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救,我只是想让它发展得更顺利更好!
这句话在李一鸣心里转过,可当时却无法说出口。
曾经他的想法只到了见到中央首长的那一刻,自己好像会被一群人围着,把那些故事背出来。
但后来他变了,只背故事不够的,他需要提前整理分析,李一鸣感觉像自己这种的人可能并不多,自己多做一点,别人就少花很多时间。
见了周爷爷之后,李一鸣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他能不能被认可呢?
地震会不会发生,在这之前他最多就是个小天才,中国这么大,天才多了,他还是个退了学的,有的人都已经上了大学,别人也有想法,凭什么照你说的办?
所以......
时间没有到,再聪明再有本事的他在大人眼里,仍旧是个小孩子,连周爷爷都说服不了的我,要怎么样才能说服那些中央首长呢?
老头子们好像都有自己的脾气,革命斗争那么多年,一场场战打下来,能活下来的都很犟的,我说得道理他们也许听得懂,但愿不愿意跟着做呢?
再说他们也有关系网,有亲朋有好友,子女一堆,有好有坏,就好像赵爷爷,他这样的老革命不也被自己的小儿子给气死了吗,赵援朝这样的人肯定不少!
真正能大义灭亲的能有几个?
李一鸣会害怕在见到中央首长前这些资料消失,但他也同样也担心另一种可能性:
就算这些资料不消失,那也只能代表在那个时空的一种可能性。
同样的书,我看出是这个意思,别人看出的是另一个意思,这是理解能力和阅读能力的区别,不是看书多了就聪明,那得看有没有用脑子,有的书可是越看越傻的。
所以,如果我把这些书背出来,里头有种种三十年后的问题,可...万一突然有人跳出来说发展成那种也不错呢?
这绝对不是简单的交待,尤其,是如果我有了意外,那代替我汇报的人会是谁呢?
一个个人的脸快闪似地在脑海里滑过,关系远的丢一边去,最近的就是父亲,但父亲要跟在自己身边,然后......
李一鸣轻轻咬着唇,不知不觉这一路上,自己已经认识了这么多人。
他们...都是我刚认识不久的大人......能信任到什么样的程度,能派上什么用场,这个得好好分析一下。
仔细想了几分钟,李一鸣皱起眉头,他发现大人好像都想得太多,有时该做的事不去做,有时想太远,有时又看太近,这里头也包括了建国同志。
“大人......”李一鸣嘀咕着叹了口气,他有点明白了,这些大人会不会是因为活得久了,就有这个毛病呢?
可能是因为前几十年太多乱来的缘故,有的人累了倦了不想动,有的人痒了烦了不想坚持......
……
下午四点,县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何喜业坐得笔直,心中忐忑看着史局长。
今天对于何喜业,最大的好消息就是:香江人说他太累了,没办法到处看,所以决定走的时候带一些本地特产带回去试吃试卖,看看能不能出口创汇,投资是在看过市场之后才能决定的,这大大减小了所里的工作量。
但李建国的问题没有解决啊!
外商两点多到了县里,在县宾馆里头安顿下,听说是自费吃了简餐,县长书记陪着聊了一会天。
书记县长和外商会谈时,陪同人员里头就有李建国,何喜业远远看到李建国和县领导亲切握手,他马上就来找局长,那情况再不汇报就晚了。
…...
“什么意思?”史林石坐在桌子后面,微沉着脸看着桌上的几页纸。
何喜业把整理好的说辞搬出来,总结是:“这些是我,还有学校那三个看过信的...校长教导主任和他的班主任一起回想起来的。”
“老何,喜业...”史林石看看他,语重心长,“你这个...有点乱啊!”
何喜业清清嗓子:“主要是这不最近事太多,当时我们也没好好记,这年纪大了,记性也不是很好.....主要还是那孩子写的东西有点乱,不容易理解!我们这是经过分析和整理过的。.”
史林石低下头,看着这信,粗大的手指在上面滑过停下:“这个第一,美国人在骗老毛子,这个能肯定是这个意思?”
何喜业点点头:“是的,骗说要跟他们打第三次大战。”
“嗯,世界大战,这个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也没打起来。还什么我们可以去捡洋落,真是想得美。”
史林石嗤笑一声不置可否,又点着下面一条,“让曰本人修广场是为什么?是联合起来要整曰本人?”
“这个不知道。”
“那不管,曰本人修什么跟我们没关系。地震,一个是这个月在国外?莫斯科?”
何喜来认真点头:“对,我们讨论了,好像记得当时信上好像说就在一个叫墨...莫西科的地方,李一鸣小孩子不懂那么多,所以我们觉得说的是莫斯科,而且那前面也说了老毛子......。”
史林石看看他,身子微探:“那你知道莫斯科就是老毛子的首都么?”
“知道,所以这个非常奇怪,当时我们没觉得是老毛子的首都,后来怎么再回忆就变成这个了,考虑到一般连环信都是胡说八道的,那......我们应该透过现象看本质抓重点.....”
史林石举手打断他的话,开口说道:“首都要是地震那是不得了的事,这个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