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昔心里默默地算着,一天十三两银子,十天,一百三十两银子,难度是有难度,不过却不是没有可能,抓完药,岑昔带着傻娘朝家赶去。
“啊——”霖镇一所隐僻的院子里,惨叫声被闷在厚重的院子内,只偶然传出的一两声,犹如什么怪异动物的凄惨叫声。
“小的真不知道啊,再也不知道了——”
“主子,问出来了,被一个少年带走了,那少年还有个五六岁的妹子——”侍卫飞快地禀报道,澄阳君沉默着,那激动的心砰砰跳动着。
第一次得到如此确切的消息,母后还活着,只要活着,他就一定能够找到。
“还不去找——”澄阳君声音颤抖着,不,要越早越好,越早找到母后,母后就不会吃如此多的苦,竟然和这些难民混在了一起。
澄阳君一回头,目光瞪向屋内衣衫褴褛的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