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忘忧阁的路上,萧凡步伐轻快,心情愉悦。
血痕等人跟在萧凡身后,沉默不语,脸上挂着纠结,画风很明显不对。
这件事透着古怪和诡异,血痕回想了一遍从监狱出来的所有细节,然后摇了摇头。
“老大,你自己都能走出来,可是为什么你要……”血痕抓着头发恨不得扯下两把来。
以他那二百五的智商,很难猜测到萧凡的真正用意。
“我自己怎么可能走得出来?”萧凡强忍着笑意,认真道:“你想想,没有你输入密码,我能从牢里出来吗?还有,没有你带着这帮兄弟救我,我一个人势单力薄,那些特警会对我视而不见么?他们也是怕死,衡量之后觉得咱们不好欺负,所以才让我们顺利离开的。比如最后守门那特警,他要是不交出钥匙,你会不会弄死他?”
“会!”血痕毫不犹豫的点头。
萧凡耸了耸肩,摊手道:“这不就对了。他想活着,肯定要交出钥匙,还不能太明显,所以……你懂得。”
血痕默默点头,心里却在狂吼:“我不懂!”
当然了,血痕懂不懂都没关系,萧凡自然不会去跟血痕解释,他只是遥遥的看着京城的方向,看了眼时间,自言自语道:“好戏已经登台了,老头子接下来会怎么演劳心劳力?”
与此同时,京城郊区,萧家庄园。
“我这样算不算劳心劳力?”萧然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全新的装扮,觉得很是满意。
“老爷,会不会有些夸张?”管家刘伯哭笑不得,因为萧然穿着一身从未有过的朴素衣服,上面还沾着一些泥土,明显是从哪个农夫身上刚扒下来的。
如果光是衣服的话,其实还好,关键是萧然非要给自己画俩黑眼圈,墨水弄多了,黑得有些过分,比熊猫都惨。
还有头发,要做出有些银白色的效果,他又不愿意染发,直接抓着一把银光粉往头上撒,然后再弯着腰使劲摇头,弄得整个房间里都有银光粉在空气里翻滚,为了避免吸入,只能玩命的憋着,憋得脸色涨红如血,差点就一口气没喘上来,活活憋死。
几个姨太站在萧然身后不远处,一个个也拿着镜子在努力的做表情。
八姨已经给出了一个最标准的表情画面:“嘴巴要憋得恰到好处,眼神要略微带着忧伤,带着丝丝凄凉,眉头最关键,只要轻轻蹙一下,不要用力,二姐,你那太过了,跟便秘一样……”
半个小时之后,萧然带着几个姨太,每个人胸口戴着一朵小白花,在超过一个连的士兵保护下,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传闻中的中南海前,萧然坐在门口大哭不止,几个姨太也泪流满面,哭泣声延绵不断,此起彼伏。
一个个黑衣黑裤的中南海保镖黑着脸,如果换做一般人敢在这里哭闹,他们直接能动手扔出去,严重一点的,甚至他们有直接开枪的权限。
可是面对这整个京城,从豪门到世家,从街头到巷尾,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老狐狸老痞子,别说他们,连三大军界兵种在这,也不敢动!
“我那苦命的儿子啊……呜呜呜……”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我的乖孩子,
他活泼又聪明
他调皮又灵敏
他自由自在生活在那小小的西庆市
他善良勇敢很有爱心
欧,可爱的蓝精灵……咳,可爱的儿子哟,我可爱的儿子哟!”
萧然撕心裂肺的嚎,却让旁边几个姨太差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场。
老痞子居然把蓝精灵之歌活生生改成了《萧凡之歌》,如果萧凡知道老头子如此夸他,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复杂心情。
中南海会议厅,几个老人哭笑不得,一个个揉着太阳穴,显得有些头疼。
“这老痞子到底发什么疯?”
“他儿子从sss级警备系统中越狱而出,他居然还有脸跑来这里哭?”
“老痞子这是算账来了……谁让你们决定把他儿子关起来的?林博山那老家伙就不能惯,现在怎么办?”
“林博山为他女儿劳心劳力,这老痞子也为了他儿子不折手段,他们不是亲家吗?那俩小家伙不是要结婚吗?现在这是闹什么?”
几个老者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为首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白发老者微微一笑,朗声道:“老痞子和林博山在演双簧,有些人啊,也是该到了清理的地步了……”
凌晨四点钟。
萧然带着自己的几个姨太回家洗洗睡,而一道道命令,却从中南海发到了最高检。
紧接着,最高检迅速出动,死寂的京城,又再度的沸腾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远在西庆市的萧凡,已经回到了忘忧阁。
花崎舞跟蛇一样缠了上来,许久不见萧凡,短短一分钟时间,她已经勾魂夺魄的眨了n+1次眼睛,看得萧凡都怀疑她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小舞啊,我不是随便的人。”
“少爷,我是呢。”
“小舞啊,我有原则有底线有坚持。”
“少爷,我没有呀。”
“那还等什么?服侍我更衣沐浴!”
不多久,萧凡的房间里传出动人的低吟,一场大战,酣畅淋漓的爆发开来。
这一战,烧得太广。
楚江行一宿没睡,他接到了某种通知,为了防止意外出现,特地叫了楚恒,将楚恒手里的一些精锐派往一些地方,随时待命。
在这种情况下,楚恒手中的地下势力,比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