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昔顿时被系统一连窜的消息给惊呆了。
系统啊,你终于动真格了。
于是,一刹那间,岑昔的整个身躯都是颤抖的,这期盼已久的风云系统监测任务终于来了,千呼万唤使出来。
岑昔一抬头,就见面前的安修君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己,那表情分明再说,自个不认识这品祝,却莫名其妙地为他求情,是见鬼了还是有猫腻。
岑昔却顾不得其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眼前安修君的双臂,那目光灼灼,看向那一张十分光彩照人的脸,不谈气质、不谈氛围,就凭这张脸就能蛊惑众人的容貌。
岑昔第一次由衷的觉得,这安乐君、安修君是十足的样貌堂堂,在没有比此刻更顺眼了。
绥生一愣,若不是岑公子特殊的身份,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险些让他本能地出手了。
“殿下,这品祝所做之事,不是坑蒙拐骗,不是别有居心,而是实实在在为了厚照,为了殿下啊。”岑昔语重心长。
“你又是从何看出?”安修君一愣,下意识地否定,他与这品祝并不是相识。
这一刻,岑昔恨不得扒开眼前自个国主的脑子,将mí_hún汤给灌下去,迷得晕晕乎乎,满眼都是这品祝的好才行。
可是,岑昔还是控制住了,心里默念数声:好事多磨,好事多磨,这殿下是笨了点,娇气了点,脾气差了点,又吃不了苦,上不得台面,可是听话啊,至少到现在,她的话,基本都听的。
岑昔于是慢慢地收回手,又回到了以往那一副温润恭谦的姿态来。
“殿下,您听京细细说与你听。”
绥生眉头一皱,第一次听这岑公子称呼殿下敬语,怎么听着十分不顺耳,按理说,虽然司天学院的规矩,这同是文生,不需敬语,又因岑公子这特殊的身份,自然不会有人去刻意提点,然而,这里已经不是北昌国,这主子也表明了身份,所以,用声您也是应当的。
可是,如今,绥生听在耳中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怎么听都感觉自个的主子是被骗的小白兔一般。
“岑京,你有什么话就快说。”晚了,让着品祝给溜了可不好了。铁血王座
岑昔顿时满脸希翼地看向自个的国主,地图上已经清晰地表明了骏马山如果开道引流,那么惠及的将是真池都西南方以至东南方,一整片的土地,解决了早灾,还能解决百姓的饮水问题,那利处都在岑昔重点画出的一条红笔引流之处。
那安修君看了半响,终于开口了。
“岑京,你这画法可真是十分独特,这骏马山都被你画的活灵活现,教教本王,这画法是如何画的一一”
岑昔顿时吸了一口气,差点没吐出来,卡在了嗓子里,蹬圆的眼珠子直看着眼前的少年。
国主,我与你说这天下百姓苍生,你却与我说着晚膳十分可口。国主,你是当真的么?
岑昔低头,顿时又见安修君手中的画不知何时已经拿倒了,顿时忍着胸口的那一股子气犹如一口吞了一个红薯那般难咽。
“主子,这骏马山一旦开道,水流就沿着骏马山到了我真池郡平原,果真能解早灾,若是殿下促成此事,国师一定会对殿下另眼相看的。”绥生上前一步,地图他是看懂了,可是此刻说出这段话,完全是因为国师的预言。
岑昔清醒了过来,将地图放在了桌上,一字一句,一笔一画地说明了淣河的走向与真池郡的地势,那安修君越听眼眸子越亮,到最后,一掌拍在了岑昔的肩膀上。
“岑京,听你这么一说,十分有理,这么好的事,怎么这么些年都没人想到,难不成,我厚照都是一些没用的臣子?”
“主子,国库匮乏,开道引流需要极大的资金,而且还有龙崎教派在此,所以,纵使知道这是好事,可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绥生说的极是,殿下,如今这品祝千辛万苦引了柴家少爷前来,若我们促成此事,京听闻那品祝言语,对于水利之道之分熟知,所以此事已经有八成的把握。”岑昔看了一眼安修君,“殿下声明,这事若办成,国师自然会对殿下另眼相看。”
“好,岑京,快说说,我们如何促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