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答她，离开最近的男人，右手抓过她，左手抓着她裙子一用力，裙子被撕成两半。
“啊——”
随着程恋喋响起的第一声惨叫，她如坠炼狱的悲惨遭遇，正式开始了。
*
一号别墅，书房。
“爷爷。”
大书桌两侧，卓鼎丁在卓老爷子对面坐下。
“你一直拖着不愿回帝都，就是因为程家那丫头？”
卓老爷子七十几岁的高龄，满头乌发，精神抖擞，长居高位者的气场，很有气势。
“您调查我？”
卓鼎丁背靠皮椅，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
他年幼丧母，父亲在家族里又说不上话。
从小，要不是爷爷这个一家之主护着他，暗中栽培他，他不会有今日。
所以，对爷爷，他打从心底里尊重。
但再尊敬，被人调查，任谁心里也会不爽。
“这么多年，你连家都不愿回，不调查一下，我怎么知道你在魔都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
听卓老爷子的语气，他不认为调查自己孙子，有任何问题。
“您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
卓鼎丁话锋一转，调查这个事，就算翻篇了。
爷爷是他长辈，且是令他敬佩的长辈，就算调查了他，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你先回答我，你跟程家那丫头，是怎么打算的？”
老爷子摩搓着手中金边拐杖，炯炯有神的双眸，满是探究。
“我会和她结婚。”
卓鼎丁也不隐瞒他，坦白自己的计划。
“如果你的目标是卓家家主，她的家世不行，对你没有半点帮助。”
老爷子对自己最钟爱的孙子，也很坦诚。
他这一代，族中人才辈出，想当家主，竞争很激烈。
娶个家世相当的，是一大助力。
家世不行，会拖累他远离家主之位。
“我不需要靠女方家世，我想要的，自己会尽全力争取。”
卓鼎丁低敛着眉目，状似思考家主之事。
其实他在深思熟虑的，是爷爷今天来找他的原因。
无事不登三宝殿，大老远从帝都跑来，还是他老人家亲自来，必定是很重要的大事。
老爷子深深凝视着他。
这个孙子，城府太深，深到他戎马一生，都看不透他。
“就算你凭着一己之力，坐上家主之位，凭程丫头的家世背景，你想让她当主母，你觉得有多少人会服她？”
老爷子说的不无道理，卓鼎丁也想过这个问题。
“她是我夫人，别人怎么看我不在乎。且不管他们怎么看，我都一定让他们屈服。”
卓鼎丁眼皮微掀，墨眸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他安静的坐着，气场大开，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屈服也是服你，不是服她。你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让她跟着你，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怎么办，让她和卓凉一样，独自一人面对别人的冷眼？”
老爷子这话，可谓一针见血，直戳卓鼎丁的心窝。
血淋淋的现实，毫无保留的撕开在他面前。
“……”
卓鼎丁薄唇紧抿，目光如炬的与老爷子对视着。
就好像他是敌人，眼也不眨的凛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