对于此种说法,白彩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不过,白彩半垂着眼睑,看着一脸灿烂笑容的刘小二。说了句“给你加新。”
她手底下不需要太聪明的人,不过,要是有人给她出头收拾几个人,她倒是不介意。
刘小二十六七岁,跟她一般大的年纪,虽然她心理年龄很大。但是一个村娃仔,能有如此心计,还是挺令人吃惊的。
是个可造之材。白彩最终得出结论。不过,还有待考察。
虽然不怎么待见司马霆的人,但是,人家千辛万苦将她最厌恶的人给送到眼前,着实是件很美好的事。当然,司马霆那贱人要是没有插手就更美好了。
啧啧,看着那桌桌用来招待军士的美食,白彩愈发的觉得自己是个胸襟广阔的君子了,奈何昏君不容啊。
“这是麻辣烫,要趁热吃。这是腌鸭蛋,入味又好吃,还不易变质,行商最爱吃了。这是拉面,汤是牛骨头熬的。这是松花蛋,将剁碎的蒜瓣撒上,再倒上醋,最是美味。这是雪里红,当个果么吃。”白彩指着桌上的菜一一给秦绍介绍道。
她跟秦绍一桌,白不弃柳絮还有白桦跟底下的军士一桌,白芳蔼则去招呼何氏母女还有那俩婆子。
白彩看着那桌桌饭菜,肉痛的不得了。白花花的银子啊都啊……
不过,肉痛归肉痛,该做的白彩还是一分不差的去做。
秦绍挨个夹了尝了一口,嗯,最后发现他比较钟爱麻辣烫跟松花蛋(其实这不是重点吧?)。
而那边白灵却对白彩的安排一千个一万个不满意。
白芳蔼轻笑道:“白灵小姐,客随主便。请您谅解!”
白灵扬手就想给白芳蔼一个巴掌,却被白芳蔼给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大胆奴才!你想死吗?我爹是白家家主!也是当朝丞相!你放开我!”白灵喊道。
蠢货!白芳蔼心里嗤道。但凡是有白彩或是白蝶一点脑子,白灵都不至于混到这个地步。
何氏心里叹气,上前拦住了白灵。白芳蔼一看就不是好想与的。白灵能讨的了好才怪。
李婆吃着牛肉拉面,又夹了个麻辣烫的鱼丸吃,尝着这帝都都不曾一见的美食,顿觉这些天的奔波疲劳一扫而空。
正跟张婆好好讨论这桌上美味时,白灵又发疯了。
白灵什么人,张婆跟李婆一打眼就给看的透透的,她们是宫里的老人,什么人没见过。就白灵这种仗着家世优越撒泼打横的娇女子,宫里有的是。不过,往往越是骄横,越是死的早。这个道理在哪里都适用。
张婆哼了声,道:“白灵白姑娘,你已经不是白家大小姐,就省省你那些力气吧。你父亲是丞相又如何?还不是照样保不住你?”
“保不保无所谓吧,反正也是个讨债的货。哼,白丞相可是连白尚书都没有保啊。白尚书是什么人?那可真真是个天之骄子,是你能比的?”李婆将碗筷一摔,起身,叉腰道。
白灵被这两人一唱一和给弄的个大红脸,当下小姐脾气又犯了,一甩袖,将桌上的杯碗盘碟尽数扫到地上。
她在家里骄纵惯了,动不动就摔个瓷器撕个绸缎的。可是这里不是白府,容不得她撒野。白灵显然忘了。
那俩婆子也是不是个吃素的。白蝶有令,请她们尽情照顾何氏母女。何氏母女在路上吃了她们多少苦头,也算不清楚。
张婆跟李婆上去就跟何氏母女厮打了起来。
白芳蔼冷眼看着地上滚做一团的四人,悄然退下。
白彩还在跟秦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呢,转谈闲事不聊国情。
秦绍心想,不对啊,白安臣不是应该跟他打听这朝堂局势吗?莫不是真的铁了心要在这西北小村子里住下?
说真的,他跟白安臣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老子娘都好好的,也没娶妻,谈不上杀父害母夺妻之仇。就是两人政见不同,支持的人也不同。
白安臣是最坚定的太子一派。太子,秦绍了解啊,当众皇子在想着怎么讨好陛下窝里斗时,他在拯救皇宫里的蚂蚁。当众皇子拿出指点江山的架势在皇帝面前吵得你死我活时,他在东宫读佛经。
太子司马宣占着正统的名儿,却不做正经的事儿。而且,他也不得先皇的喜欢。众所周知,先皇最宠爱的是小儿子司马霆,也就是当今的皇帝。
可就是这样,白彩还是将司马宣给推上了皇位。
“恐怕连你也没有料到宣王殿下只做了一年多的皇位吧?”秦绍道,话中的冷硬可见一斑。
白彩单手支着下颚,扒了口面,面糗了就不好吃了。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白彩反问道。
司马霆天纵英才又如何,政敌就是政敌。
她机关算尽,怎么都算不到司马宣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这大胤朝的锦绣江山。
白彩想到这,饶是不是自己谋划的,都觉得可惜啊。
司马宣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