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思暖默默的对着自己说是看着他那一物可怜,是为了日后自己的性福,不是为了他,一定不是.之后,才一脸不情不愿,但那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在他看来,却是媚眼如丝的妩媚样子.她如舍身取义般,跨坐在他的身上,对准他的那一滚烫的烙铁,缓缓的坐了下去.
大抵是之前开扩得不足,或是本是这般姿势不利于她,反正她只感觉到一硬物缓缓的进入到体内,那一硬物,滚烫得不行,甫一进入,便让她颤抖了一番.她素手圈着他的脖颈,在他炽热带着点儿鼓励的眼神下,缓缓的坐了下去.最终,她的小口只得吞没最初的一点儿,才堪堪吞没最初,檀口处便流出了许多蜜汁.吞没一点儿硬物之后,她才重重的喘息了一口,但是,却是不想在动作了,实在是太疼了.
硬物入体,本是不舒,再加上她是初次,便越发不适应起来,在他再三催促,间或安抚下,她只是泪眼朦胧的凝视着他,她抽搭着说道:"疼,太疼了."有一点儿撒娇意味,但再无之前的从容与嚣张.第一次,第一次她在他面前露出了最真实的软弱可怜的模样.
夏景灏见她这般模样,只得低低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是他高估了她的本领.不过,若是她万分熟练,各种弄得风生水起,一点儿都不青涩的话,他心中大抵会嫉妒得不行,她是他的,只能完完整整,从身体到心,都完完整整的属于他的.他不愿他人帮他开垦过,不愿她动作姿态都熟练得不行,这会让他不只是嫉妒,还会愤怒得不行.
他看上的人儿,怎么能被他人先开垦呢,就算是窥伺也不行,他夏景灏从来不是一个良善,一个容得他人动自己所有物的男人.他时下,只得用自己的唇瓣,轻轻的,用着一个个轻飘飘的轻吻,安抚着她,让她尽力容纳他的那一物一点儿.
他那一物,实在是隐忍得太久了,他觉得,他的忍耐,已到达了尽头.那一物,青筋尽显,红得充血,再不舒缓舒缓,怕是她日后的性福生活,都成为了海上泡沫罢了.
"动一下,恩?"他用着轻柔的轻吻激励着她,轻声问道.
卓思暖死命的摇了摇头,间或还看了看自己吞合他那一物的下体,真是太难容纳了,她感到自己的全部都被填满了,容纳满了,再怎么都不行了,虽说实际上,他的那一物还有着另外一半露在外头.
"放开我,"夏景灏引.诱着她,说罢还动了动自己被锁住的手腕,他用着自己的唇瓣轻含住她的唇瓣,柔声说着,近乎蛊惑的问着.他的手腕,此时已被磨红了一圈,甫一拉扯,便能听见铃铛作响的声音.
卓思暖剪剪水眸闪过一抹犹豫之色,最终,还是责怪自己没经验,只能无奈作罢放了他,让他掌控一切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