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子他们三个从日军身上扒来了几套衣服。
可是这几件衣服实在是太小了,也只能小保子和周让能够穿上。
雷鸣他们几个用枪已是指向了对面的那片树林,他们必须防止里面有活着的日军。
可是就在换完日军军装的周让和小保子正要从那缓坡后面爬出去,她却又停住了。
“小六子,包抄一下,看看树林子周围有没有脚印咋样?”周让忽然建议道。
“嗯?”雷鸣一听周让这么说,飞快的看了看那树林的周围后便头道:“好,我绕过去,以我挥旗为号。”
于是,下去察看的周让和小保子便暂停了行动。
时间还早,既然怀疑那树林里在有日军,查看一下子树林周围是否有日军出入树林的脚印那就更稳妥了。
雷鸣缩了回去脚蹬滑雪板箭一般的射了出去。
到处都是积雪,滑雪板在雪地上迂回当真是行军利器。
否则,想避开那片树林里人的视线做圆周运动,就不是雪地那人也得跑上几公里的。
雷鸣他们小队的作战特点就是游击战,他们人数又少。
如果他们不小心和日军打成了遭遇战,就他们这十来个人都扛不住日军歪把子机枪一阵突突。
所以他们必须谨慎接战,轻易不打,打则必作雷霆一击,然后,赚了便宜就跑。
于是,雷鸣就开始围着那个树林转了起来。
他飞快的滑雪然后找到合适的隐身位置急停下来,用望远镜对那片树林和外围进行观察。
没发现情况他就再次起身躲开接着绕圈,找到合适的位置再趴下来进行观察。
动若处子静若脱兔也不过如此,半个小时后,雷鸣已是观察完了整个树林范围。
然后他斜斜的就看到,二老牛已是从他们原来藏身的地方转移到了自己视力所及的地方。
雷鸣抽出了身后插的一杆小旗打出了旗语,于是二老牛便把头缩了回去。
雷鸣插回红旗眼看着扮成日军的周让和小保子从那缓坡后爬了出来。
周让和小保子自然也想能想到日军被困在这片山林中已是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所以他们两个却是连滚带爬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向着那几具尸体而去。
周让甚至没有拿步枪。
装日军呢嘛,没有拿步枪从情理上也说得通,毕竟活着都费劲呢,把枪跑丢了也说得通。
可是雷鸣自然知道周让肯定是把盒子炮掖在了腰间。
雷鸣见再无异状却是又缩了回去,脚蹬滑雪板如风般向那片树林的后面绕去。
周让和小保子打出着出溜,连爬带滚的,终于是“狼狈不堪”的来到了那几具日军士兵的尸体前。
他们在远处用望远镜怎么看那也没有近处看得清晰。
此时他们看到那两名没有了大腿的日军士兵不由得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因为,那两名日军士兵的大腿竟然是齐根断的。
看那断口明显是被利刃砍断的,至于血渍那却是没有的。
想来这两名日军被砍掉大腿时已经是冻死了,否则有热血流出那下面的雪却是会被融化的。
“小心点,剩下的鬼子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
但也别怕,别管他们是啥,子弹总是能要他们命的!”周让避开那树林里的视线低声对小保子说道。
小保子“嗯”了一声,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恶心。
“姐,那咱们咋办?往树林里进吗?”小保子问。
“不进,你现在装哭咋样?”周让突发奇想。
“啊?”小保子吃惊了。
别看小保子岁数小可是作为一名老兵,他却也能体会周让的意图。
周让想把树林里的鬼子用自己的“哭声”调出来。
“我学的能象吗?我也不会说小鬼子的话啊!”小保子为难了。
“你就喊一嗓子,喊个‘啊’吧,惨点的,然后我把你嘴一捂,咱们两个就往回爬!”周让又给小保子出招。
他们可是不敢往树林子里去的。
他们两个扮成日军士兵在远处日军可能看不出什么来,可要是靠近了,日军肯定能看出他们两个的毛病来!
“那我试试啊!”小保子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周让又是女的也不可能让她喊,她要是喊一嗓子,那他们还不如直接进攻了呢!
雷鸣小队和鬼子打仗打到现在可是没有看到过日军有一个女兵啊!
小保子运了运气把气憋足了,张嘴刚要喊却是又象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只是嘎巴下了嘴,却没有喊出来。
让他学日本人哭他确实是没有底气啊!
“喊啊!你就当这个被砍大腿的是你弟弟,或者你舅!”周让又给出招。
“我再憋憋。”小保子只能说道。
周让这个主意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可是,小保子在雷鸣小队里除了最听雷鸣的,那接下来的可就是周让了。
于是,他找了找感觉,终究是大喊了出来“啊——”
甚至他还真象宛如看到自己亲人的大腿被人砍去一般还象征性的拍了一下子那雪地。
只是,不知道日本人失去亲人时是什么样子。
可是,小保子的那动作却实在是象中国乡下妇女号淘大哭时拍大腿一般了,这个,呃——是真不象。
“行了!”周让也没有想到小保子装哭是这种效果。
吓得她已是一伸手就把小保子嘴给堵住了,然后拉着小保子就往回爬。
“拿眼睛瞄着后面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