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山把你知道的从实招来,若敢有包庇之意,本司要你生不如死。”令衍一开口,就挑明了,加上令衍浑身散发着一股如三月冰雪的冷意,罗山直接吓得浑身直哆嗦。
“回……回上司大人,属下不知。”顶着压力,罗山不愿交代。
早以料到罗山会如此说,令衍手指有意无意的在桌子上敲着,“你可清楚徐明的笔迹?”
“清楚。”
“晋殊。”令衍唤了一声晋殊,晋殊立马明白令衍的意思,把之前的纸张递给罗山。
接过纸张,罗山没有任何迟疑,“这是主子的笔迹,我跟在主子身边多年,确信无疑。”
有了罗山的指证,令衍把视线看向徐明,“你还做何解释,罗山都指证这是你的笔迹,徐明你胆子还真够大的。”令衍眼里喜怒无常,徐明瞬间跌入谷底。
两种字迹一模一样,就连下笔的力道,甚至一些习惯性的小动作都一模一样,连他自己都分辨不出来哪一个是真,那一是假。
“是有人冤枉我,单凭一个属下,不能说明什么。”徐明咬牙,还在挣扎,只要水没有没到头顶,想扳倒徐明还要下足功夫。
“徐使座,穷途末路,莫要挣扎!”一清冷平静的声音,这声音徐明绝对忘不了,是那个被上司大人带走的女人。
雨槐一身素衣,一张普普通通的脸,近直走到令衍身边,为令衍倒了一杯茶水。
“徐使座,我本就是奉上司大人的命令,来监督你的,那知遭杜永应诬陷,你就借机关了我,对我严刑拷打,逼我就范。”雨槐话里有话,故意说的不明不白,把怀疑全数丢给了徐明。
雨槐一句话,成功播弄人心,在场来的使座,一个个在心里暗咒:难怪徐明非要跟一个女人过去不,原来是因为这档子事,看来徐明的地位不保了。
“徐使座,我这身上的伤,还疼着呢?”雨槐撩开衣袖,把伤痕露了出来,“要不是上司大人来的及时,你恐怕是要把我活活打死。”
继续挑乱人心,雨槐围着徐明转了一圈,“不就是找到了你的罪证,你就想杀我灭口?”
雨槐字字珠玑,明理暗里都暗示了徐明为何会被带到着儿,为何会有他们看到的一出。
“血口喷人,胡搅蛮缠,我对主子忠心耿耿,日月……”
“可见?”雨槐打断徐明的话,“谁不会说好听的话,徐使座,主子给你地位,是让你为主子赚钱,不是叫你暗里吃了。”
“你……”
“我?徐使座是想说,我冤枉你?还是想说,我胡编乱造?”雨槐弯腰,慢慢靠近徐明,嘴角带着一抹阴狠的笑容,凑到徐明耳边,悄悄道:“你的女儿,长的还不懒,你说让她来接客如何?”收住笑容,雨槐直起身子,走到令衍身边,严肃的站在一旁。
而听到此消息的徐明,浑身没了力气,垂着头,遮住了眼里一切情绪。
“徐使座你可认罪?”雨槐看着垂头的徐明,萧俞鸿给的东西,还算有用。
“我……认罪!”徐明有力无力的认了罪,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守了十多年的秘密,竟然还是被人给找了出来,为了不连累女儿,这莫须有的罪必须得认。
“来人把徐明押下去,严加看管。”
“是。”
徐明在数双眼睛下,被带了下去。
“徐明私吞财产,捏造谎言,妄屈打成招本司的婢女,各去徐明一切职权,暂且关押,三日后在行处置。”令衍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徐明之位不能空着,还请各位使座能调一个人选,继承徐使座的位置。”
徐明倒了,徐明的位置空了出来,一直躲在后面后堂听的柳宗,露出一丝算计般的笑意。
上司大人,真的假的?三日后一切都见分晓。
转身柳宗便离去,不知去了那。
徐明被关押了,重重包围,除了每天送饭的人,能进去以外,连只老鼠都不放进去。
这天晚上,一属下端着几碟小菜,被拦在了门外。
经过看守的检查后,送饭的下属,才端着饭菜进了去,房门被打开,饭菜一放到桌子上,送饭菜的人就被赶到了出去……
徐明被抓了的消息,顾玲也收到了消息,如今徐明所住的地方,雨槐与顾玲见了面。
“姑娘……”顾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后有放弃了。
“有话直说。”雨槐早就看出了顾玲欲言又止的模样。
“大壮死了。”
“这不是你意料之中的事情?”雨槐带着丝丝讥讽,当初大壮为她所用的时候,顾玲就看出来,现在有假惺惺的。
顾玲一愣,原来她早就知道了,闭上眼睛,眼角划过一滴眼泪,是在为死去大壮默哀,大壮的死,与她有直接关系,要不是他陷害大壮,大壮也不会死,她杀人了,还是以一个医者身份。
“逃亡的路,本就充满艰辛,你不杀他,死的就是你,既过意不去,不防等出去后,用你这一身医术多救治百姓。”雨槐一言一词,在这儿呆久了,有多想回家,这是是地狱,修罗地狱,女人的修罗地狱。
从顾玲愿以为她留吃的东西,就看出顾玲是善良的,可这份善良,不是无时无刻的,在不能离开这个地方,善良都慢慢消贻殆尽。
“多谢姑娘。”顾玲听出了雨槐的言外之意。
“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
令衍是上司大人,身边多几个女人也不会太引起别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