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借着这小动作平缓情绪,又各自倒了一杯水,那上面用大字标着:敌站特供。
“这特供要好好醒一下!”
“要醒一个小时左右才是味道最好之时,”李福兆笑道。
......
接下来,必然就是一番真正决定李家方向的谈话了,喝口水,也不能太多,希望尿点不要太多。
对着李家两代杰出人物,能这么态度从容地说出“我对你们没有偏见......”,可见这小子的底气不是一般二般的厚实。
李一鸣放下电话回到沙发处坐下,口中说道:“我让人找一台红白游戏机过来,另外我还要试玩这家公司刚上市的那款游戏。”
“李生喜欢玩游戏?”李福兆问道。
李国宝轻声插嘴:“一鸣还会开发,刚才那边机器上就有一个他写的。”
李一鸣摆摆手:“我不是喜欢玩游戏,而是看这家公司出的这游戏有没有问题。”
“游戏有没有问题?”
“嗯,游戏有问题,股价就有问题。算了,不说这个。”李一鸣往后一靠,“我来香江,一是集资,二是买东西,能帮我做好这些事的人,对我来说就是有用的。”
李一鸣靠在沙发上,怡然自得。
在李福兆眼里,现在这少年完全没了他之前所表现出来的张扬和浮躁,而且带着一种真正上位者的气势。
李一鸣看着两人:“香江还有大家大户的人是从来都没有想过。
他们不知道李一鸣个人是什么样的想法,但邓首长亲口说过,香江是可以搞资本主义的。
如果香江制度不变,那哪个大户人家愿意找死呢?更不用说李家本身还有很多银行外的资产了,十一年的时间够不够完全搬走呢?这还真不太好说!
李福兆也轻轻击掌,直起身子,满面诚恳:“这是自然,我们李家在香江近百年,这里就是家乡,谁不希望家乡更好,......
但又聪明又能打,还背景雄厚的,那就少之又少了。
李福兆也对了,那箱子要不要拿?”李国宝赶紧又问道。
“不用,明天再拿。你们也早点休息,别太辛苦了!”
李一鸣看了看李福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就是要以公共设施为主,减少老百姓的个人经济负担。”
李一鸣看看两人:“你们是资本家,你想想看,你们占有这么多财富,自己到底用上了多少?香江民不富吗?我看一个个日子过得也挺苦的!苦到一定程度,你们猜会怎么样?”
“香江还是有福利措施的,而且还有慈会做事。”李国宝解释了一句。“对了,港督应该是你们会员吧?”是刚才亲眼看到李一鸣最后几分钟画画的模样才联想到李国宝所说的“身手厉害”的潜台词。
会画画就身手厉害吗?
当然不是,肯定另有原因,只是这少年用可爱可气的外表伪装起来了。
现在的语气和动作,才是真正的他!
能被大陆派到香江来做这样的事,绝非简单人物,叔侄二人心里都清楚,像李一鸣这样的人如果不早死,未来的权势必然大得可怕。
原本李国宝还调了几个李家子弟来搭手帮忙,晚上就被李福兆全给赶得远远的了,就是生怕这下一代行为举止有哪里不对劲和李一鸣起了冲撞。
回归十二年倒计时,正如当年拿破仑复辟的时候,巴黎报纸的报道:
第一天,“来自科西嘉的怪物在儒安港登陆。”
第二天,“李一鸣这话实在是用心太过明显,这就是说李家可以争取一下这个特首的机会,他是不可能了,家族里头各有分工。
李一鸣站了起来,拿着把钥匙:“走,我们今天不睡这。”不可明说的吃人魔王向格腊斯逼近。”
第三天,“卑鄙无耻的窃国大盗进入格尔勒诺布尔。”
第六天,“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于今日抵达自己忠实的巴黎…...
李一鸣淡淡看了这叔侄二人:“你们都比我年纪大,经历的事也多,不知道对于咱们华人在世界上的地位是什么看法?”
李福兆沉默了一会,轻轻叹了口气:“现在......自然是不高的了......”
“你想让它高吗?”李一鸣盯着李福兆问道。
李国宝目光微动,只觉得李一鸣那眼睛明亮得可怕。
李福兆稍稍错过眼神,轻轻转了下戒指,叹声说道:“梦寐以求......”
李一鸣淡淡一笑:“求之不得对吧?”
李福兆双手交叠,十一年十个月不到就回归祖国了,我不希望英国人把它搞得一团糟......你们身为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这是当然!李一鸣叹了口气。
李国宝好不容易活过来,很多人不懂,大概是因为他们觉得等不到那时候。”李福兆叹了口气。
“你说得没错。”李一鸣笑了笑,“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很多事咱们得抓紧做,老了死了想做都做不到了......”
李福兆颇为感叹:“一句国富民强说得容易,其实大不简单,......”
李国宝抬眼看了看李一鸣,对着李福兆说道:“兆叔,我倒觉得国强民富更合适些。挣扎着说道:“不是我们不想做这个广告,实在是有点做不起......”
“你错了,不是做不起,而是不值得,投资回报低。”李一鸣哼了一声。
李福兆苦笑连连。
“内地十亿人,一人一条裤子你们都承受不起,想想国家的压力多大吧!”
李福兆轻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