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在弟子居所找到什么的陈翰和陶曦月心里有些失望,毕竟都带着点期望。
可忽然自天宁峰,中部传来一阵巨响,让这两人神色不对,双方眼神互望,都明白了对方在想什么,赶紧动身过去。
只是两人在过去时,陶曦月用秘法改变自己的面容,用灵器隐息起来。
陈翰也是一身麻衣披风,双双悄悄摸了过去。
等到了这响声所在地,一见来人,陈翰心里一沉,知道坏事了。
一名身穿青衫的中年修士疯狂的催使一件白色长剑法宝,攻击面前的一扇黑木门。
而青衫修士旁边站着一名白蓝相间的服饰,体态宽胖,一脸媚笑的样子,说着些什么不痛不痒的话语。
“师傅英勇,如此神威,估计一会就能破了这禁制,拿到里面的宝贝了。”
这些话听在陈翰耳中就有点奴味,并且他听着刚才那胖子对中年修士的称呼,感到不好。
“我的天啊,这金丹还是他他师傅?
那我之前杀的不就是人家徒弟了?
我去,这下真是不死不休了。”
当口,他拉了拉小仙女的衣摆,朝着那胖子示意到,后者先是奇怪,然后眼神有些不确定的疑问。
陈翰点了点头,又对那金丹修士看了眼。
这时,陶曦月明白了什么,面色有点凝重,眼神沉思着,不知在想什么。
“砰。”,突然一声巨响,而后就是一阵欢天喜地般的话语。
“果然还是师傅厉害,衡水宗日后的振兴还要靠师傅您老人家才行啊。”
窦童见到自家师傅打开了这天宁峰上属于掌教真人居所的禁制法阵。
“好了,莫要多说,这以后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但吾等身为衡水弟子,也要以此为目标。”
董泫面色淡然的说着,心里还是蛮开心的,不想自己这小弟子也挺会说话的。
想到此,他心里又有些伤痛,跟了他许久的大弟子就这么死在这遗址内了。
当初他脱离撕风古兽的纠缠后,在一处山峰上休息,不想自己大徒弟何帆的本命玉牌却碎裂,身亡这里。
当场董泫一阵心痛,这可是自他筑基时就陪在身边的弟子。
现在就这么没了。
当董泫想去找寻那大弟子的时候,自己的二弟子一身血肉模糊的跑了过来。
其一见自己就痛哭流涕,说是在他与何帆在这衡水遗址探寻山峰时,碰见了别的修士,那人不知什么来头,一身的符宝。
那修士依靠丰厚资源,将他与何帆打伤。
危机时刻,大弟子何帆奋力一搏,却还是犹如螳臂当车,被击杀当场。
窦童见此,深知打不过此人,而师兄也身亡,他就心生退意,用了两颗墨烟珠,逃离当场。
当窦童跑了一阵。发现自己在来遗址前交由他们两个找寻自己的玉佩发生感应,知道自己在此,赶紧跑来找到自己。
董泫心痛之下,和二弟子窦童回去找寻凶手。
但是赶到早已人去楼空,只有自己的大弟子化为焦炭般躺在地上。
让他看了怒火中烧,满心伤痛。
就在董泫一阵神伤的时候,窦童发现自家师傅的神色,知晓其在想什么,然后转了转眼,说道:
“师傅莫要伤心,谁也未曾想到师兄会夭折于此。
但这样的话,我们更应该振奋起来,拿到宗门内的遗宝,努力修炼,日后修为有成,再将宗门启出,重现于世。
让整个星云修仙界斗知道咱们衡水宗再次复兴,光耀门楣。”
“恩不错,这才是你我的首要任务,若是咱们宗门威名还在,谁敢对我们动手。
哼,日后定眼那些小人看看,我董泫岂是他们想的那样自欺欺人。”
董泫听了自己二弟子的话,心情有点恢复,转而想起自己当初的志向,瞬间精神满满。
“师傅威武,等我们拿了掌教真人留给咱们的遗泽后,再去看看宗门老祖留给我们的东西,我想那些定是不凡。”
窦童趁机说道,期望自家师傅能去到那衡水老祖的居所,也让他能得到点好东西。
毕竟堂堂创立了一个盛世宗门的老祖,坐化之地怎么能没有留下什么好东西。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被前人拿取过。
但窦童说的话却引来董泫的一阵轻笑。
“呵呵,这就不要想了,老祖所在的居所除了化神修士,其余的没人能攻进去。
那里可是用了老祖的本命法宝在笼罩着,也是整个护宗大阵的枢纽核心。
要是被人攻进去,哼,首先护宗大阵就会立刻消失,头顶的海水也会瞬间压下。
这时候要想活命,除非你能一息间回到海面,或者扛着住这海水的碾压之力,不然死路一条。”
“什么,竟然是这样,老祖可真是深谋远虑,许是怕有人强行进入吧。
那日后怎么重启宗门呢?”
窦童一听,面色一惊,转而疑惑的问。
“这就要说到老祖坐化前的遗训了。
昔年老祖伤势发作,自知时日无多,就告知当时宗门前辈。
以后只有宗门出了化神修士,才能用归海令打开他的坐化之地,获取遗泽,然后依靠着阵法枢纽,重启宗门。
不然,若是没有归海令,而强行进入他的洞府,整个衡水宗门就会被海水淹没,不复存在。
所以归海令也是我们衡水宗代代相传的圣物,只可惜千余年前,归海令被叛徒偷走,音信全无。”
“那我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