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卓伯伯的大恩大德,雪澜心中自是知道,只是雪澜心中愁苦,因着父亲和母亲怕是见不到雪澜的那一日了."若雪澜柔柔的说道,说罢,便是低眉敛目的低声抽泣起来了,她原本就生得极为楚楚可怜,这般一抽泣,便让着男人心软.
当然,卓书记卓睿的确心软了,可是他还没得出声表示些什么,一侧的卓母谢晚清便言语了,她的语调有点儿怪异,里头是说不出的嘲讽之意.她说:"雪澜侄女,何必这样子说自己,你的母亲不是到了美国定居了吗?若是你想见她,明日儿我寻人帮帮你便是了,你卓伯伯是个老实人,这样子帮你你应该高兴,不是在你思暖妹妹的关键当头哭哭啼啼,这般哭哭啼啼,成什么话语."话语说道后头,便是厉声问责,话落,还冷冷的笑了笑.
卓思暖微楞,她想不到,一向表现得柔柔弱弱,以卓书记为重心的自家母上大人也有着这么女强人的一面,简直是要让人膜拜了.她心下震撼,面上却不表现而出,只是捂着小嘴,看似表现得有几分激动的模样儿罢了.
夏景灏并不理会几人的对话,几人说话的功夫之间,他只是用着自己深邃迷人的黑眸,深深的在自己脑海之中刻画着卓思暖,似是要把她的一颦一笑,刻画在自己脑海之中.待得日后两人渐渐老去,再从记忆的深渊之中,拖出这么一副温暖的画面,来着回忆温暖自己.
岁月温柔的两人,刻画了彼此的过往.
人的生命之中,定然会有着那么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便如张爱玲文章之中的红白玫瑰那般——"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总是让着人惦记.
可是,夏景灏便是惊艳了她时光的同时,又温柔了她的岁月.她的生命之中,注定不会再出现第二个人,能让着她这般,既心动又怀着满腔柔情.人的一生,总是不会再同一个地方跌倒,即便是爱情,也不会有着第二场.
"卓思暖,你不仅是我的红玫瑰,也是我的白玫瑰,你永远都是我的朱砂痣,我的‘床前明月光’.卓思暖,嫁给我吧,接受我的求娶,我们先堕,怎么样?"夏景灏用着他低沉性感的嗓音低低的说道,说话当时,还把着自己的钻戒"l’amou"往着前头推了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