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嘴硬,你知道你今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吗?”青年怜悯地摇摇头,依然走到喀以则身边,轻声问徐承志。
“死呗!”徐承志故做轻松的回答。
青年却是皱起眉头,他神念无法突破徐承志的思想屏障一无所获。
“你小子有病吗?一个劲的向我这个童叟无欺的大老爷们示爱。”徐承志也学青年皱起眉头,加上满脸的厌恶之色。
“剑主,这小子可恶,属下要求割去这小子的舌头以示惩戒。”旁边有蒙面人进言,徐承志听得一震,想不到年青人身份大的吓人,应是重要人物。心头火热,看来又要长不少的见识。
“你最好老实点吧!”青年不以为意,轻笑道,“我脾气好,不与你计较,但我手下大多没受过几天教育,他们有什么举动,只要不是对我不利,我一般不会放在心上的。”
“你牛,认栽!”徐承志最头疼笑面虎,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刻服软,他还想跟他们一段距离多套些有用的东西呢。
青年大有深意的看了徐承志一眼,不再理会他,吩咐众蒙面剑士回程。恰在此时,喀依娜也从树后闪了出来,走到喀以则身边,朝徐承志做个鬼脸,悄声道:“怎么样,徐大师,你没有我算得准吧?”
“本大师算无遗策,你个小屁孩怎么能跟我比?”徐承志现在满肚子的气,想不到自己精明一世,居然被人像猴一样耍了,尤为可气的是,明明喀依娜早就向他示过警,自己却把她的好意理解歪了。
不管喀依娜内心真实想法,他现在都要装出一副厌恶对方的模样,以免喀依娜被自己人误解。
喀依娜眼圈发红,神情暗淡,徐承志大急,他眼角余光瞄到青年正在窥视他们两人,立刻放出神念阻隔,却发现神念便像被圈在笼子里的猛兽,暴躁地在自己体内打转,却是怎么都释放不出。
徐承志骇然,再次感应盘山空间,哑然失笑,空间是在自己体内,自己随时可以遁入。
他遭到喀以则的暗算,打入体内的药物有禁锢神念的作用,想来他们没有打听全自己的消息,不知盘山空间的存在,根本不在药物制约的范围之内。
“是不是感觉到自己的灵识受到限制了?”青年看到徐承志脸色,以为他是在为自己担心,神态间自有一股得色。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徐承志打蛇顺竿爬。
“呵呵,为了你我们可是做了许多准备,又怎么会不对你的能力有所了解。”一句话信息量很大呀。
徐承志听得皱眉,他不禁又问道:“我们从前可曾打过交道?”
“没有。”青年很肯定地给予徐承志答复。
“既如此为何要专门对付我?”
“有人出得起价格,我们便和你有了交集,仅此而已。”青年回答的淡然,“所以你很幸运,是落入了我的手中,如果是我那几个有怪癖的师兄弟手里,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原来就是你们帮一些混蛋做些杀人老少,yin人妻女的坏事啊!”
徐承志语气不屑,心里非常不舒服,他想到厝平初次攻打华夏族,残杀华夏族人的帮凶。
“休得胡说,我从未做过这些人神共愤的坏事。”青年不乐意了,这不是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吗?他向来洁身自好,最见不得恃强凌弱之徒,尤其对待普通大众,他扪心自问可以无愧。
“藏头缩尾,恐怕也知道没脸见人吧!”徐承志撇嘴。
众蒙面剑士杀气腾腾,凌厉的眸光像飞剑一般噌噌地往徐承志身上扎,他们何曾当面受过如此侮辱。
连心态很好的青年都在后悔刚才不该将话说满而不能对他动手,他非常在意自己的契约精神。
他强压下心头怒火,制止众属下的燥动,沉声道:“宗中的确是有几个剑主行为乖张,或许做过什么犯了众怒之事,但我明确告诉你,请不要将他们与我以及我的手下混为一谈,我做事情问心无愧。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发觉你人还算不错。”徐承志说道,他说得是实话,青年没有跟他当场翻脸抽他一顿令他好感倍生。
“不相信我,想报复我?”青年歪头看向徐承志,“如果我觉得你对我有威胁,我可以收回刚才的话语。”
“你想多了。”徐承志头一次发觉青年挺有意思,“我看你挺实诚,想跟你交个朋友而已。”
“等你过了厝平那一关,我会考虑你的提议。”青年分得清徐承志说话的真假,亦认真说道,“请请记住我叫练红尘。”
“好!我一定会记牢。不过有个问题不问出来,我心里会一直不痛快,还请你能如实的告诉我,当日帮着厝平袭击华夏族地的蒙面剑士,是不是你带领属下参与的?”徐承志忍不住,这个问题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他要弄清了这个问题再决定下一步行动。
“不是!”练红尘语出真诚,坚定的否认,“我因师门任务一直委身黑崖延石身边,根本不清楚你所说的袭击华夏族地之事。”
他瞬间明白徐承志前面话语所指,怒气也自消散大半。
徐承志略一盘算,自己还真是冤枉了他,心结已去,这次被擒却不过各凭本事而已,反而不被他放在心上。
人活世上总要去做自己愿意或不愿意的事情,只要有了交集,总会在有意无意间对别人产生好或不好的影响,不是事事都能绝对掌控。
“你名字好怪!都说修行者要有一颗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