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六哥还剩几年?”姬子玉就问道。
“还剩三年多”
“那去申请一下假释就可以了,你直接找监狱就可以了啊?”
“今天都十六了,二十三号就是我大奶奶生日,走流程要何年何月?来不及了,你就说帮不帮,不帮我再想办法”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我给你想想办法,你说说港都的事”姬子玉想着让一个只剩三年刑期的劳改犯假释几天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答应了。
“那就谢谢二哥和尹老大了啊?下回来楚州我请你们吃大餐;那个宣德炉的事其实很简单,我早在一个月前就在港都报纸上看到了,跟我们山南道博物馆的一件展品很相像,我就怀疑里面有蹊跷,到了港都就找到卖家,一百万就给买下来了,然后继续留在拍卖行,至于怎么在哪个时候拿出来拍卖,自然是内部有人,哪个人你又不是没见过?你自己想,我就说到这儿,我现在是我大奶奶的寿宴筹办人,忙着呢”陈天星就挂了电话。
姬子玉很无奈,这说话藏着掖着太可恨了。
“他说那个人你见过?”尹处长就问道。
“我看了苏富比拍卖行的全部资料,没见到熟人啊?”姬子玉揉眉说道。
“这其中肯定有遗漏什么?”尹长河少将敲着桌子说道。
“我想想啊,他说我认识,我跟陈十七的交集在南疆,那儿出了他们童子军还有谁啊?对了,他还认识一个外国教授,不过那个外国教授后来死了,这是哪条线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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