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欢欢写着那书信,因为是用蜂鸟送的信,很快就到这郁殷的手中,郁殷含笑的看着那信,神色渐渐暖和了起来,而一旁的上游少主看到后微微一愣。
他觉得在所有人面前在,本家郁少主对任何人都是冷漠的,说话的时候带着笑意,可那笑容从来就是在表面,可每一次只要有一个人送信来,他的眸子才会有着温度,是哪一种醉人的温度。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淮南分家那一边,是不是还在抵死反抗着?”郁殷将书信放在怀中,那神情冷漠,跟刚才看信的时候,完完全全就是二个不同的人。
听到这话的时候,上游少主道,“淮南分家的人,眼下还在做最后的反击,不过眼下因为被少主发现的早,在反抗也不过是以卵击石而已,”淮南分家的人,一直都不安分,这些年下来,将她们养成了不服从这家族命令的性子,总是自我中心。
听到这话的郁殷笑了笑,“他无非就是仗着那几个银矿,给我毁了,眼下这财路断了,我到是要看看,淮南分家还怎么跟我斗,”
“少主那可都是钱,”就算银矿有,可眼下那也都是钱,而且这银矿眼下也不多,就这上游分家就没有银矿,只有铁矿而已,眼下听到要毁银矿,可是心疼了。
“钱?给敌人还不如毁了,去办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郁殷冷冷道,与其说留着祸害,还不如直接毁了的好,更何况她玩腻了,要赶回去。
郁殷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找人假扮自己,去挑拨自己跟欢欢的感情时,郁殷就忍不住脸色难看了起来,要知道如果当时欢欢当真了,那他要怎么去追回欢欢?
郁殷太了解夏欢欢的个性了,只要有着一点沙子,她就不会有任何容忍的时候,郁殷是急着要回去,自然不会在这里磨磨蹭蹭。
淮南家主眼下也是心烦意乱,“这本家的人,压根就是要我们的命,该死的……”淮南家主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你说万无一失,可你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一次的叛乱完完全全是那淮南少主所策划的,因为淮南少主不甘心一辈子都被压着,有着心思,则是因为本家的人,去淮南分家手钱的时候,就是一个下人,仅仅是一个下人。
就可以对他一个堂堂淮南分家的少主指手画脚,这让自尊心强的淮南少主,哪里受得了,直接就开始挑唆自己的父亲,要脱离这郁家的关系,打算取而代之。
本来是万无一失的计划,因为这淮南少主看到那些来拿钱的人,一个个都不过是一些顽固子弟而已,所以压根就没有将这本家的人放在眼里。
可这淮南少主终究是高估了自己,在遇到这郁殷的时候,才知道这本家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草包,最少这少主跟那家主,就早已经将一切看透了。
“父亲你说要怎么办?都这时候了,我们早已经没有了后退的可能了,”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可能了,因为她们没办法后退,只能够前进。
淮南少主也不知道,这郁家为何会清楚他的计划,明明自己是很小心的,可为何还是会暴露,自己身边一定有着内鬼,而那内鬼就在她们中间。
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眸色闪过狠戾,如果让自己发现了,那内鬼是谁,眼下她一定会将对方碎尸万段,因为淮南少主在这一步一步棋盘下来后,就看的明白了。
先是这比武招亲,后来这准新娘被送到矿场,而这一切他们都不知道,就算这郁礼,也仅仅是从那郁夫人口中得知,有一个跟那郁少主相好的人被送来。
其实的事情也不清楚,而且郁礼收钱了,压根就没有告诉这淮南少主怎么回事,淮南少主听到的比这郁礼还要简洁,更加没有往那一方面想。
可此刻才知道,原来那二个人不过是引子,好让那本家的人来到这矿场兴风作浪的引子而已,只可惜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
淮南少主要想办法反击,可眼下这郁殷也不是吃素的,郁殷动手毁银矿很快,而此刻等这淮南少主听到这消息后。
直接一口血吐了出来,“他怎敢,怎敢……”那是银矿,眼下说毁了就毁了,淮南少主可是心疼的滴血,可淮南少主滴血,郁殷却不滴血。
因为对于这淮南分家而言,他们是全部家业,可眼下对于那郁殷而言,却不过是小小的九牛一毛而言,因为那淮南分家就是从本家分出去的。
既然是分出去的,想想也不会给太多,淮南少主脸色惨白,这淮南家主看着自己的儿子,“完了……都完了,所有都完了,”
说着直接哭了出来,这几百年的家业,一夜之间就毁了,而且毁的彻彻底底,听到这话淮南少主叹了一口气,“大势已去……”
郁殷这一招杀鸡儆猴,眼下毁了那些银矿,别说他吃不起了,就算别的分家眼下也一个个哆嗦了起来。
“这压根就是威胁,是让我们都知道,如果我们也敢跟淮南分家的人一样干这种事情,就会要我们的命,”要知道银矿就是她们的命,眼下本来还有心思,要跟这淮南少主干的,眼下也一个个生了心思,有了退意。
“就是,这压根就是疯子,这可不仅仅是淮南分家的家业,那也是郁家本家的家业,眼下这说毁了就毁了,压根就是疯子一个,”
“你别说了,眼下我们还是小心点,我瞧这本家,一直都有要动我们的心思,可一直没有找到理由,现在好了,淮南分家有了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