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刚才本王可都看见了,岑京,你可别耍赖。”安修君开口说道,根本不给岑昔反驳的机会。
“殿下,你,你先放开”岑昔挣扎,可是,安修君你到底是男子,那力气自然不是岑昔能比的,岑昔再挣扎,也挣脱不来。
“你小子不说实话,本王就不放手”安修君还没说完,只感觉岑昔已经朝着腰间袭去,没等他回手去推,那手已经恻抓住了他的腰身一阵抓挠。
“哈哈哈”下一刻,安修君哪里还有力气,岑昔趁机挣脱了那禁锢的双臂,连喘几口气,看了一眼弓着腰身的安修君。
“小子,你敢”绥生面色一冷,上前两步,却见自个主子已经站起身,一手指着岑昔,作势就要上来追岑昔。
“殿下,我们说正事”岑昔连忙后退两步,从先前的心惊胆战中还没回过神来,看来,就算是男子身份,也要和这安修君保持距离,不然,迟早有露馅的那一天。
“你能有什么正事”安修君不爽地甩了个白眼,先前怀中的岑昔软滑的不可思议,安修君本想还说什么,此时却被这样一闹,忘记了。
“殿下,京恳请您重视这骏马山开道引流工程,重用品祝。”岑昔郑重地开口说道,若是有品祝全面负责,此事可行。
“你就如此放心这品祝”安修君皱眉。
“品祝是目前最熟悉骏马山情况的,而且,品祝是做事的人,殿下,如果骏马山开到引流成功,真池郡就可以永远摆脱十年九旱的现状了。”岑昔肯定地说道,这骏马山地势十分有利,就目前来看,开道引流的成功率十分高。
“真有你说的那样好”安修君微微一愣。
“当真”岑昔肯定地回答道。
“成,本王就封那品祝为真池郡郡副,全权负责这骏马山开道引流之事。”安修君挥挥手,“好了,该本王说正事了,岑京,你看上那柔娘哪里了”
岑昔微楞,跟着比先前帮品祝请官更肯定的神情。
“殿下,京没有这心思,您别多想,这柔娘的确是个佳人,但心有所属,殿下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岑昔开口说道。
“哦果真如此”安修君一笑,目光看岑昔神情,“你说那柔娘心有所属,那本王就做主把他许配给品祝了”
“殿下若做主,将来倒是能成为一桩美谈”看来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看出来了,不过,柔娘对表哥有意,可是这品祝一心扑在这开到引流之事上。
“哦,你真赞同”安修君一愣,难道是自己想错了,明明觉得岑京对于那柔娘有些不同,可是,再一细想,倒也没有什么不同,这小子平日里不都是这样的性子,绵的出水。可一想岑昔的话,柔娘心有所属,不会是这小子别拿品祝给比下去了吧。
安修君顿时忍住笑,上前两步,先前的事情也不计较了,一把搂住岑昔肩膀。
“岑京,你小子也有不如人的一天,不要失落,回头本王让绥生给你挑几个好看的婢女,这事就交给绥生去办,保证稳妥”
“殿下,京不需要”岑昔一急,本能拒绝。
“你拒绝什么呀,我们都是男人,这事本王明白的,不要跟本王不好意思,咱们岁数相当,这种事情也是人之常情”
“还有,本王再说一件正经事,以后,不管是本王,还是你,若是遇到心仪的女子,都是坦白告诉对方,可行”
“自然可以。”岑昔想也未想回答道,只怕到死都不会是她先开口了。
第二日一早,安修君的车马缓缓从真池郡出发,一路向西,与第七日终于到了厚照国国都芾都。
芾都,芾,草木茂盛的意思,上汉书蔽芾甘棠,勿翦勿伐,召伯所茇。这也是芾都的真是写照,整个厚照,芾都算是草木最为旺盛的地方,而更深一层的意思,就是希望厚照国的每个郡县都像芾都一般草木茂盛,
岑昔一路走来,目睹了厚照国几个郡县的情形,整体一句话总结就是地域荒蛮,民不聊生。
岑昔再一转头,看向马车之内,长得犹如精雕玉琢的安修君,只想不出,这穷山恶水的土地上怎么会生出这样绝美的人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岑京,本王渴了”安修君那微眯起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眸,犹如新月落在白玉盘上,这样的颠簸自然是睡不着的,可是岑京又十足无聊呆闷的很,除了看书还是看书,让他说,简直就是一点生活情趣都没有。
岑昔,不说话,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递了过去,顺手又将糕点挪近了些,这几日下来,也算大体懂得了这安修君的套路。
那就是,能怎么烦人就怎么烦人。
安修君给了一个赞许的眼神,伸手拿糕点,这茶伤胃,自然需进些食。
岑昔忽然间明白了,什么叫做剥削民脂民膏,眼前这个就是活生生的米虫。
岑昔从来不认为眼前的安修君会是一个合格的国主,更难得的是,安修君也不认为自己会是一个合格的国主。
然而,太古浦氏是古王族,甚至在大荆前就已经存在,有着这样的血统,可以一出生就锦衣华服,即使穷山恶水,即使这太古浦氏已经荒唐到满国教派。可是,他安乐君依旧是安乐君,即便是玩完了这厚照国,大荆国也会看在这太古浦氏的面子上,重新封一个国家给太古浦氏。
岑昔想捂脸,她究竟选择了一个什么样的国主啊,只能安慰自己,纵使这安乐君太过荒唐,不学无术、贪图享乐,可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