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现在离马尼拉还有二天的路程,不如我们在前面的小岛休息派人前去采购物资,补充给养物资”孙武说道。
“好带上翻译,和那个叫罗伯特的家伙一起去,哪里毕竟是西班牙人的地盘,以罗伯特名义采购物资,以免惹是生非,耽搁大事”朱云扬道。
朱云扬发现明末这段历史,居然和抗日战争前的国民政府差不多,所不同的是明末这帮流寇可能是几千年来最弱的了,李自成张献忠完全没有大局观,在满清不断入侵的时候,反而做帮凶,一内一外把大明拖垮,部队没有凝聚力是传统的军阀部队,李自成一片石大败后一蹶不振。
说道这里朱云扬从心里由衷的佩服毛太祖的政治水平,西安事变党内党外一致要求要杀蒋先生,毛太祖力排众议派周总理前去和平解决西安事变,因为毛太祖发现?日本军国主义的野蛮侵略,使中华民族处于生死存亡的严重关头,民族生存迅速上升为主要矛盾。国民党和共产党是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核心,决定着统一战线的发展。
毛太祖顾全大局,以民族利益为重,毅然捐弃前嫌,倡导和推动第二次国共合作,最终促成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政治基础。
中国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是以国共两党合作为基础的,全国各族人民、各民主党派、各爱国军队、各阶层爱国人士以及海外华侨参加的团结抗日的全民族统一战线。从此,中国人民反对日本侵略的战争,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旗帜下,进入了一个全民族抗战的崭新阶段。
处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中国,要以弱小的综合国力战胜处于军国主义阶段的日本,就必须实行全民族的大团结、大联合,建立起以国共两大军事、政治势力为主的统一战线。而共产党和国民党,是阶级基础和性质完全不同的党,特别是第一次国共合作破裂以后,国共内战十年互相杀伐。两党处于不共戴天的仇视状态,但在困难当头、民族危亡的时候,毛太祖以博大胸怀、捐弃前嫌,从国家和民族大局出发,提出与国民党第二次合作,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主张。毛太祖为争取蒋先生抗日,求抗日之大同,在坚持独立自主的原则下,在许多非原则性问题上作了让步。经验告诉我们:统一战线必须坚持求大同存小异;国共两党只要以国家、民族利益为重,不管过去积怨多深,是能够在大目标下统一起来的。
纵观中国近现代史,如果没有蒋先生,当时中国的台湾、东北被日本占领,中国将被各地军阀分割小国家,当时在中国当时唯一可以控制有全国各地军阀、中央军、黄埔系、准嫡系和嫡系拥有几百万军力的国民政府党、政、军非蒋先生,没有第二人,所以蒋先生的存在促进了中国领土完整的重要作用,蒋先生对中国的贡献不下毛太祖可谓一时瑜亮。
为了抗日,毛太祖决定必须同国民党建立统一战线;第一次国共合作的血的教训、共产党人的革命纲领,要求在统一战线中坚持独立自主的原则。国民党是执政的党,它对共产党的既定方针是限制以达到消灭。如果事事都要同国民党统一,征得它的同意,那只能是把自己的手脚束缚起来,向国民党全面投降。在毛太祖的正确领导下,不仅制定了第二次国共合作的正确的路线、方针,而且适时地提出了许多处理合作中出现的问题的政策、策略,使统一战线能够得以维持,赢得了抗日战争的胜利,又使党的革命性、先进性得以保持,“在中国革命史上开辟了一个新纪元”。
蒋先生,是国民党政府中的当权派、势力派,但其也是坚定的主战派。要建立抗日统一战线,必须与他们联合;要保持党的独立性,必须与他们的顽固行为进行坚决的斗争,并在斗争中不忘记联合抗日的大目标。为此,党对顽固派的斗争采取了有理、有利、有节的原则。由于对顽固派采取了又联合又斗争的策略,尽管两党在八年中搞了不少磨擦,但始终保持克制没有发动全面内战,没有退出抗日统一战线。
毛太祖从日本侵华战争爆发起,就一再明确指出,在中国打败日本军国主义,主要靠中国的抗日统一战线,靠全国人民自己的力量。但也争取国际反法西斯的国家和人民的援助。这是战胜日本军国主义不可缺少的条件。
中国人民的抗战,正是因为首先立足于自己的力量,才能在强大的日本军国主义的疯狂进攻下,坚持抗战八年整,中国没有亡国,这是中国人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结果。
朱云扬回想到这里突然想到,自己在澳洲立下根据地后,不但要发展军事经济,同时不能放弃联络大明本土抵抗的义士,北方的格尔丹,南方的苗族兄弟,三藩余脉,大顺大西等抵抗组织。
看来自己要提前催熟民族主义,不能只是简单的反清复明,那是没有市场的国内的百姓已经被满清屠杀怕了,已经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斯德哥尔摩效应,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是指受害者者对于施暴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施暴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施暴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其他人。
受害会对施暴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施暴者手里,施暴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施暴者共命运,