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再没了半分理智,我完全被药性所支配,整个人彻底成为了一头没有人性的野兽,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反应为何,我就是粗鲁地扑在她身上,然后疯狂地撕扯,进攻!
坐在上面的楚颜,清清楚楚看到了这样一幕,这画面的确是刺激精彩,不过,对于楚颜来说,只要看到我进入成功了就行,至于接下来具体细节怎么上演,他并不感兴趣,他身为楚家的大公子,想看什么样的都能看到,他个人是不喜欢这种太粗俗的东西的,所以他缓缓站起了身,装模作样叹息了一声:“唉,太畜生了!”说完,他便合上了天花板的小门。
漆黑的小黑屋里,只剩下了我浓重的喘气声,以及清香女人的惨叫声。
四十分钟后,一切,终于归于平静。我蓬勃的兽性,总算是完完全全得到了倾泻和释放,于是,我彻彻底底软了下来,身体全部的力气和精神气都被抽空了,浑身再也使不上半点劲,我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疲惫地呼吸着。
我这头野兽,变成了小绵羊,而清香女人,似乎也变得虚弱了,她原本清亮的嗓子,现在已经哭哑了,她想叫也叫不出声了,她就只是躺在地上,哑声啜泣,声音飘荡在这空洞的黑屋里,显得十分幽冷凄惨。
休息了大约十分钟,我才稍稍恢复了力气,我的理智也慢慢回笼,我开始清醒意识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按理说,我做了这样的qín_shòu事,我的心应该会非常的内疚,人必定陷入极度的自责中,甚至崩溃发疯,这正是楚颜想要的结果,他就是了解我的为人,才会特意给我设下这么一个圈套吧。但,奇怪的是,我现在并没有那什么自责内疚的感觉,我的情绪根本都没有多少浮动,我的心态也完全变了,我没有像前面几天一样,处于一种绝望和痛苦中,我现在非常理智,心里锃光瓦亮,似乎把一切都看透了。
我想,我可能是真正放下了冯雪,不再有那种想和她在一起的执念,所以,我不需要继续为她保留什么,更主要的是,我知道有些事我是身不由己,这样的qín_shòu行为,并非出自我本愿,我自己根本控制不了那变态的药性,最后造成了这样的错误,也不能完全怪我,我无需给自己施加罪恶的枷锁,让自己处于深度愧疚中。
不光是心态,我此刻的身体也似乎轻松了很多,感觉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通体释然,精神昂扬。或许,到了我这年纪,也确实需要尝试鱼水之欢,只有女人的滋润,才能让我有根本性的改变,只有将那一股积压的欲,释放完毕,我才能恢复舒畅。现在,我终于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整个感觉真的是不同了,只不过,这个夺走了我第一次的女人,我连她名字和长相都不知道,或者说,我对她一无所知,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她也是受害者,不管我是不是被药性所控,我终究是对不起她的。
良久的沉默后,我突然出声,问清香女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声音,非常的沙哑,在这寂静乌黑的房间里,显得很诡异,又响起得突兀,把沉浸在哀伤情绪里的清香女人都吓了一跳,她立刻停止了啜泣声,然后,缓了好一会儿,她才对我回道:“香香!”
这应该不是她的全名,而是她的小名,这个名字确实符合她的人,她身上散发着一股非常特殊的香味,而且绝不是香水的味道,似乎是自然体香,闻起来很清爽,令人心旷神怡。原本这密闭的房间里,是臭烘烘的,屎尿味都很浓,但多了这个叫香香的姑娘,房里的臭味都仿佛被驱散了,她就像空气清新剂一样,给这封闭恶臭的房间添了一股清新香味。
可能是因为这个特别的原因吧,我对香香多了一份好奇,于是我又对她问道:“你多大了?”
香香以有点鼻塞的声音,酸楚地回道:“十八岁!”
说完话,香香又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她似乎非常悲伤,很难受很委屈。而我听到这话,心里也狠狠震了一下,我真的没想到,自己在无意中,竟然玷污了一个刚成年的女孩。楚颜这个变态,把这么小一女孩抓过来让我蹂躏,他怎么下得去手?
我闷着一股气,再次对香香问道:“楚颜为什么要抓你过来,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楚颜这个人阴暗卑鄙,但他又不是夏正瀚那种人,他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去害一个无辜的小女孩,所以我觉得,这其中或许有什么缘由。
香香听了我的话,好像心中的一根弦被触碰到了,她忽然就崩溃了,一下子放声大哭起来,她的声音依旧沙哑,但她的情绪却起伏很大,小小的房间内,充斥的就是香香伤心欲绝的哭声。
见她这样,我连忙说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我看得出来,这是她心中不可触碰的痛,所以我不想逼她了。
香香听我这么说,果然情绪就稳定了一些,她的哭声渐渐变弱,最后又成了小声啜泣。
这一片漆黑中,又只剩了香香低低的伤心啜泣声,慢慢地,这啜泣声也停止了,房内陷入了诡异的寂静,氛围略略有了些尴尬。
香香似乎是一个话不多的女孩,我不开口,她也就不会主动找我说话,她只是埋头沉浸在忧伤当中,我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我们就这样,在大年夜,在小黑屋里,一人一个角落,无声地坐着。
静下来之后,我恢复了冷静和理智,我现在身体没问题,力气也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