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哗然,音乐编曲还能这样玩?
楚晨雪的镲片还在匡匡锵锵,二八节拍过后就是一声高音:
“女娲娘娘补了天
剩下块石头是华山
鸟儿背着太阳飞
东边飞到西那边
天空和大地做了伴
鸟儿围着那太阳转
华山和黄河做了伴
田里的谷子笑弯腰”
一股带着秦凤黄土高原的远古气息扑面而来,古朴炙热,高亢激烈。
这回全场坐不住了,不论是学生还是社会人士,都站起来了。
为什么天空变成灰色
为什么大地没有绿色
为什么人心不是红色
为什么雪山成了黑色
为什么犀牛没有了角
为什么大象没有了牙
为什么鲨鱼没有了鳍
为什么鸟儿没有了翅膀
为什么沙漠没有绿洲
为什么星星不再闪烁
为什么花儿不再开了
为什么世界没有了颜色
为什么我们知道结果
为什么我们还在挥霍
我们需要停下脚步
该还世界一点颜色
在b段,楚晨雪的唱腔由有力爆裂到碎碎念,就像一个女孩或者一个孩童对世界的发问,流行唱法和电声配器,摇滚乐的形式表现与歌曲其他段落形成对比。
c段反复重复的“啊”实际上就是一个两小节在b商五声调式旋律。
老腔b段八小节,老腔在第一小节最后一拍进和声:bdeb胡琴旋律,又一遍abc+c之后进入老腔c段,“娃娃一片片,都在塬上转”;胡琴和人声同一旋律:[76563577656]最后在一声高腔嗨滑音结束,首尾呼应。
这首歌并不是什么西北摇滚风格,实际上是在编曲中融合了老腔,电子,摇滚的元素乱炖的一道大菜。尝起来既有老腔的地道醇厚,又很高级,膻味没那么大,听起来非常的带劲,戳中了观众的g点。
听惯了港台里的死去活来,还有前六位选手的民族高腔和摇滚嘶吼,这首歌横空出世,显得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真是说给你一点颜色就给你一点颜色。
舞台下面的观众还眼巴巴的看着舞台,这么快就完了?
楚晨雪带着微笑给观众鞠躬,有给两边的评委老师鞠躬。
然后台下一片鼓掌声,在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指示下,观众慢慢坐下,等待评委的点评。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披肩长发的黑框眼镜鼓着掌开始点评“很不错,很不错,你们这首歌很耐听,编曲虽然有些瑕疵,但这是一种新的尝试,很难得了”
边上一个花白老者就接口问道“你们是叫锦时少年乐队是吧?这首歌是你们自己的作品?”
“是的,这首歌是我们锦时少年乐队的作品”楚晨雪骄傲的宣布,别的歌她没参与,这首歌可是她的构思,经过陈天星编曲修改歌词,虽然面目全非,但毕竟是她起的头不是?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一帮少年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这首歌融合乡村与城市的风格,可以说是一首杂烩歌,你们是怎样创作出来的?”又有个三十多岁的评委老师问道。
“那是有一次我到中山公园看动物展,看到老虎在笼子里无奈的乱转,还有猴子们呆滞的眼神,就有了给他们写首歌的yù_wàng,后来经过我们乐队的反复修改就成了这样”楚晨雪不介意别人的质疑。
“我刚才看了一下你们的资料,你们是楚州大学选送的是吧?那请问你们现在多大了?”中年西装眼镜问道。
“我马上十六了”楚晨雪就老实回答。
“十六岁的大学生?”
“不,我现在还是高二,不过我们的经理人是楚州大学学生,我们也常到楚州大学演出,所以我们就用楚州大学的名义参赛的”楚晨雪也知道这个问题迟早会暴露,索性说出来,还夸张了点,他们也就到楚州大学唱了一回,不过那首大学生自习室每天都在楚州大学各学院响起,也不算撒谎。
“你们为什么不用你们高中的名义参加初中组?”花白老者质问。
“我们选拔没通过”楚晨雪说出实话,水果湖中学选拔赛上他们唱了信了你的邪,被认为言辞粗俗,被刷下来了。
“也就是说你们在自己学校的选拔没通过,然后走路子用了楚州大学的名额?”中年眼镜问道,语气严厉起来。
“可以这么说,我们乐队一致认为我们应该到水平更高的大学组比赛”楚晨雪也有些恚怒起来,骄傲的宣称。
“这位同学,我本来对你们很看好的,你的嗓音很好,歌也很好,但你们太骄傲了,这不好,你们如何走路子用楚州大学的名额的我不管,我现在对你们的诚信表示怀疑,这首歌不是你们一帮高中生能写出来的”中年眼镜就先扬后贬。
“我们锦时少年乐队不会唱别人的歌的,这首歌就是我们乐队的作品”楚晨雪沉着俏脸辩驳。
“这位女同学,唱别人的歌没关系,但你们要诚实,冒用大学的名义不说,剽窃别人的歌曲就更不对了”花白头发老者也沉声道。
“各位评委老师,你们说我们是剽窃别人的歌曲是吧?请问有证据吗?”陈天星走到话筒前说道。
“你们还年轻,基础不错,但你们小小年纪要走正道”老者摇头叹道。
“请问你们有证据证明我们的歌曲是剽窃别人的吗?是剽窃谁的?”陈天星继续问道。
“这不是明显的吗?你们这么年轻还有前科,这首歌是谁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