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幻镜会是这样的呢？
别说凤姝看着这幻镜惊呆了，就连司墨白和凤天澜，也都愣住了，幻镜为何会照射出她前世今生的模样来？
凤天澜抬头疑惑的看着司墨白，这幻镜莫不是常年不用，坏了吧？
司墨白抬手增加了灵力，落在了幻镜上面，冰墙呈现出来的便是凤天澜和云漪的画像模糊了，而碧灵珠很是清晰的出现在了上面。
看着这一幕，司墨白皱起了眉头，在凤天澜的目光下，缓缓的摇头，“幻镜没有问题。”
只是幻镜没有问题，为何会呈现出这一幕来？
他也想不通这缘故，按理说幻镜是根据一个人的灵魂和记忆来的，为何碧灵所呈现出来的，会是这一幕？
听着司墨白的话，凤天澜无力的软了身子，原本幻镜是最有利的证据，可现在却也是模糊不清了，这是为什么？
凤姝看着冰墙上的一幕，整个人都愣住了，可心中有了质疑，便再也无法如之前那般信任，“让她也上前吧，是真是假，一照便知了。”
碧灵这个最初呈现的是碧灵珠，哪怕后来多了澜儿，也是模糊不清的，她依旧相信，可却不再是深信不疑了。
司墨白看向了凤天澜，见她点头，才将碧灵挪开，狠狠的摔在了一边，才起身走到轮椅后面，推着轮椅到冰墙的前面。
被摔在地上的碧灵，看着凤天澜这特殊的待遇，恨的直咬牙，为什么司墨白要对这个贱人这么好？明明他才是她的啊。
司墨白将阿宝抱到了怀里，大手握了握凤天澜的柔嫩的小手，对她以温柔一笑，才走回了原位。
碧灵倒是没敢奢望出现反转的一幕，毕竟她清楚的知道，谁才是真的凤天澜，现在能够让真相又模糊了一步，已经是超乎她的想象了。
司墨白将灵力打在幻镜上，瞬间便光芒万丈的落在了凤天澜的身上，背后的墙上顿时，就出现了画面。
那是前世的云漪，穿着一袭红衣，站在牡丹花海中，弯起眉眼，对着眼前的少年，笑眯眯的，比那阳光还要灿烂。
“澜儿。”看着这一幕，司墨白只觉得心暖暖的，她最深刻的记忆，竟然是他们前世初遇，他不知道，原来她爱他，爱的这么深。
这一幕眨眼就过，便是那深夜之下，废弃的院子里，冰冷着脸的司墨白，牵着凤天澜的小手，为她戴上心灵之戒的一幕，以及后来他们成亲，掀盖头的一幕，这是她今生，记忆最深刻的一幕。
又转眼，便是阴暗潮湿的地牢，那是沈清黛被凌虐致死的一幕。
凤姝看到这一幕，顿时就红了眼眶，她从未见过黛儿成长之后的面容，可却没想到，第一次见到，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
她的黛儿……
凤姝心疼的眼泪涌了出来，她对不起黛儿。
然而，画面却是没有到此结束，只见那冰墙上，顿时又呈现了一幕，只见凤天澜的模样，一袭红衣，凌空立在了血月之下，而那冰冷的神色，却是一点都不像她。
这若不是她，那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