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亲也有点尴尬,按着那小孩:“别吵了!这已经化了!”
“我看看!”那小孩子说着居然伸手自己来拿了。
李建国手一缩。
那小孩拉着他父亲:“我要那个。”
李建国一时间头大了两圈,怎么还有这种人。
李一鸣伸手拿起雪糕袋,笑眯眯看过来:“一百块要不要?”
李建国哭笑不得,十块买的,捂热了再卖个一百块,亏儿子想得出。
那小孩盯着雪糕伸手:“爹地,给钱!”
啪!
伸出来的手被叫爹地的重重打了一下。
那小孩子抓着手,哇地一声开始干嚎。
哇!
这哭声夹在歌声里头实在刺耳,所有人都往着这个角落看过来。
呀呀!
太好了!
李一鸣心花怒放,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算了算了,我们出去吧!这衰仔!”这话说完,那父亲直接就拉起儿子,跟老婆起身。
从这熊孩子开始哇,到他被拉出门,这个过程大概是半分钟,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后,大多数人陆续回头,但还有人接着看这个方向。
李一鸣不紧不慢拧开瓶子,把水倒在手心,每隔一会就往头上拍一点。
李建国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没事了。”李一鸣低头让父亲摸了下额头。
并不是很烫。
他只是在突然之间要记忆大量事物然后思考时,大脑才会热得厉害,而这个时候,洒点水降温的效果是很不错的,因为蒸发可以带走大量的热量。
…...
霞埔边防派出所,审讯室。
“我要上厕所!”林登辉木着脸说道。
刘夏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好啊,先交待完!”
桌上,一个摊开的塑料袋,一个曾经用蜡封住的筒,还有一叠纸,最上面那张,是个嘉奖令。
“已经交待完了。”林登辉抬眼看看刘夏来,他不知道这个公安的身份,但看这样子,地位不低。
“那就再交待一遍!”刘夏来很有耐心地点了一支烟,吐了个烟圈,老公安都知道,别让犯人太舒服,你得让他紧张起来,特别是受过反讯训练的敌特。
审讯林登辉已经过了一个小时,这家伙知道自己法网难逃,就使劲把自己罪往轻里说,可惜,那张嘉奖令说明他做过不少贡献。
林登辉夹着腿,不自然地扭动了几下,其实他可以直接把尿撒裤子里,但被铐坐着还真的很难拉出屎,那感觉......
“我叫林登辉,一九五二年六月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