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还记得,根本就没揭过去。
现在…
张凡也知道,先前他心中浮起的那股不祥,是不祥在哪里了。
就在这里啊。
越想,张凡越觉的无语,这丫的简直有些坑啊,你要报仇的话,也不要隔这么长的时间嘛,不知道这样会把人给弄懵住的吗。
“婉儿姐,那你知道那个陈玄礼要怎么对付我吗。”张凡问道。
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要是能提前知道陈玄礼对付自己的计划,那么,张凡对付起来,也游刃有余不是。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
翻了个白眼,表示无语,李婉儿道:“我给你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而已,让你有个准备,不至于猝不及防。
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说到后面,李婉儿的话语中,开始蕴含打趣的意味。
“婉儿姐,我很感动,非常的感动,所以……”
李婉儿什么心思,或者说,她想要他怎么回答,张凡很清楚,他咧嘴一笑,露出八颗整齐雪白的牙齿,道:“我决定,今天晚上我去倾城山庄,好好的伺/候你。”
“算你识相。”
张凡的回答,让李婉儿非常满意,她脸上、眼中,尽是幸福,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张凡,你老实跟我说,蓓蕾集团那所谓的掉包,是不是你查出来的。”
在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李婉儿就想到了张凡身上。
现在都通电话了。
李婉儿自然是要问上一问了。
“对啊,就是我查出来的。”
张凡点头,紧跟着,他用揶揄的语气,打趣道:“婉儿姐,是不是因为我这个程咬金,让你和云知秋,还有赵子龙、风朝阳两人的计划泡汤了。”
“的确是泡汤了。”
对此,李婉儿也没否认,她很大方的承认了下来。
“张凡,我要是跟你说,在一开始了,我就没想过有成功的可能性,你信嘛。”
李婉儿笑嘻嘻的问道。
“信啊,干嘛不信。”
张凡笑道:“婉儿姐,你之所以有这样的感觉,那是因为你了解我,知道我在的情况下,这样的计划,就不可能成功。”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李婉儿笑的点头,然后,她问道:“张凡,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查出来的吗,赵子龙怎么做这件事,我也是知道了,那可是非常缜密,毫无破绽,更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婉儿姐,你真的想知道。”
张凡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漆黑双眸,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不是真的想知道,我还会问你吗。”
没好气一句后,李婉儿催促道:“张凡,你到底说不说啊,不说的话,你今晚就别想/碰/我。”
“嘿嘿。”
张凡嘿嘿一笑,道:“婉儿姐,你不要急吗,晚上我不是要去你那吗,我们边做那/事,我边说,这样不是更有情/调,你说是吧。”
这句话落下,张凡就把电话挂了,他脸上的神情,说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简直猥琐爆了。
嘟嘟嘟…
听着手机中传出来的嘟嘟声,李婉儿就是一愣,转而,她就把手机扔了出去,怒哼道:“臭张凡,你居然敢挂我的电话。
今天晚上,我就让你看的着,吃/不着,哼哼哼。”
对此,已经把手机收起来的张凡,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此刻…
张凡面色一板,一脸肃杀,漆黑双眸,一道道冰光,不断闪过,他低沉道:
“陈玄礼?”
“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有多大的权利。”
“若是敢来惹我,我不介意送你去地府游玩。”
第二天。
一则爆炸性的新闻,在整个温海市流传了起来。
大街小巷,全是这道消息。
用‘人人皆知’四个字来形容,那是最适合不过的。
到底是什么消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就传的人尽皆知。
其实就是。
赵子龙的一篇说明:赵子龙明确表示,蓓蕾集团的‘新世纪’被掉包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纯属就是胡说八道,子虚乌有,完全没有的事情。
除此之外,赵子龙还表明,他愿意和说他是幕后主使者的伍山当面对质。
然后…
警/察/局就宣布伍山在审讯/室畏罪自杀了,无法进行对质。
消息传的如此快的原因,伍山畏罪自杀,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在得知伍山畏罪自杀的消息后,赵子龙更是得意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我都说我是无辜的,现在大家都相信了吧。
众多半信半疑的市民们,在这个时候,他们都选择了相信,然后,一面倒的指责伍山,说他狼心狗肺的有,说他恩将仇报的有,说他泯灭人性的有,说…等,云云
只要想的到的,那都有,想不到的,那也有。
随着时间的过去,畏罪自杀的伍山,就背上了所有的锅。
什么叫死都不安心,这就是啊。
中海区。
某茶楼,二楼一包厢中。
赵子龙、风朝阳两人,在一张茶桌,相对而坐,他们的面前,皆是摆着一杯,刚刚倒上的茶水。
这是由顶级碧螺春所泡的茶水。
“风少,我这一次能如此轻松的躲过一劫,真是多亏你了。”
赵子龙端起茶杯,他一脸感激的说道:“我以茶代酒,敬风少一杯。”说完,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