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棠拿着印章沉吟了下,然后道:“在我仔细想你的话之前,你不如先告诉我,你近来折腾这个那个的,究竟是想做什么?”
戚缭缭顿了下。
他却没有放弃。
如果说她学鞑靼语他只觉得她胡闹,听说她想骑马也可理解为确实是出入所需,可到了她去通山营里学骑射时他就不明白了。
如果只是胡闹,她用不着留住黄隽坚持学到可以用鞑靼话自如点菜的地步,出入所需,也用不着学什么骑射。
像如今,她又过问起朝廷政务……
按照大部分像她这样的勋贵小姐的人生先例,等到她明年及笄,便该走入婚聘,然后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继续养尊处优的生活。
只要有戚家在,她就算是一辈子不学无术也没有关系。
他实在是看不懂,她究竟是为什么?
“你在关押杜若兰的那天夜里说的话,我听到了。你和她除了小黑屋被关的恩怨之外,是不是还有过别的什么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