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唐宁惊叹的不止这个,还有这幅画册画功了得,不仅人惟妙惟肖,而且布局极为雅致,艳而不淫,绝非一般俗品。
将春宫翻了一遍,唐宁笑着叹道:“真不愧是书香门第,这春宫不是俗品啊!”
正在铺床的容萱不由哭笑不得:“这怎么还能牵扯到书香门第了?”
唐宁摇头晃脑道:“虽然我没看过街上那些春宫画,那是这本春宫画册功力不俗,不禁人物惟妙惟肖,而且布局极为雅致。听闻南齐有位以花春宫闻名的fēng_liú才子。”
容萱摇头道:“这画可不是出自那位才子之手,那人整日流连青楼,以青楼女子入画,让人不齿。这夫君手上这画其实出自女子之手。”
唐宁仔细琢磨了一下其中的小诗,倒还真像是女子书写的。唐宁叹道:“没想到这画里竟然有这么多花样。”
容萱听了不禁脸色一红,她看这画时也被震惊的目瞪口呆,羞的差点看不下去,万万没想到男女之道竟然还有这么多讲究。
那一晚容萱着实失眠了,因为这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想到自己以后也要如此,她更觉得羞的不行。
唐宁将画册放到了床头,笑道:“萱儿,你是不是也看过这本画册?”
正跪着弓着身子找栗子的容萱闻言不禁一下子顿住了,脸色红润欲滴,微微咬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自然是看过的,这还用问吗?女孩儿出嫁起都得被教导一番的啊。
唐宁见她没有作答,怕了过去笑呵呵问道:“跟我说,到底看没看过?”
容萱咬着嘴唇嘤声道:“嗯,看,看过。”
唐宁躺在了她的身边笑道:“妥了,我突然诗兴大发!”
这时候诗兴大发,不用想也知道绝不是什么正经诗,容萱有些羞涩道:“妾身洗耳倾听。”
唐宁笑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怎么样?”
诗是好诗,很有寓意道理,但是放在此时寓意不言而名,容萱红着脸,一颗心噗通噗通跳的厉害。
唐宁继续作弄笑道:“怎么样?夫君的这句诗有没有道理?”
容萱微微咬着嘴唇羞涩道:“夫君的诗,很有道理呢。”
唐宁抬起一只手放在了容萱撅起的挺翘上轻轻的揉了几下,容萱整个人都僵在那里,端庄的脸上红润欲滴,一双大眼睛娇媚的都快滴出水来。
唐宁问笑着问道:“床上的栗子都捡完了吗?”
容萱媚眼如水点头道:“捡,捡完了。”
拍的一声,声音清脆,容萱整个人都颤了颤,差点惊呼出声。
唐宁起身笑道:“当然要是干正事了!”
容萱结结巴巴道:“夫君,干,干什么正事?”
唐宁笑道:“洞房花烛夜啊?你说呢?”
容萱羞赧道:“啊?我,我该做什么?”
唐宁笑道:“当然是伺候我宽衣喽!”
“哦!哦!”容萱红着脸从床上下来伸手去借唐宁的腰带,心里头十分紧张,从来都解自己的衣裳,何时解过别人的衣裳?
不过容萱毕竟是心灵手巧之人,在家的时候还为唐宁作过衣裳,借起来自然也不费劲。
将唐宁的外衣解下来挂在了床头,随后有些羞赧的为唐宁解去里衣,唐宁健壮的身材立即显露了出来。
容萱面色绯红,粉面低垂,一边将里衣叠好挂在了床边,一边偷偷的打量着唐宁健壮的身材。
男人独有的雄性气息,让容萱的一颗芳心都要跳了出来,她轻轻咬着嘴唇有些手足无措。
因为唐宁只剩下了一条短短的内衣,这还让容萱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终归是一个未通人事的少女。
就在容萱羞赧而又手足无措的时候,唐宁浅笑道:“萱儿,该你了!”
该你了!这声音就像是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响。
容萱只犹豫了片刻,自己都已经是夫君的人了,无论是她的发肤还是身子都是夫君的,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纤纤玉手缓缓解开了一个个纽扣,随着系带的解开,衣裙滑落,露出了里面的里衣,还有姣好的身段。
容萱将衣裙捡起挂在了床边,感受着唐宁火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不断扫视着自己的敏感地方,她没有任何犹豫,红着脸忍着羞继续解自己的里衣。
薄薄的里衣内会是何等惊艳的风光?唐宁一颗心也不禁砰砰砰跳了起来,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解着里衣的容萱分明的感受到,身边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她细腻的粉颈甚至能感受到唐宁粗重灼热的呼吸。
这让她原本细腻莹白的如玉般的肌肤上都蒙上了一层粉色,仿佛每个毛孔里都散发着羞意。
她手有些微微的颤抖,像是她此刻小鹿乱撞的内心一样。但她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解着里衣。
如轻纱般的里衣滑落,一袭青丝柔顺的滑落,披散在洁白的后背,露出了绝美姣好的身姿,如绸缎般细腻的肌肤,映着大红的鸳鸯肚兜,遮掩着最后的神秘和圣洁。
自己娶的这个媳妇不止有着风华绝代的容颜,有着如瓷如玉般的肌肤,还有着完美的身材。
肚兜虽然显不出身材,但还是能看的出高耸,虽然算不上破涛汹涌,但也发育的相当不错,特别对于一个少女来说。
真是完美,只见到她盛世容颜,又怎会想到衣裙下还有如此完美的身姿。
唐宁喃喃道:“容萱,你真是太美了,美的让人窒息。”
从小到大,亲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