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新华把邪恶之途反说成是阳光之路。这些不法之徒常常会说这种反话,以迷惑她们的思想和意志。
丁小美虽然知道他的话是站在他的角度上说的反话,却依然有些紧张地板着脸,一声不吭地走了进去。
接下来,完全如她所想,她只往里走了一步,桂新华就关了门,保上。然后真像一只大sè_láng,从背后扑上来,一把将她抱住。
这就是一个正经男人与一只sè_láng的本质区别。钱宏伟,她将丰满的身子诱惑性地送到他面前,甚至主动投入他的怀抱,他都不敢拥抱她,亲吻她。
后来在她的诱导下拥抱了她,亲吻了她,他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他从来没有用手碰触一下她的敏感部位。
而这个桂新华,你看看,她一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真的像逮到了一个猎物,熟练地一下子致她以死地——控制住她的身子,抓住她的要害,让她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是的,桂新华实在是太得法了,只要是被他诱捕到的猎物,即使再老练,再有社会经验,也很难逃脱他的狼爪。
桂新华还动用宣传工具,不停地做感化她的思想工作:“我的小美啊,我想死你了。真的,我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还……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知道,为了找你,我化了多少精力吗?你要是真的生异心,抛弃我,我会发疯的。当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不是,关键是我爱你啊……”
在上面做着宣传工作的同时,他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可谓是兵临城下,既做好了战斗准备,对她进行着威胁和震慑。
在这种大敌压境的强硬攻势下,丁小美还能反抗吗?反抗还有用吗?她就是想反抗,也没有力量啊。
丁小美太弱小了,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女,一个没有社会经验的学生,一个特要面子的女孩。对她来说,面对这样一个厚颜无耻的大男人,就等于是小羊羔面对大灰狼,鸡蛋面对石头啊。
所以这时候,为了生存和发展,丁小美别无选择,只能乖乖地向她投降。她将绷得紧紧的脸放柔和一些,再用低柔的声音跟他进行谈判。投降也要谈条件。她说:“你放开我,我们先谈一谈。”
桂新华这才稍微减缓了一下攻势,却还是那样以强凌弱地说:“谈什么?”
她说:“你这次来,想在这里呆多久?”
桂新华阴险地说:“这就要看具体情况了。”
她有些紧张地追问:“看什么情况?你到底想干什么?”
桂新华的手又开始向她发起进攻:“不干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嘛。我想你了,也……”
丁小美用力掰着他的手说:“这可是学校,不是山区。你不能在这里乱来,懂吗?否则,要出事的。”
“不,小美,只要你对我好,我就不会乱来……”他又乱起来,加大了对她的功势。
丁小美遇到了一个真正的强敌,一支没有文明素养的野蛮之师。她没有办法,只得先无条件地投降。无条件投降的方式,就是彻底放松自己。她心里一放松,身子就像被抽了筋似地软在那里。她只好闭上眼睛,任他去处置。
他将她降服以后,就开始处理她这个俘虏。丁小美突然想到,他在侵略她前没有用这个东西。
我的天,他要搞恶作剧了!他想让我怀孕,造成既成事实。他好歹毒啊!这个该死的家伙!
不行,我不能怀孕!我还是个学生,真有了孩子,那我还怎么在大学里呆下去?怎么面对钱宏伟啊?
说时迟,那时快。她猛地翻身坐起。好险啊。她之所以能清醒地规避他这次恶作剧的风险,是因为这次作战,她完全是被动的,头脑一直保持着清醒状态。
细想原因,其实还有好多种。除了她对桂新华有所怀疑和不满外,一个少女害怕怀孕的本能也起了作用。
另外,丁小美进入大学后,通过环境的熏陶和博览群书的升华,精神境界和思想意识都有了很大提高。所以从跨进这个房间的第一步起,她尽管也有作为一个女孩子所不可避免的冲动,却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和任务,一直拼命地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像以前那样地全身心投入进去。
当然,关键还是她心中有了钱宏伟。所以当桂新华一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或者说从她看到蔡红梅发给她的那条短信起,她心里就被一种内疚和负罪感紧紧攫住了。她总觉得她这样做,真的太无耻,太卑鄙了,也太对不起钱宏伟了。
尽管这不是她的自愿,而是出于被迫和无奈,甚至是一种应付性的策略,却也不应该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更不应该去迎合他。所以,桂新华在疯狂的时候,她一直闭着眼睛,用想钱宏伟的办法来增加负罪感。
丁小美这样做,效果还是很明显的。在桂新华疯狂时,她却被内心深处的负罪感压抑得喘不过气来,甚至还有了一种痛苦得想哭的感觉。
她在心里不住地对钱宏伟说,宏伟,我对不起你啊——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我是被迫的呀,甚至是为了你,才这样屈服于他的啊。等这次屈就以后,我就哄他回去,不再跟他来往。我一定想办法彻底摆脱他,好不好?我心爱的宏伟,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心是属于你的,只是……真是作孽啊——
在这样一种清醒的自责状态下,丁小美才敏感地发现了他的恶作剧,及时采取措施,避免了怀孕的危险。
与桂新华的这次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