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什么礼物啊?咱们空手去”楚市长没好气说道。
“我都给他准备了一把木吉他呢?爸,你可不能小气呢?”楚晨雪就嚷道。
“你跟他是同学,送点东西可以,我凭什么给他送礼?”楚市长还愤愤不平。
“你跟一个小孩子置什么气?前段时间我从京都带回来一套茶具,反正你也很少在家喝茶,就当礼物送过去吧”楚夫人自行安排。
“我送茶具给他?看他陈十七不乐死”楚市长还不服。
“说不定他还看不上你的茶具呢?他可是有钱的很,买电脑直接就扔出四万块,直接说按这个配置装,多出来的是辛劳费”
“那是败家,话说他那四百多万都快败光了吧?”楚市长咂咂嘴。
“什么四百多万?陈庄给了他陈十七四百多万?”楚夫人不解。
“他卖虫草给同仁堂,赚了四百多万,花了五十万买车,给了人两百万办鸭脖子工厂,这装修房子肯定又是花了不少,手里应该还有点,就不知还剩多少”楚市长给陈天星算账。
“他还买了两块电视塔的广告牌,弄了个什么连锁便利店,买了三台电脑,我看给他装修的工人都有一百多人,肯定不是小数目”楚晨雪也打小报告。
“他陈十七这么会花钱?陈家的人不管管?”楚夫人惊奇。
“他多精明啊?买车的时候就给四太爷送了辆依维柯,说是给陈庄老人们出行游玩用的,陈庄除了老大和四姑娘陈天香,谁管得着他?天德都被他训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楚焕东也头疼,这个小子太会折腾了。
“那明天我可要好好看看他,让你们父女两个都头疼的人是什么模样?”楚夫人就笑了。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七号,天色是个阴天,温度适宜,有点热但走路不至于流汗。
一大早楚晨雪起床,在阳台练两趟拳,再读会书,看看时间快九点了,就挎个单肩包,背起昨天买的一把红棉吉他出门去。吉他也不贵,两百多块钱。
到了市政府门口站台,裴香雪正等着,江雪还没到。
不一会,江雪就从一辆公汽上下来,抱着个盒子。
“你们也准备了礼物啊?”楚晨雪笑道。
“你不是也准备了吉他吗?我这是我妈让我带的一套餐具,重死了”江雪埋怨道。
“还是我好,我正好把我表哥买的个篮球拿来借花献佛,礼轻人情重”裴香雪就笑道。
“车来了,走吧,咱们今天去吃穷他陈十七”楚晨雪也学他爸。
三人到了白鹭街就下车,走到西湖边,裴香雪就嚷道“这儿怎么这么偏啊?这周围没房子啊?”
“我知道放鹰台有个研究所,不知道研究什么的?陈十七他们在哪个方向?”江雪也纳闷。
“看到那个楼房没?那就是他的”楚晨雪指着山坳里露出的楼房说道。
“还那么远啊?”江雪抱着餐具喊道。
“一站路的距离而已,我帮你抱抱,你妈怎么想着送餐具给陈十七啊?”楚晨雪就问道。
“这是我妈去年过年的时候,酒店发的年终物资,放在家里也占地方,就让我顺便当礼物送了”
三人说笑着走了十几分钟才到山坳口,这儿有个靠山斜坡,离沿湖大道有二十来米远。
走上斜坡两百米就是平地,正有人在搭岗亭和木架。
“他们在这儿做一个大门,以后这儿不能随便进出了”楚晨雪解释道,她也是猜测的。
“这儿地方还挺大的啊?”裴香雪叫嚷道。
斜坡上是一块两里多长的平地,三面环山,一面朝湖,三百多亩地样子,进深也就两百米。
七层的楼房离这个大门有半里多路,一边靠山,一边是斜坡,斜坡上是灌木丛,坡顶有两排榆树。
对着大门的是研究所的房子,也有四五栋楼,不过都是三四层的,外面不注意还真看不到。
陈天星七层的楼房上有不少工人还在忙碌,好像在扎架子做屋脊,楼盘周围也是脚手架蒙着绿网。
“这不是还在装修吗?陈十七是不是糊弄我们啊?”裴香雪傻眼了,这里还是工地啊?
“周五的时候,他说是今天啊?这儿还有一条路,是不是里面还有房子?”楚晨雪看靠山的这边一丛新栽的景观树有条石子路。
“我们进去看看,如果不是,他陈十七就死定了”江雪恨恨说道,害的她今天抱着箱子跑这么远的路。
景观树半人高,左边还有两排香樟树,树木中间有石子路,没铺水泥,用压路机给碾压瓷实就完了。
靠山的那边还有一个十米来宽的人工池子,也没砌池沿,有个出水沟沿山往大门去。
石子路不长,百米长的样子,又是一个大门,确切的说是个牌坊,两根柱子撑着个木制飞檐,三米多宽,四米多高,边上没围墙,也是几重人高的冬青树略作遮掩。
走进一看,牌坊上有个牌匾写着闲人山庄几个字。
牌坊没有门,里面确实弯弯曲曲的两百米长的路,也是石子路,两旁是修剪整齐的冬青树,几个弯绕就挡住了视线,看不清里面的情状,但露出几处青瓦飞檐。
“这儿还有房屋耶?”裴香雪很惊奇。
“这是个什么阵势?搞得神神秘秘的?”楚晨雪也有些稀奇。
“进去看看不就清楚了”江雪带头领路。
走了百多米,豁然开朗,这是一块空地,空地尽头有一套宅院,近乎与那七层楼挨着的,只不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