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店员吃了一惊,“五折还能收回个成本,两折可真是连一点成本都收不回来了。”
“别怕。”我安慰她,“你先把牌子挂上,看对面怎么应对。”
店员应声而去。
我不知道朱子聪看到那个招牌是什么表情,我只知道,他竟然狠心也放了个招牌,说是店里全部两折,一副要跟我杠起来的模样。
我才不怕他,在店铺里呆了半天,施施然的离去了。
第二天,店员问我,是不是还要挂那个两折招牌。
我说挂,一定挂。
店员苦着脸去挂了。
朱子聪的串串店也就没撤回那两折的牌子。
就这样过了几天,整个京城的人都来我们这两家店吃饭了,而且是两家店轮流吃的那种。
因为折扣实在是太划算了。
只是,这两折打的实在太厉害了,不过三天,朱子聪就撑不住了,给改回了原价。
我却始终不动那牌子,继续营业了一个星期。
一个原价,一个两折加五折,消费者自然会选择。
于是乎,他那个店铺又被晾了起来。
朱子聪坐不住了,又来气势汹汹的找我理论。
我选择了躲避,不见他。
当天,我就接到了店员的电话,说是朱子聪在店里大闹了一番,砸了两个桌子。
店员赶紧报了警,警察把他带走了,判了他赔偿我们五百块钱,可把他憋死了。
自此后,不敢再随意来店里闹腾了。
七巷串串店仍旧如火如荼的半价经营着,他那锅煮串串,却几乎成了无人问津的冷店。
季望舒有一次路过,看到了门外的牌子,着实纳闷,逮着机会问我,“你店里的海鲜类全都是两折,是不是亏损的太厉害了。”
“不亏啊。”我眨了眨眼,压低声音,告诉他,“因为我店里只有一种海鲜,还是限量供应的,每天只卖一把,能亏几个呢。”
季望舒愕然,好大会子才反应过来,摇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