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话,郭凤平的嘴巴突然一张,头也往前一伸。!“哦”一叫了一声。这是要作呕啊!雷小波吓了一跳,头脑里嗡嗡作响。但他拼命镇静着自己,愣愣地看着郭凤平,不敢问她。
倒是林珊珊有些好地问:“郭书记,你怎么啦?”
郭凤平摇了摇头,赶紧站起来,往外急走。看着郭凤平急匆匆走出去的背影,雷小波的心纠结在一起,难过死了。
林珊珊问他:“郭书记怎么啦?”
雷小波有些心不在蔫地说:“可能是身体不好吧?我也不知道。”他心里紧张地想,她的妊娠反映越来越厉害了,这可如何是好啊?这是我们的孩子,要是让林珊珊知道怎么办?这个孩子以怎么处理?
还是赶紧把林珊珊带走,再在这里呆下去,有暴露的危险。于是,他看着林珊珊说:“我们走吧,今天是郭书记值班,我们不要打搅她了。”
林珊珊说:“好啊,等郭书记回来,给她打个招呼走。”她说得有道理,雷小波只得坐在位置等待。
过了好一会,郭凤平还不回来。雷小波急得如坐针毡,他站起来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看一下她,正好方便一下。”
林珊珊说:“我跟你一起去。”
雷小波说说:“你不要去,我们同进同出,不太好。”说着他站起来往外走去。
林珊珊犹豫了一下,没有跟出去。雷小波快步走到厕所前面,不能走进女厕所,在站在女厕所的门口外面,轻声对着里面说:“郭书记,你怎么样啊?要紧吗?”
郭凤平在里面难过的呻唤着,说:“不要紧,你来干什么?不要被她发现,快回去。”
雷小波不肯马走,说:“你好像越来越厉害了,要不要去配些药吃?”
郭凤平一阵阵地干呕着,说:“你不懂,这妊娠反映,是不能吃药的。”她在里面瑟瑟索索地忙了一阵,有些病怏怏地走出来,有气无力地说:“魏宏烈给我打电话,说昨天,你车子坐着一个女人,在县城里开来开去,他想拦你车看一下,你却闯关逃跑了。你车带着谁呀?怎么不让看呢?是林珊珊吗?”
雷小波好紧张,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这个消息这么快,郭凤平知道了。但郭凤平最后一句话,却提醒了他。他来不及我想,顺势点点头说:“是的,我去县城接她的。”
可是他一想,林珊珊在办公室里啊。要是郭凤平进去一问,不穿绑了吗?他吓死了,加快步伐朝办公室走。郭凤平竟追来,疑惑地问:“是林珊珊,你逃跑干什么呀?这是正常的啊。”
雷小波回答不出来,心里急死了。危情真的不能搞啊,太难过太危险,简直是步步惊心哪。他迅速走回办公室,没等郭凤平走到门口,轻声对林珊珊说:“走吧,我跟郭书记打过招呼了,快。”
林栅珊见他如此急迫,怪地看了他一眼,跟着他走出来。但她刚走到门口,正好碰到郭凤平脸色煞白地走进来,礼貌地对她说:“郭书记,我回去了。春节里回来,再跟你联系。”
郭凤平停止脚步,看着他们问:“你什么时候出去?”
林珊珊说:“吃过饭走。”
郭凤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提高声音说:“那叫雷村长送一下,昨天他不是去县城接。”
雷小波急得背冷汗直冒,赶紧打断她说:“吃好饭,我把她送到县城汽车站。”说着连忙叫过林珊珊,急匆匆往自己的车子走。
郭凤平看着他们的背影,一种强烈的预感袭她心头,她肚子里又是一阵要作呕的难过,但她拼命忍住了。
林珊珊走到车子边,拉开副驾驶室的车门坐进去,怪地看着雷小波说:“你这是怎么啦?神情怪怪的,好像与郭书记关系不太好,心里有些紧张啊。”
雷小波沉默,将车子开出去以后,才说:“没有,她对我有些妒嫉。实际,我一直在维护她的威信,有事总是向她请示。她大概怕我超过她,有些防着我。”他只能答非所问地扯到工作去,巧妙地引开话题。
开回房东家,雷小波把车子停在院门外的路边,反正吃过饭要走的,不开进去了。他跟林珊珊走进院子,房东正在厨房里忙着烧菜。
林珊珊走到厨房门口,对妈说:“妈,要我帮忙吗?”
她妈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说:“不要,你们去堂屋里坐一会,我快烧好了。要不,小珊,你喊小姑和奶奶一起来吃饭吧,菜还不少。”
林珊珊想了想,说:“还是春节里再叫他们吧。”
她妈也没再坚持。林珊珊带雷小波走进去,再走进西屋。他们没有立刻关门,而是分别在藤椅坐下,这时还只有十点半。他们一边吃瓜子,一边说起话来。
林珊珊看着自己的香房香床,回头看着雷小波说:“你睡我的房和床,还习惯吗?”
雷小波有些羞涩地笑了,说:“开始有些不习惯,不是不习惯,是害羞,不敢。真的,我心里一直在想,我怎么能睡在一个女孩子的香床呢?这不太好吧?”
林珊珊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这叫缘份。这张床迟早是我们睡的,只有我提前借给你睡而已。”说着,开心地笑了。
雷小波看着她天真无邪的样子,看着她喜不自禁的神情,心里越发的愧疚和不安。再想到自己跟房东在这张床的孽情和不伦,心里有些刺痛。
珊珊下午要出去了,我现在如何面对房东呢?不,现在要叫她阿姨了。她如果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