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学院最好还是和这种狂妄自大的人划清楚界限。”
“别被这种年纪轻轻不学好,就想着好高骛远,做什么存字,记字,注释字的书册来。”
“如若他四十出头,有一定文化功底,有一定的功名在身,我可以理解他的远大抱负。”
“但现在,不过是在闹着玩,简直是浪费我们的时间。”高风略显浑浊的双眼,充满了不屑的,言语中都带着一种对李白的不屑。
白学不悦,看着高风说道:“高先生你是老一辈的贤能之士,但李白未必就不能是后来居上的天才之辈。”
“你的学生高相爷是才高八斗,才思敏捷,难道就不能另有聪明人了吗?”
“李白才华引动百株文坛杏树齐开,那我想问一下高先生,尔生可否有让文坛杏树开过一株?”
“百株文坛杏树这里就直接代表了李白的才华。”
“你看不起李白,认为他这是在胡闹,你可以不参与进去。”
“本院长此番过来,也只是为了寻找有志之士,一同钻研,你无心向往,大可不必理会,何须如此酸言酸语?”白学这话可以说是直接怒怼高风了。
高风作为老辈,被白学这么一说,自然是气的不轻。
但白学院长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也能太过于得罪对方,只能重重的哼道:“我这不过是为了让白院长你能清楚的知道,对方并不是什么真正的才学之辈。”
“他只是一个好高骛远,目中无人的年轻人罢了。”
“难道本院长连看人的本事都没有吗?这点还需要你来教?”白学冷声道。
“哼!忠言逆耳,你不想听,我不说就是,但你这不过是白费力气……”
“白费力气?那是你不了解李白,不知道李白的才华,真正目中无人的是你。”白学冷声道。
“我目中无人?我为大唐教化事业,付出了多少,我目中无人,我无谁了?”高风蹭一下站出来怒声道。
“你认为李白有才华,好,那我们来打个赌?谁输了设宴跟对方诚恳道歉。”
白学闻言,沉声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觉得算是输赢?”
“如若李白所著的东西,能得到大众好评,学子们的青睐,算我高风输。”
“如若不能得到大众好评,而且是烂书一本,你则输。”
“输了就跟对方道歉赔礼……”
“好,我答应了,但我要再加一条。”白学瞥向高风沉声道。
“你说。”
“你输了,给李白道歉,诚心诚意的道歉。”白学沉声道。
高风闻言,脸色有些难看,没想到这白学这么看好这李白,而且输了还要他给李白赔礼道歉。
这万一要真输了,那他这脸面不就丢光了?
但想到李白不过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能编辑出什么能让人信服的字典来?
所以他压根就不考虑,直接说道:“好,我赌了。”
“那就走着瞧。”
转尔白学看向其他人说道:“诸位,你们都是我们府学院的老学究了,这一次,如若能配合李白完成这字典的编辑,你们就很有可能扬名天下。”
“就算不成功,你们也算……”
“我不去,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他浪费……”一直与高风站在同一阵营的赫然直接说道。
他脸上写满了对李白的不屑,他之所以会这样,全然是因为高风都不喜欢李白,他肯定也不会喜欢李白。
毕竟高风现在的日子都和相爷高要挂钩,讨好高风就是讨好高要。
这万一哪天能安排到省院,那他们的地位就更加高了。
虽然他们是上了一把年纪,但不上年纪的夫子,怎么可能有人相信你有真才学呢?
在古代,大多数人挑夫子,都会选择越老越好……
在他们看来,上了一定年龄的人,都有着很高的名望与真才实学。
也更能给孩子们启蒙或者是教育。
殊不知,真正有才华的人,不一定就是年龄大的人就有才学。
诚然,不可否认的是年龄大的人有着一定的人生履历,见识的东西比年轻人要多。
但不代表他的才华就会很高,只能说某些人,是倚老卖老罢了。
赫然的话直接被白学无视,可以料到赫然不会去的。
白学看向其他人,其他人沉吟了下来。
良久,另外一名老学究刘蒙摇头道:“算了,老实说,我也不相信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能编辑出什么字典来。”
“我不是针对他,我是相信我的眼光,你们谁想去就去吧!”
另外一名老学究旮磊闻言,也摇头道:“我也不去了,祝你们前往的人能扬名吧!”
“呵呵,你们看不起李白?那你们注定是要失望了。”
“他的文笔我有看过,字里行间都有着渊博的学识,李白既然想成就一番大事,还诚邀到我们,这面子我准亿给了。”老学究准亿爽朗的笑了笑,眼神略带挑衅瞥了高风一眼。
高风不屑道;“准亿,别到时候吃着朝廷的俸禄,却不做着替朝廷培养人才的事情出来啊!”
“吃闲饭,这可是一直都被人很不耻的。”
准亿闻言,冷笑道:“在与李白讨论研究这字典期间,我不要府学院一分钱,又如何?”
“哼!”
高风冷哼,心里有诸多不爽,但想到到时候他们一事无成的回来,又可以冷嘲热讽他们,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这时候另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