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死,她不会让周清舒得逞,周清舒目光微闪,“素妃娘娘,这可是你逼我的,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既然秦素不吃软的,那就来硬的,让她尝尝厉害。正好皇帝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也好让他听听,他最宠爱的妃子被人蹂躏的滋味,想到这一幕,周清舒仰头大笑起来。
秦素如刀般凌厉的目光径直射向周清舒,那万分凶狠的神情,像是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秦素既然说的出,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康儿没了,皇帝又被周清舒下毒,至今昏迷不醒,看他的架势,对皇位志在必得,绝对不可能给皇帝解毒,让他清醒过来。
她还活在世上有什么意义,至于林冬娴,她此刻根本就无法顾及,但愿周明沐能保护的了林冬娴母子周全。她真的无能为力,衣袖下的玉手紧紧的握着早就准备好的一把匕首,这还是林冬娴教她的,随时在身边放一把匕首,以备防身之用。
当然谁也不希望用到这把匕首,可真的到了关键时刻,它就能派上大用场,就像此刻一般,大不了一了百了,自尽追随康儿而去。周清舒头也没回就对着走进来的侍卫吩咐道:“还不快上前去伺候素妃娘娘!”
伺候两个字说的很平淡,半晌还是没有动静,这下轮到周清舒愤怒了,气恼的回过头,“怎么,本宫说的话你们没听到?”他们可是他的人,怎么当着秦素的面公然忤逆他?谁想到来人异口同声道:“没听到!”周清舒瞬间瞳孔瞪大,双手握拳,“怎么会是你们?”
走进来的并不是他身边的侍卫,而是蒋飞龙、朗华和周明沐三人,他们为何会在此刻进来?难不成知晓他今晚的行动,要阻止他,周清舒不由哼了声:“你们就算来了,也不能阻止本宫!”蒋飞龙和周明沐、朗华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只听朗华不屑道:“二皇子,你这好大的口气,为何你会觉得我们三人阻止不了你?莫非你还觉得外面还有你的侍卫?”
脸上似笑非笑的笑容让周清舒不由的愣怔,随即缓过神来,快步跑到门口,的确如朗华所说的一般,门外早就没有了他身边的侍卫,御林军和锦衣卫守在寝宫外。
“朗华,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宫也不下跪,蒋飞龙,你别仗着你是锦衣卫的都督,就可以目中无人,你不过就是父皇身边的一条走狗而已。至于你,周明沐,就因为你在月漓打了一场胜仗,就可以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你们三人简直就是一丘之貉。本宫劝你们最好想想清楚,眼下父皇中毒昏迷不醒,本宫进京来捉拿这个毒害父皇的毒妇,你们休要阻拦!”
这会的功夫,周清舒已经转变了说辞,他当然不能承认他是为了皇位才回京城,也能随口颠倒是非黑白,称秦素对皇帝下毒。秦素闻言,嘴角微微一抽,这周清舒还真的不要脸,刚才已经领略过了,现在听着,还是会觉得气愤,怒气堵在胸口,特别难受。
“二皇子,你口口声声说素妃娘娘对圣上下毒,不知道你有什么证据?不过微臣若是记得没错,当初圣上让微臣去传旨让你留在封地时,特意说了不得圣上传召,你不能私自离开封地,回到京城。”蒋飞龙可不畏惧周清舒,直接的质问上他。
周清舒拳头捏的咯吱作响,不过就是锦衣卫的都督,也敢质问他,上前就准备给蒋飞龙一计响亮的耳光,谁想到连蒋飞龙的身都没近,他就被蒋飞龙反手推了一把,跌坐在地上。
“蒋飞龙,你好大的胆子,连本宫都敢动手,你莫不是要弑君夺位?还有朗华,你的母亲可是映秀郡主,你与本宫可是表兄弟,你岂能帮他们二人助纣为虐,姑姑若是知晓,定然饶不了你!”周清舒这会开始拉拢起朗华来,这副丑陋的嘴脸朗华异常嫌弃,别过脸,不理睬他。
周清舒从他们三人踏入大殿的那一刻开始,心中就隐约知晓,这次夺位怕是要以失败而告终。但他不甘心,到底哪一个环节出了错。“二皇子,你可别随便认亲,我母亲如今已经被圣上贬为庶民,可不再是你的姑姑。至于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别乱攀关系!”朗华嫌弃的看了一眼周清舒,毫不遮掩对他的不满。
周清舒在心里暗暗发誓,今日他在御书房所受的屈辱,来日一定会加倍的偿还回来,才能消除他心头的怨恨。秦素见他们三人走进来,悬在空中的大石头就落地了。周清舒就不敢肆意妄为,有人能牵制的住他就行,秦素默默的起身,朝塌边走过去,轻握住皇帝的手,低头哭泣起来。
蒋飞龙和朗华都不把周清舒这个二皇子放在眼里,他现在所有的解释都成了掩饰,没人会相信他的话。“哼,你们来了,又能如何?本宫就不信,你们还能杀了本宫不成!”周清舒脑袋清醒起来,皇帝中毒不醒,膝下只有他一个儿子,大越的皇位不传给他,还能传给谁,莫不是他们三人中有人想要夺位?
周清舒的目光变得深沉起来,若是这般的话,他可要好好算计算计。白忙活一场,都是为他人做嫁衣了,他自然不甘心。周明沐和朗华的目光都看向蒋飞龙,蒋飞龙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周清舒说的没错,他们的确不能把他怎么样,更加不能杀了他。
眼下局势未定,皇帝昏迷,明日月漓的摄政王耶律护就要进京,若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